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宸羽冷了他几天,魏才知有点慌了,意识到自己玩得过了,对洛宸羽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对方耐不住糖衣炮弹,他成功把人哄好了,羽毛球那事算揭过。
“我们这周上补习班还能坐一起吗?”魏才知扯洛宸羽的袖子。
洛宸羽不反对,他已经渐渐习惯和魏才知走得很近了。
看他那反应,魏才知知道,洛宸羽是同意了。
他们依旧放学一起上补习班。
本来魏才知已经想好了,好好和洛宸羽当朋友,不作死给自己找不快了。
魏才知很烦补习班那个教数学的,叫什么石磊,长得油腻,头发也不洗,像头死肥猪。上课水,净讲些没含量的东西,还特别装,克扣他们的下课。
他们几个坐在最后排一块玩的都在背后骂他,给他取外号。外号是魏才知带头取的,人前体面,谐音他名字里的四石,叫他“四十”,直指年纪,骂他老。难听点,人后就直接叫他“死肥猪”。
“呸,又他妈拖堂。”一个男的骂道,从座位上抓起书包就要跑路了。
另一人讥讽道:“浪费钱来坐牢,还辣眼睛。”
在洛宸羽面前,魏才知装得收敛,心中咒怨,没加入他们去骂人。他笑着和洛宸羽挥手告别:“洛洛,那我先走了哦。”
“好。”洛宸羽在收拾东西,还要等三十分钟才开始上其他课。他准备待会儿去电梯门口坐会儿。
魏才知闲闲悠悠地下楼,坐着司机的车驶了半路,发现落东西在补习班教室了,于是匆匆返回。
距离他们上课还有段时间,魏才知出电梯就看到了洛宸羽的东西在那,但人不在。
反正他不着急,打算四处走一圈看看洛宸羽在不在……
转角过去,走廊灯没开,墙面挡住外面的阳光。办公室门半掩,里面灯光白得刺眼。
魏才知漫不经心地经过,朝里面随意瞟了一眼,顷刻间,他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迈不出一步。
里面,洛宸羽正被石磊搂在怀里,贴在一起。
魏才知拧眉,嫌脏。
他从身上拿出手机,开始录视频,这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无人知晓。
石磊手不老实,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去摸洛宸羽的后背,缓缓挪到腰的位置……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办公室内传来一声巨响,洛宸羽猛地站起来,后退两步,脸上写满了慌张与抗拒。
“干什么,毛毛躁躁的,这题很难吗?”石磊吼了他一声。
洛宸羽咬着下唇,一句话没说,手摸到身后的门把手,拉开门,落荒逃走。
魏才知的身影从转角的暗处走出来,面色阴沉,透露出恨意。
后面的另外两节补习课,洛宸羽一节都没上,他失魂落魄地走回家,明明是炎夏,他却觉得遍体生寒。
好在他认得回家的路,走了不知道多久,到家了。
他洗了很多遍澡,冰凉的水从他头上浇下,好像刺骨地冷,被碰过的地方,皮肤被他搓得生红。
天黑了,洛旸这天下班回家准时。
他下午接到老师的电话,听到洛宸羽后面没去上课,提前回家了,东西还落在那,于是洛旸下班就匆匆赶去了。从值班老师那拿了落在机构的书包,回家找人。
家里一片漆黑,安静得像没人在家。
“啪”的一声,洛旸把家里的灯打开了。
刺亮的灯打在洛宸羽惨白的脸上,嘴唇看不出一丝血色,他安静蜷缩在沙发上,眼里无神地往向窗外。
洛旸指着沙发怒骂:“你为什么逃课!厌学了吗?你就这么不能让我省心?”
那个清瘦的背影缓缓转过来,声音虚弱地唤了一声,“爸。”
他生了一场大病,连着数日发烧不退,住进了医院。
洛旸既着急,又心疼,带他转了两次医院,不见好。他又不坚定地信了民间偏方,怕孩子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带去医院后面一家神神叨叨的法师店里做法,撒糯米,点蜡烛,念咒法……
过了半星期,洛宸羽好转。
洛旸终于安心了,找了一天,去庙里上香谢神。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洛宸羽才回学校一周,就不愿意去上了。问他,他也不愿意说。
洛旸本来以为就是孩子叛逆期到了,厌学,不管他。直到洛宸羽割腕了,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含泪麻木望向他时,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他紧急把洛宸羽送到医院,捡回一条命。半月时间,洛宸羽被查出了重度抑郁,洛旸给他办了休学,在家待了一年。
洛宸羽发了疯般地学习,像不会疲倦的机器,总早到晚连轴转动。那段时间,他几乎只要睡觉就会做噩梦,失眠就容易多想。他不让自己闲下来,学到半夜是常有的事,学到实在疲惫,能够合眼即睡,他才情愿休息。
他的成绩从倒数飞升至前几,直至年级第一名,终于勉强断了洛旸让他上补习班的心思。
-
“洛宸羽。”徐雾轻轻晃了晃他的肩膀。
洛宸羽趴在桌上睡了一觉,醒时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他艰难坐起身,太阳穴那块疼得像要炸了。
徐雾来回地握他的手,在手心捂着,心疼道:“你手好冰。”
洛宸羽看着穿得并不少,羽绒服校服,嘴唇却惨白如纸,多半是因为感冒。
“你请假吧,去医院。”
洛宸羽下意识摇头拒绝。
“你发低烧了。”
徐雾蹙着眉,手覆在洛宸羽的额头上。
“还学什么学,你现在这个状态能学进去什么,这么拼命读书干嘛。”
徐雾态度坚决,抓起洛宸羽的手腕就带他办公室找陈刚请假。
陈刚一向嘴上说着身体比读书重要,在请假这一事上从来不为难学生,不管学生是真病还是装病,他都批。
如果心思不在学习上,总不能他来替学生学。而且请假不批,碰上事完全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他从抽屉里找出假条本让洛宸羽写,然后将手机解锁开了,放在桌上。
“你还挺关心他。”这话是陈刚对着徐雾说的。徐雾脸上的着急与紧张,他看在眼里。
“同学之间,团结友爱嘛。同桌身体抱恙,我总不能坐视不管是吧。”徐雾讪讪一笑,敷衍过去。
陈刚点头笑笑,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
洛宸羽给洛旸打电话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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