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被苏家动静吸引出来的人,是村上的光棍,整日游手好闲,四处招猫逗狗。他打开门后没有想要去阻止的意思,只是站在自己的院里看着远处的热闹。
此时他手上如果能有把瓜子的话,估计他还会饶有兴趣的点评几句。
而在苏家隔壁院子里出来的两人,远远地便看见一妇人披头散发地被苏母拿着木棍一样的物件追打,连忙上来阻拦。
苏家隔壁那户人家姓陈,跑出来拉架的是陈婆婆和她儿媳元娘。
“快别打了。”陈婆婆上前抱住苏母,开口劝道。
“不能再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元娘则是趁机站在冯兰的面前,想要带着身后的元娘远离苏母,同时嘴上也语速极快地在说着劝解的话。
因为陈家的两人隔在中间,苏母也怕误伤到旁人,终是放下拐杖不再挥舞。
可是手却不甘放弃,找准空隙就往冯兰的头上拽去,陈婆婆和元娘又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两人彻底拉开。
“她活该被打,正好陈姐和元娘在这里,你们来评评理。我家苏苏才十七岁,她要苏苏去嫁一个死了两任妻子,还有三个孩子的老男人,然后竟然还叫我感恩戴德。”
苏母张口就将冯兰的歹毒心思全部说了出来,面子什么的早在拿起拐杖的那一刻就已经不重要了。
“你说我不知好歹,冯兰,到底是我不知好歹,还是你的心肠太黑。”
陈婆婆和元娘这才知道挨打的人是冯兰,再一听苏母的话,事情的原委也已清晰明了。
冯兰现在早已经没有往日的趾高气扬,苏母的拐杖几乎全落在了她身上,虽然侥幸躲过去几下,但是也架不住苏母的‘火力全开’。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所以在听到苏母的话后,冯兰破口大骂道,“我心肠黑?这村上谁家说媒不找我冯兰,我行得端坐得正。你也不看看你家现在什么条件,你家男人那腿还能走路吗,还能下床吗?”
元娘拉着冯兰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可冯兰哪里会听话照做。
“还有苏荔,年纪轻轻就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走在一起。苏荔这个时辰都不在家,谁不知道是和野男人鬼混去了。”
“你知道什么?苏苏是在县里做生意,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苏母又向前冲去。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敢说她没有整日和一个男人呆在一处。苏荔的名声早臭了,就你还把她当成宝。我好心告诉你吧,要不是苏荔那张脸看得过去,你以为还有人家愿意要?”
冯兰看见苏母的动作,心有余悸地躲在元娘身后。
只是看见苏母被拉住,又口无遮拦地说着,将狐假虎威那一套演绎的淋漓尽致。
“放开我,我今天必须要治治她乱嚼舌根的嘴。”苏母挣脱开陈婆婆的手,拿着拐杖又打了过去。
“快别说了,你快走吧。”元娘转身推着冯兰让她赶紧走。
冯兰撂下狠话,灰溜溜地跑走了。“你给我等着。”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刚才冯兰还一副要昏过去的模样,在感到危险的时刻可以瞬间忘却疼痛,跑得飞快。
苏母简直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光棍见热闹的另一个当事人跑掉,知道好戏结束,就关门回去了。
“你别去,跟她计较什么。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她吗?和她沾上不值当的。”陈婆婆拦在苏母的面前。
“我就是气不过。”苏母气得脸都红了。
陈婆婆和元娘又连忙宽慰几句,苏母的怒气这才逐渐平复下来。
“对了,她刚才说的男人我也见过几次。现在还住在你家中,他是谁啊?”陈婆婆是在苏父受伤当晚便来看望,当时谢谨还没来。
“苏苏的表哥,来探亲的。这不赶上我家男人腿伤了,看我们孤儿寡母怪可怜的,就留下来帮衬帮衬。”这套话术在苏家已经成为共识。
“原来是亲戚啊,我就说苏荔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一向都很乖巧懂事。”
苏母说起苏荔,心情也好了许多,说话间也带上轻松的笑意,“是,苏苏懂事。现在每天起早贪黑走那么远的路去县上,我和她爹都不忍心。”
苏母在院门口侃侃而谈,也是在向外人澄清苏荔和谢谨的关系。
这边苏荔只能看到苏母以势不可挡之姿,将女人赶了出去。在女人转身的瞬间,苏荔看清此人的长相,是那日在村口见过的人。
等两个人打到院门外时就看不到了,苏荔关上门后,对谢谨说,“你拉我进来要做什么?我们之间不需要遮遮掩掩,有话直说。”
“我可以帮你解决掉外面的麻烦。”谢谨满足苏荔的要求,语出惊人道。
“为什么要帮我?”苏荔疑惑地看了谢谨一眼,眉头微蹙,但还是拒绝了谢谨的提议。
“我可以自己解决,不需要你。”
“你想怎么解决,你不会以为赶走她之后这件事就结束了吧。她有一句话可没有说错,这村里的女孩大多数人都已经成亲,你觉得你能躲过多长时间。”
谢谨一句话就揭穿事情的本质。
催婚,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
谢谨刚刚说中了,苏荔的确是想将人赶走就万事大吉。可是之后呢?没有她,还会有别人上门提亲。
这次是男方的条件着实不行,明摆着是火坑,苏父苏母是不会同意苏荔嫁去的。
但是苏荔能保证,要是出现一位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的人,苏父苏母还会如今日这般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苏荔哪一个都不想遵从,她只相信自己的心。
“你要如何解决?”苏荔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问道。
“一劳永逸,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谢谨嘴角上扬,语气轻松。
苏荔注视着谢谨,没有说话。
“既然对外说我是你的表哥,我们亲上加亲有何不可?就说我们分外投缘,两情相悦,非彼此不可。”谢谨以一种极其自然的语气说着,仿佛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苏荔虽然被谢谨的话震惊住了,但是也认真考虑可行性。
办法简单粗暴,效果确实像谢谨说那样,绝对一劳永逸。
最大的弊端,是如何过苏父苏母的那关。
“你想我做什么?”苏荔才不相信他会如此好心,必然是有所图谋。
“我要进县令府。”谢谨话音刚落,苏荔像是听到惊世骇俗之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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