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间在游轮内度过,里面正展开一场隆盛派对拉长这一日的节奏。
在进场前乔知吟恰好碰见喻忻尔,后者给她提了个醒:“我猜里面会有很多人对苏总虎视眈眈。”
乔知吟没当回事与乔亦筱汇合,安静呆在吧台点了杯鸡尾酒没什么社交的心思。
乔亦筱心情不太好,喝酒频率高,让身侧的调酒师几乎成了她们的专属。
“失身酒可不能多喝不然今晚可难以踏出这里。”调酒师将一杯长岛冰茶推到她们跟前目光扫向乔亦筱。
乔亦筱莞尔:“就算不喝酒,今晚也离不开这艘游艇。”
调酒师笑着:“我还是给你调一杯饮料吧。”
“谢谢但不用。”乔亦筱手搭在乔知吟的肩膀,“我酒量没那么差。”
“别听她的。”乔知吟阻止乔亦筱那准备买醉的心思
调酒师又找了些话题同她们聊天,大多数时候都是乔亦筱在回应,乔知吟没什么心思,回头在那个充斥着纸醉金迷的空间定格。
室内光线暗,灯火闪烁人群躁动窗外属于海上夜晚的肃静涟漪隐隐倒影在大理石墙壁。
没找到想找的人她只能惘然回眸。
这会调酒师不见踪影,乔亦筱还在原处端详酒杯。
她食指与中指间夹了张卡片示意乔知吟:“他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想跟我再进一步接触。”
乔知吟双手环绕搭在吧台上:“他对你一见钟情了?”
乔亦筱小幅度弯唇,没直接回答她的话,反倒是长长吐出一口气。
“怎么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乔知吟打趣。
“都没谈过恋爱哪来的移情?”乔亦筱将卡片收起放入外套的内兜中。
她才像是自我提醒地道:“我也应该谈一场恋爱才行。”
即使是喝了酒的微醺状态她的语气还是温柔的像是和煦的春风令每个与她接触的人都很舒服。
乔知吟知道她在想什么单手在她的肩膀摁了摁“喜欢就谈总不能后悔。”
乔亦筱眼睛亮了些许:“那你看那个调酒师怎么样?他对我有兴趣那我就跟他试试。”
“不怎么样。”乔知吟摇头“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
“那正好还不用产生罪恶感。”乔亦筱回头喝着酒。
“但你很容易受伤。”乔知吟靠着她语气缓慢“你就不是那种能随意玩弄别
人感情的人,只会有负罪感。”
乔亦筱眼底闪着些些泪光,没法回应。
乔知吟商量似的道:“我知道你最近因为顾总的事情不太开心,但我不希望你变成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你要知道,在一段健康的关系里,你应该还是你,无法因为对方而改变,不管变成什么样。”
“再怎么样都不能让感情占据生命里的大部分,先做好自己,再去讨论感情。”
乔亦筱一直都是乖乖女,可当乖乖女厌倦了这种生活,只会更加强烈想要去追求另一个极端。
往往更容易碰壁。
乔知吟自然不希望乔亦筱落入这样的怪圈,更何况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你们怎么还在这?”
说话间喻忻尔又出现在她们跟前,她挑了挑眉,还专门停下来看了眼时间。
而后落下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超过半个小时了。”
“什么?”乔知吟看向她。
喻忻尔干脆也随着坐下,“要不然说你幸福呢,我要是敢离开那个疯魔身边超过半个小时,他一定会把这里掀开。”
“所以你离开他身边多久了?”乔知吟稍显惬然问道。
“二十分钟。”喻忻尔勾唇,“我等着他十分钟后来找我。”
三个人完全三种不同的性格,呆在一块竟然能聊得来,稍微缓和这边本凝重的氛围。
喻忻尔突然拍了拍乔知吟的手:“你真不介意苏总跟其他女人走得近?”
