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个月,
四个人接受了水深火热的折磨,
从一个温清酌加到温清酌和余枕书,
写十天报告写得眼睛都要发昏了,
四个人还去了音宗的乐器库挑了属于自己的乐器,
温清酌带着四人往存放乐器的山峰走去,一路上还安慰着几人,
“最近几天学习的不错啊,你们也该拥有自己的独属乐器了”
他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周锦似在后面偷摸摸地指着他的脑袋,怨念气都要溢出来了,
沈愿多次把他的手指压下去,他更加地起劲地抬起来,
柳萧竹则是靠在沈愿肩膀的另外一边,眼神生无可恋,腿肚子打哆嗦,
这几天不是从木桩上掉下去就是被温清酌的棍子打,落在身上没有什么痕迹,就是钻心的疼,一抽一抽的,
合理怀疑得心脏病了,去医药峰一看,哦豁,在长高,又有那么一丝合理,
温清酌推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几人下意识与他拉开了距离,实在是这些天被他折磨傻了,
谁喜欢看着自己一睡觉突然升起一根柱子把自己顶上天与太阳肩并肩啊,或者是迎面暴击,
“离我那么远干嘛,这些灵器有灵,小心被他们认为你们不喜欢他们哦,
他们还是灵器界的小孩,淘气得很”
温清酌随手一挥,点燃了里面的灯,排列整齐的灵器架上存放着各种各样的乐器,
古筝,琵琶,二胡,唢呐,萧,笛……
“争取有缘的,不喜欢的也带不走”
温清酌不再关注他们,坐在里面的一把椅子上,又开启了自动睡眠,
四人往不同的架上去感受了,
沈愿的视线扫视着上下的乐器架,
每一件灵器都精美异常,琴弦拨动,清亮又蕴含着灵力的琴音倾泻而出,抚慰着精神力上的疲惫,
沈愿感受了一圈,都没有什么动静,没有任何的共鸣,
而另外一边,周锦似已经选好了,就是之前在幻境里相似的那种红玉笛,也算是有缘了,
柳萧竹选得是一把古筝,可以任意的变大变小,当成了簪子插在了她的发丝间,
江了动都没有动,就静静地待在一旁抱着自己的剑,
摩挲着早已经翘边的剑穗,压制着与其他乐器的共鸣,移开了视线,
甚至有些大胆的乐器飞到了他身边,欢喜的音符跳动在他的身边,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沈愿酸了,真的酸了,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见到这种奇观,柳萧竹和周锦似都不自觉地凑到了沈愿的身边,啧啧叹息,
“看看人家,不仅受人欢迎,也受不是人的欢迎”
“就是就是”
柳萧竹和周锦似一唱一和,给他们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清酌微掀眼皮看着在那边小声碎碎念的三人,打击人的时候到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起劲,
随手弹了两个小水球过去,砸在了柳萧竹和周锦似头上,头发贴头皮的新造型出炉了,沈愿忍不住鼓掌,
“不错不错,时髦的新造型,或许会在修仙界掀起一股流行风潮”
江了无视了这群乐器“求爱”的模样,给自己身上套了个防护罩,隔绝了那群乐器的“噪音”,
那群乐器见他不接受,也只能一个个又飞回去了,
其他三人很好奇他不选的原因,周锦似直接地发问了,
“为什么你不选一样呢,他们看起来很喜欢你”
“……我只修剑”
温清酌早就已经醒了,闻言啧了一声,又是剑宗的犟石头一个,两位首席都修无情道了,这位也离那不远了,
他起身赶着他们离开,
“行了,之后跟着你们的师兄师姐去上乐理课练乐器吧,不愿意的也可以多练练梅花桩,多练身法总没有坏处”
几人拜别了温清酌,
柳萧竹和周锦似又要早起去上课,
作为不受乐器待见的沈愿就还瘫在床上睡觉,
勤奋的江了已经来敲门了,试图让她跟着他一起去练梅花桩,
又是三个月,
几人又又又又又又来到了余枕书的宫殿,
历经了多日的磨打,总算拿到了去往灵宗的令牌,
感觉这半年过得十分的漫长,不过就半年了也挺快的,
余枕书在给令牌的时候内心微微有点不舍,
之前还有几个小崽子会天天来跟你念那没营养的报告,现在又没了,早知道多给他们加点难度了,
沈愿几人再次背上了包裹,离开了这充满了波折过程的宗门,
完全不知道余枕书还动了再次留下他们的念头,
画面一转,
灵宗,宗如其名,飘飘如仙境,和音宗差不多又有点不一样,没有飘渺的乐音,只有纯粹的灵力对打,
沈愿几人来到了宗门广场上,
碰上了灵宗弟子每日的传统活动,
打擂台,
擂台上,一位师兄,一位师姐站在擂台的两边,
奉行先礼后兵,客气地把腰弯的很低,都想要比对方更低,像是在暗中较劲,
水啸,岩墙,突刺,
极致的灵力之间的对轰,不加任何其他东西,水与土碰在一起,在中间轰炸开来了一个凹陷,
两位师兄师姐的对决还没有结束,
如果刚才是从远程之间的相互试探打量,那么接下来就是近距离的身法拳脚的对决,
师姐率先发动攻击,柔和的水包裹着拳头朝着师兄的面部袭来,
那位师兄也不甘示弱,侧身躲过,抓住了师姐的手腕,土灵力覆盖在她的手掌心,黏哒哒的泥土把水浇了个透,
师姐的身体几乎扭成了一个人类难以做到的弧度,背身用腿勾住了师兄的腰,
凭借着腰腹力量把自己硬生生地扭转过来,脚上动作发力,水流涌动,从地上升起,包裹着了两人,
沈愿四人看得嘴巴都能塞下几个大鸡蛋,目不转睛,生怕看漏了什么细节,
水球的突然爆炸,就在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都被旁边观看的师兄师姐们给抱起来远离了战场,
胜负已分,那位师姐赢了,不过身上也没有落什么好,一身的泥,师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被水流冲烂了的衣裳,就可以看出那水流的强劲程度了,
两位师兄师姐打完了之后并没有离开,蹲下来,一位出土,一位混土然后赞助的木灵根师兄出木板子,
重新把擂台给修好了,像是灵宗内无声的默契,相互聊着天就离开了,仿佛刚才下了狠手的不是对方,
见结束了,其他人也渐渐散了,
那抱着沈愿四人的师兄师姐开口道,
“哪里来的小娃娃,修炼了吗就看,还站那么近,真不知道是胆大还是厉害”
师姐把沈愿给放了下来,用灵力探视了一眼她有没有受伤,没有探到受伤才放下心来,
蹲下来询问着她情况,不过大概也猜到了是为什么而来,
沈愿从身上递给了师姐令牌,师姐神色了然,
侧头看向另外一位师兄,那位师兄身形消失,去找灵宗的首席了,
“初次见面,小娃娃们,灵宗欢迎你们”
师姐从身上拿出了四只纸鹤,送给了他们,
“传音纸鹤,会逗你们开心哦”
师姐让他们注入灵力,纸鹤慢慢扇动着翅膀围绕着他们,
“欢迎,欢迎,欢迎~~”
几位师兄师姐逗他们逗得不亦乐乎,周围围着的人又多了起来,
这场面……是不是又在哪里见过?
最后是那位离去的师兄过来把他们拽萝卜似的从包围过来的师兄师姐们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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