太后将怀里的倾倾还给了夏昭,忙捂住脸,“哀家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吃!”
说完,偷偷溜走了。
夏昭:???
“不行!我要去谴责他!”
夏晚晚越想越气,又跳了下来,拿着个鸡腿就过去了。
皇上正吃得开心,低头就见一张小脸,拿着鸡腿。
他忙蹲在桌下,做出嘘的手势,“乖晚晚,千万不要说朕在这里。”
夏晚晚:······
【原来是皇帝伯伯呀!】
【咋他自己一个人来呢?】
【怎么不去跟我们坐一起,太后祖母都跟我们坐一起!】
皇上顿时一个咯噔。
好啊,母后你和我约好不来的,结果你偷偷来是吧!
“你跟我们坐一桌吗?”夏晚晚歪头问道。
皇上知道自己暴露了,当即顾不上吃了。
他摆摆手,“晚晚,千万别告诉别人朕来过这里,朕还有事先走了!”
他要回宫守着,等着太后回来。
然后,装可怜,谴责太后,让她愧疚!
皇上匆匆溜走了。
夏晚晚咬了一口鸡腿,嘟囔道,“真奇怪,太后要走,你也要走。”
两人还都往偏门去了。
偏门门口。
两辆豪华的马车。
马车旁边,皇上和太后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日头落山,夏司珩拿着酒杯,意思意思地在席上转了一圈。
没人敢让他喝。
夏晚晚就敢。
夏晚晚豪迈地拿起一杯酒,跟爹爹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夏司珩根本来不及阻止,子暮及时站起来,抱住了妹妹。
夏晚晚醉晕了过去,呼呼大睡。
子暮无奈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家伙的脊背,“我带妹妹去休息。”
夏司珩点了点头。
一圈下来,天色已经黑了。
他丢下酒杯,迫不及待地回了住院。
主屋的烛光亮着,瞧着无比温暖。
刘婉将脸上厚重的妆容洗下,露出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和清纯温婉的容貌。
等洗漱完
出来,她已长发披肩,满头的珠钗被卸下,一整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她坐在铜镜前,瞧着不施粉黛的自己,脸红都耳根去了。
盼春去照顾晚晚了。
她的身边,只有望夏和庆笙。
望夏收拾东西的时候,拾起刘婉换下的鞋子,问道,
“王妃,这鞋要如何处置?”
刘婉低头看,发觉那两颗五彩阑珠,似乎没有白日的时候光彩夺人了。
更想是完成了使命之后的寂静。
她温声道,“擦洗干净之后,拿檀木盒子仔细收起来。”
她估计,会一直藏着,不会穿了。
“是!”望夏应了声是。
刘婉坐在榻上,面色有些忐忑。
两个丫鬟一直看着她笑,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王爷回来了。”望夏推了推庆笙,笑容根本止不住。
刘婉回头望去,有些紧张地抓紧了手中的衣裙。
“你们退下吧。”
夏司珩屏退了两个丫鬟,看向刘婉的神色中,带着温柔和热烈的情愫。
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两个丫鬟自觉关好了门,出到外屋去了,两人对视一眼,笑得鸡贼。
屋子里。
夏司珩走到榻边坐下,他主动拉起刘婉的手,低声问道,“可会觉得累?”
刘婉摇摇头,“还好,只是今日忙着我们的事,倒是有些冷落了晚晚。”
晚晚今日特意来问她,娘亲有了夫君还会爱她吗?
可见,她虽然才两岁,也是有些不够安全感的。
夏司珩听完微微叹气,“晚晚这孩子,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若不是我们能听到她的心声,许都不会知道那么多事。”
表面看上去开心可爱的孩子,实际心中还是缺乏安全感的。
这些,说不定和她的前世有关。
“放心吧,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互相爱护,再也不会让晚晚有这样的心思了。”
夏司珩抓紧了她的手,刘婉的脸映在他的瞳孔中,让他感觉分外炙热。
“王爷可要去洗漱一番?”
刘婉不敢看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图册,她就紧张得不行。
“好。”
夏司珩哑声应了,他也怕身上的酒味和灰尘,让她感到不适。
“婉儿,等我。”他伸手将刘婉鬓边的头发撩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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