就像是暗示,她指尖稍挑,手势指向那边昏暗处的两个人影,有一男一女靠得很近,女人几乎贴在男人身上,男人也与她说笑,掌心甚至放在女人臀部揉捏,两人关系亲密。
男人背对着她们,看不清具体相貌,但身躯姿态都神似苏祁尧。
在注意到的那瞬间,乔知吟呼吸微窒,难言的难堪肆意涌动。
再加上喻忻尔耐人寻味的话:“他们已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看他们眼里只有彼此,没准他们真的有一腿。”
“他不是苏祁尧。”乔知吟艰难将视线抽离,语气中多了几丝仓惶。
更不敢看仔细,生怕万一发现那人真的是苏祁尧。
“哦,是吗?”喻忻尔与乔亦筱对视,两人眼神中暗藏着心照不宣的含义。
她云淡风轻:“那就是我看错了,不过既然你不喜欢苏总,你在意什么?”
乔知吟颇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回头将酒杯剩下的酒都倒入口中。
喻忻尔唇边弧度愈发深,乔亦筱
同样含着笑意,简单碰了碰乔知吟的杯子。
告诉她:“你提醒我人要以自己为重,那我也提醒你不能把感情看得太轻,感情里没有那么多理智的时候。
喻忻尔也搂住她的肩膀,转折,“我这下看清楚了,那边那位才是苏总,他的方圆十米内没有任何女性。
乔知吟无言扫了扫她,咬牙:“你被苏祁尧收买了?
喻忻尔笑出声,避开她的问题,“别在这呆着了,一起去那边玩吧。
话落还补充一句:“苏总很想你。
连乔亦筱也看出晚上乔知吟跟苏祁尧的关系有点僵,鼓励她过去找苏祁尧,乔知吟再没理由赖在这。
路上,喻忻尔小声在她耳侧:“苏总至少喝了小整瓶白兰地,你再不过去,就怕他撑不住,这里可没有医院。
乔知吟确实不太想见苏祁尧,下午那番对话还环绕在脑海中,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生气,还是对他们如今相处模式的混乱。
苏祁尧在卡座打牌,表情冷静得像压根没有喝过酒的样子,见到她时随便将手伸过去,带她坐在自己身边。
他唇边咬了根烟,很快掐灭,将指尖残留烟灰抖落。
缠绕在心头的话没被提及,苏祁尧神色自若,将牌移到她面前问她:“会打牌不?
“不怎么会。乔知吟回答。
“那我教你。
被烟火浸染过的指尖仿佛还残留那股热意,皮肤质感完全不同的两只手交叠,共同握住那仅有几张的牌。
估计觉得这样的方式不太方便,苏祁尧干脆伸长手臂,绕过乔知吟的另一边再回到她面前握牌,这么一来完全将她整个人捞紧在臂膀。
乔知吟差点被勒到难以呼吸,被迫往他的身边挪了挪,大腿几乎贴着他的腿。
心脏又不可控跳得愈发迅速。
不知道旁边是谁传来一阵酸溜溜的啧啧声,伴随揶揄态度,乔知吟强装不在意,努力将注意力落在牌面上。
又听他们道:“我们这儿的规矩,要想让谁教打牌,可是要先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还有这个说法?
乔知吟惊悟自己落入了虎口。
但为时已晚。
苏祁尧的教学声俨然从头顶处环绕,嗓音沉静,热气弥漫,教者或许还能保持镇静,但学习者的思绪早就飘到千里之外。
“苏太太,你不认真。
男人嗓音带着审判意味,沉沉降落。
乔知吟缄口结舌,如学生时代上课
开小差被抓,只剩下下意识的心虚。
胡乱抽了张牌丢出去,周围寂静几秒,直到上方的笑声降落。
“苏太太。”苏祁尧告诉她,“这局下了赌注,你这么打是想让我输?”
乔知吟一愣,有些不安:“赌了什么?”
“一套房罢了。”
牌局轮了一圈又回到乔知吟这边,她犹犹豫豫没敢出牌,等着苏祁尧指令。
又听他的话:“随便你玩。”
这轮牌局没输,场上几人都看出苏祁尧对乔知吟的放纵,自然不会傻到要跟苏祁尧敌对,全都放了水。
不管乔知吟打得多么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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