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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相思引

小说:

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

作者:

一绛红

分类:

玄幻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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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相思引

一室幽暗,祝遥栀被囚困在石椅上,听到自己混乱的呼吸。

这些事情她根本无法解释清楚,且不说系统相关的事情能不能暴露,就算说了,邪神会相信吗?

“我说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说。”她轻叹一声,“抱歉,是我负你,你想做什么,我没有怨言。”

“栀栀,你有没有负我,是我说了算。”邪神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我只需要你告诉我理由。”

“按照你的心气,如果你真的喜欢司空玉,你应该把他关起来,怎么可能会让他去招惹别的女人?”

“我…”祝遥栀刚想反驳,但她细想一下,她的确是这样的人。

无从反驳。

少年冰凉的手指揭开了她的面纱,细细摩挲她的下颚骨,银睫低垂如羽,“可如果不是出于喜欢,栀栀为什么屡次三番为他涉险?甚至为了护他,不介意杀了我。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骗你说他在这里,这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自取其辱,在栀栀心中,我比不上一只蝼蚁的安危,仅此而已。”

“栀栀,为什么?为什么你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如此坚决无情,连我自己都无法替你找到回转的余地。”

“我没有想杀你,我也不想伤害你,”祝遥栀急声解释,“榴花汀那次我是被——”

她忽然失去了声音。

就像是,她忽然失去了对自己唇舌的掌控,甚至她隐隐觉得自己的发声器官要一点点脱离她的身躯,像几尾渴望回到大海的鱼。

更可怕的是,祝遥栀忽然被一阵庞大又熟悉的痛苦笼罩住——她记得的,她耳边仿佛还回响着汽车尖锐的鸣笛声,玻璃破碎,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道路另一边,血色模糊了视野,好痛,好痛。

这阵剧痛转瞬即逝,却像一个警告——她不能说!和系统有关的一切,她什么都不能说!

祝遥栀猛然从车祸丧命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声音冷静得近乎无情:“君子论迹不论心,事实如此,没有为什么。”

他们离得太近了,近得祝遥栀可以看见少年眼中光芒四碎,像是群星湮没于深海。

祝遥栀不忍再看,闭上双眼,轻声道:“对不起,尊上想要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栀栀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邪神声音凝涩像是冰雪被碾碎成一地泥泞“难道栀栀以为我会伤害你?”

祝遥栀并不确定。如果换作是她天生怪物残忍无情却被孱弱如蝼蚁的人愚弄至此她绝不会让那个人好过更别说原谅。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华袍玉冠的少年高高在上的魔尊

祝遥栀很冷静地说:“我在榴花汀遇到你的时候你受了重伤连跟我说话都不太会就像一个孩子从牙牙学语再到长大可是小孩子长大后可是会抛弃自己以前心爱的玩具尊上你若是想要杀我就像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栀栀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少年的眼瞳暗沉无光“我第一次开口说话是为了念你的名字怪物没有姓名我以为我一念出你的名字你就会知道我在想你。我第一次尝试理解你们的情绪第一次想要守护一个生命。”

“现在我能用你们的语言清楚表述我因你的喜悦而喜悦为你的难过而难过”邪神垂首贴了贴她的额头低声道“可是当我学会这一切后栀栀你骗了我你不要我了。”

“……”祝遥栀只能沉默。

“栀栀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哪怕你轻视我的爱你也可以相信契约我无法违逆你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命令一旦失约我就会因反噬而死亡。”少年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栀栀可能你根本无法想象我有多爱你。”

祝遥栀有些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她从未想过邪神予她的契约是如此强硬的约束。

“在榴花汀的时候我未能将契约的作用表述清楚但我能感受到你的不安因为我是残暴的怪物你害怕我。所以我才想要和你结契从那时我就想告诉你了”

祝遥栀感觉少年冰凉的双唇轻轻印上她的眉心。

“栀栀我给予你杀死我的权力因为我属于你。”

祝遥栀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其他的复杂的情绪。

人与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吗?婚姻道侣亲友…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有这种一方完全从属于另一方的契约。

因为是怪物也只有怪物。

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像是含了一把无法吞咽下去的砂:“…我不会用契约命令你。”

本来就是她骗过来的。如果她知道契约的真正用途,她当初也不会接受。

而邪神像是冷静了一点,轻声问她:“栀栀,你刚才在害怕,为什么?”

祝遥栀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栀栀,我最生气的是你屡次让自己受伤,甚至命悬一线。你欺我瞒我,都不及我见你一身伤的痛苦。”

“……”祝遥栀沉默,因为无论如何,她的选择永远都是回家,除此之外她别无所求。这个世界,这副身躯,都只是完成她最终目的的桥梁。

苍白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邪神的声音冰凉隐怒:“栀栀,你听命于谁?你为谁出生入死?区区一个司空玉,哪里配得上你如此谋划?你可知每次为他受伤,我有多痛苦,痛得我都要疯了,栀栀,我不能接受你为任何事物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这些问题,祝遥栀没有一个能够回答。

她只是固执而平静地说:“我没有答案。”

她仰着头,无比清楚地看见少年眸光破碎,连瞳孔都在颤抖,“栀栀,为什么?我不明白,他们拿了什么威胁你,让你甚至可以送上自己的性命。我能护你周全,可你什么都不说。”

祝遥栀在心中叹气,都当魔尊了,怎么小怪物在她面前还是这么脆弱,脆弱得一触即碎。

因为契约,她成了邪神唯一的死穴。这种事情不能让系统知道,以防夺舍她利用她命令小怪物去做什么。

“如果你一定需要一个理由,”祝遥栀微微眯起双眸,轻声道,“那我就喜欢司空玉,喜欢到可以为了他去死。”

