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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皇室紀錄片(中)

小说:

比金壓卡

作者:

濟南老梁

分类:

现代言情

艾娜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綻開一抹訓練有素的專業笑容。她微微彎腰,低頭行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聲音輕快而恭敬:「陛下,我去拿三腳架,很快回來。」

順子坐在辦公室的紅木椅上,背脊挺直,嘴角揚起一抹得體的微笑,應道:「好的。」她的聲音溫和,帶著一絲從容,卻掩不住眼底一閃而過的緊張。

艾娜轉身離開,腳步輕盈地消失在門外。片刻後,她回來了,手裡握著一支銀光閃閃的三腳架,鏡頭支臂折疊得緊緊的,像是某種現代科技的雕塑。她熟練地將三腳架展開,調整到合適的高度與角度,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小心翼翼地將它固定在支架上。手機螢幕上的辦公室影像晃動了幾下,隨後穩定下來,呈現出一幅構圖完美的畫面——皇帝順子和皇后諸葛梁並肩而坐,背景是古色古香的書櫃和一扇透進柔和陽光的窗戶。

順子注視著艾娜的動作,眉毛微微上挑,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與意外:「用手機拍啊?」

艾娜抬起頭,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釋道:「類比電視的解析度沒那麼高,手機攝影機的畫質已經算是頂級了。而且,這樣後期剪接也方便。」她的手指輕點手機螢幕,確認畫面無誤。

順子聳了聳肩,接受了這個現代化的解釋,輕聲說:「好吧。」她的目光掃過三腳架,內心卻有些忐忑。這是她第一次錄製所謂的「皇室紀錄片」,而她對「莊重」這個詞的理解,總覺得有些抽象。

艾娜退到一旁,再次檢查了鏡頭中的畫面,滿意地點點頭。她按下螢幕上的錄影鍵,紅色的小燈亮起,空氣彷彿在那一瞬間凝固。她用輕快的語氣宣布:「拍攝開始,二位陛下,隨便說點什麼都行。」

鏡頭後的紅燈閃爍,像一隻沉默的眼睛,注視著這對皇室夫婦。順子低頭看著光潔的地板,腦中一片空白。她知道這段影片應該顯得「莊重」,但那種端莊穩重的氣氛,她實在不知從何下手。她試著皺起眉頭,壓低嘴角,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憂鬱,聲音低沉地開口:「我最近……身體不太好。」她的聲音輕得像一縷煙,飄散在安靜的房間裡。

站在她身旁的諸葛梁聽到這句話,心裡猛地一震,差點沒忍住笑意。身體不太好?諸葛梁在心裡暗笑:讓我侍寢的時候,妳可從來沒這樣表現過啊!好,既然妳要演,我就陪妳演一場。他迅速收斂神情,沉下臉,用一種比順子更沉痛、更憂鬱的語氣說:「我最近……身體更不好。」他的聲音低沉,彷彿在訴說一場無聲的悲劇。

順子愣了一下,隨即在心裡偷笑。這傢伙反應真快,居然能接得上我這句!她見諸葛梁接招,心中暗笑,決定加碼。她抬起頭,語氣更為低落:「我有神經衰弱。」

諸葛梁面不改色,彷彿在陳述一個無比悲慘的事實,沉聲道:「我有精神紊亂。」他的眼神空洞,望向遠方,像是真的被病痛折磨得心力交瘁。

順子繼續說,聲音帶著一絲誇張的哀怨:「我早上辦的事,晚上就忘記了。」她還輕輕扶了扶額頭,彷彿真的頭痛不已。

諸葛梁立刻接話,語氣更為嚴肅:「我剛才說的話,現在就忘記了。」他一臉認真,眼神空茫地望向窗外,像是真的迷失在記憶的迷霧中。

鏡頭後方,艾娜死命地咬著下唇,肩膀開始無法控制地微微抖動。她努力壓抑笑意,卻覺得這場「表演」越來越離譜。

順子不甘示弱,繼續發揮:「我失眠的時候,三天三夜睡不著覺。」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誇張的痛苦。

諸葛梁毫不示弱,沉聲回應:「我失眠的時候,七個晝夜無法閉眼。」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回憶起那段痛苦的經歷。

順子猛地抬頭,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聲音不自覺提高:「七個晝夜?你不死啊?」

諸葛梁裝得鎮定自若,淡淡地說:「差不多啦。」他的語氣平靜,卻透著一絲悲壯。

順子強忍住笑意,清了清喉嚨,繼續說:「我下蹲再站起來,眼前就花。」她微微搖晃了一下身體,像是真的暈眩。

諸葛梁立刻回擊:「我坐在椅子上,一轉頭就摔倒了。」他說得一本正經,彷彿這是常有的事。

「前年我暈過去五分鐘。」順子加重語氣,試圖讓自己的「病史」聽起來更嚴重。

「去年我死過去半小時。」諸葛梁的語氣更加沉重,眼神裡滿是滄桑。

順子終於忍不住,瞪大眼睛,嘴巴微張:「你厲害,精神疾病都比我嚴重啊!」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其實我這病是有病根的!」

諸葛梁立刻追問,語氣急切:「什麼病根?」

順子一字一頓,表情嚴肅:「因為前年,我罹患癲癇。」

諸葛梁沉痛地點頭,彷彿在分享一個更悲慘的故事:「我身體差也是有原因的,去年我得了腦癇症。」

順子指著他,又好氣又好笑:「你和我是一個病!腦癇症和癲癇是一樣的意思啊!」她頓了頓,繼續說,「我這癲癇發病頻率,兩天一次。」

諸葛梁豎起兩根手指,語氣斬釘截鐵:「我這腦癇症發作頻率,一天兩回!」

順子瞪大眼睛:「啊?四倍啊?」

「是啊!」諸葛梁一臉理所當然。

順子皺起眉,不甘示弱:「我這癲癇發作一次就是三個小時!」

「我一次腦癇症發作,那就是大半天!」諸葛梁的聲音更加堅定。

順子瞪著他,幾乎要笑出聲來:「你一天兩回,一回大半天,你二十四小時都在犯病啊?」

「是啊!」諸葛梁依舊一臉嚴肅,彷彿這是天經地義。

順子終於笑出聲,但又很快收住,繼續說:「有一回我發高燒,燒到一百一十二度。」

諸葛梁毫不遲疑地回敬:「有一次我發高燒,燒到二百一十一度。」

順子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那是燒開水啊?」

「嚴重啊!」諸葛梁痛心疾首地說,表情誇張得像在演一場悲劇。

順子擦了擦笑出來的淚花,繼續這場荒誕的比賽:「我這癲癇雖然好了,但一接觸涼水就復發。」

「我這腦癇症一接觸冷氣就發作。」諸葛梁的聲音低沉,像是真的被冷氣害得不輕。

「我這癲癇發作一年才好。」順子說著,微微嘆了口氣。

「我這腦癇症發作一年半,這才……又變成傷寒了。」諸葛梁的語氣更加沉重。

順子笑得前仰後合,完全忘了要維持憂鬱的形象:「比不了,癲癇變成傷寒!」

「那是啊。」諸葛梁依然堅持著他的人設,嘴角卻微微抽搐。

「醫生說我這病不好治,我是病入膏肓。」順子有氣無力地說。

「醫生對我說,我這病,是奄奄一息啦!」諸葛梁的聲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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