“……”

少年的瞳孔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犹如星穹碎裂,所有光芒都暗淡下去,眼中变得一片死寂。

最终祂闭上双眼,拂袖离去。

“栀栀,那你就代替他待在这。”

禁闭的牢房暗下来,祝遥栀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是存心把小怪物逼走的,白天很长,她可以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从长计议如何找到司空玉。

祝遥栀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腕,先把身上自己绑的绳子解开了。再把

施语荷沾了血的衣裳扒拉下来丢开,血腥味还是太难闻了。

她在这间牢房里四处转了转,太暗了,连扇窗户都没开,什么都看不清楚。那扇石门也没有锁扣,连个凹槽都没有,她放弃了用发簪撬锁这种天真的想法。

摸索了一圈后徒劳无获,祝遥栀只好又摸回那张椅子坐了下来。

阴暗,潮湿,不过还味道还不算难闻,可能是因为还残留着小怪物身上的幽淡花香。

不过好久没看到小怪物的发尾开花了。

祝遥栀漫无目的地想着。

她好几次尝试在识海里呼唤系统,但都没有回应。是因为邪神还没离开?但是距离日出应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狗系统为什么不跟她说话?

祝遥栀现在很想找人说话,不然她耳边全是一些阴森凄厉的惨叫声,听得她就算没事也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嘀嗒,嘀嗒——

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往下滴,也许是水,也许是血,但这种潮湿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水牢这种糟糕的刑罚。

祝遥栀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社交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她之前看电视剧,牢房都是一间挨着一间,那些罪犯还能隔着栏杆聊天,她只能一个人面对黑暗。

太无聊了,还不如之前被关在寝殿,吃好喝好睡好,还能逗侍女玩。

魔宫寝殿。

施语荷以魔教圣女的身份,被恭恭敬敬地从天演教送回魔宫。

但她没能踏进寝殿,那层无形的结界把她拦了下来。

周围的魔修都被她屏退,除了一个迎上来的侍女。

“圣女殿下,您回来啦。侍女原本笑盈盈地走上来,靠近她的时候鼻翼翕动了几下,瞬间变了脸色,“不,你不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刀劈晕了过去。

长发高束的少年无声出现,一身玄衣几乎要和斑驳花影融为一体。

“首席动作真快。施语荷见到是李眉砂,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我之前所言非虚,水影诀能够隐去我们身上的灵息,最快地潜入魔域。

李眉砂直截了当地问:“他们没有被关在鬼哭狱?

“没有。施语荷摇头,“按照首席的吩咐,我先试试能不

能用水影诀潜入魔域,恰好遇到了朝璃,她说她迫于无奈堕魔,可以帮我劫持魔教圣女威胁魔尊放人,但我知道玉郎和祝姑娘并没有被关在鬼哭狱。”

李眉砂冷声问:“你如何得知?”

施语荷眉眼含着几分娇羞之色,拿出半块玉佩说:“我和玉郎两情相悦,我将家传秘宝相思引赠予他,两半相思引能够互相感知,我去过鬼哭狱,相思引并没有反应,反倒是一进魔宫,相思引就在莹莹流光。”

李眉砂:“别废话,找人。”

“是。”施语荷只得闭嘴,根据相思引上的光芒流转,在魔宫搜寻起来。

她不敢多言,因为李眉砂把苍漪宗从魔教手里夺回来,于她而言是恩人。

施语荷走着走着,有些奇怪道:“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什么高阶魔修。”

低阶魔修看不穿她的真实身份,就算看穿了,也是被李眉砂一刀劈下去。

李眉砂打量着各处,闻言只说:“我在魔宫外围布了刀阵,声东击西。”

施语荷就说:“首席英明。我早有耳闻首席天赋异禀,但我苦学几十年的水影诀,首席一看便会,我才知天赋异禀远不足以形容首席的惊才绝艳。”

李眉砂:“别吵。”

少年无心搭理旁人,他的视线极快地掠过周围各处,像是在查找着什么。

施语荷沉默片刻,才说:“首席在找什么?可需要我帮忙?”

李眉砂连视线都没有落在她身上,“不必,你无法感知她的灵息。”

施语荷不再多言。

片刻后,他们按照那半块相思引的感应,来到了一座僻静的偏殿。

“好重的血腥气…”施语荷的声音有些颤抖。

而李眉砂身影一掠,极快地闪进偏殿中。

施语荷连忙跟上,很快到了这座偏殿的地下密室,她刚走下台阶,就看到幽蓝烛光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司空玉,他整个人像是被无数次撕碎又拼合到一起。

跪趴在地上的司空玉一身血污,听到动静立刻就浑身颤抖起来,嘶哑地喃着:“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玉郎!”施语荷立刻扑了过去,拔剑斩断了司空玉身上的枷锁。

李眉砂面容冷峻,垂下眼睫沉声道:“她不在这里。”

施语荷救下司空玉,安抚地轻拍青年的后背,闻言抬头说:“按理说,祝姑娘和玉郎一起被魔教抓走,应该会被关在同一个地方,这座偏殿覆地甚广,也许祝姑娘被关在其他的地方了?

“我找过了,都没有。李眉砂沉冷的视线落在司空玉身上,“问他,祝遥栀在哪里。

施语荷连忙温声询问,但她怀里的司空玉几近痴癫,双目无神,只是不停地呢喃着放过我云云。

施语荷心疼极了,抬头对李眉砂说:“首席,玉郎现在怕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李眉砂没说话,冷冷睨了一眼神志不清的司空玉,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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