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摆烂师妹的黑化修仙手札 鱼总在摸鳃

25. 对峙

小说:

摆烂师妹的黑化修仙手札

作者:

鱼总在摸鳃

分类:

古典言情

侧室的石台上,一个玄衣红发的清俊男修端坐正中,双手交叠于下腹,垂首闭目恍若沉眠。

而他的身后,一只庞大的凤凰遗骸栖卧,凤目低垂仍然保持着生前姿态,仿佛下一秒就能振翅翱于九天。

“凤凰?”韦双靖语气迟疑,只因这只凤凰看起来有些……奇特。

祂的毛发却并非传说中的通体金赤五色,羽根是凝血般的朱红,可越向尾端颜色越沉,最后是不详的墨黑。

韦双靖遗憾不已,凤凰一族如今早已消失在望墟界,这位前辈陨落后为何没有涅槃?

天狐一族远古的先祖九尾神狐,也曾是与凤凰为邻的大妖,因此韦双靖并不算太害怕祂,而是深深的敬畏。

她迎着遗骸残存的威压向前几步,恭敬的磕了几个响头,心中默念:我是神兽后裔,跟您也算个亲戚……

识海突然一疼,凤凰唳叫声响起,浩海般强大的神力威压震得她喉头腥甜。

‘小狐狸倒是有胆色’那道声音似古玉般温润,不带感情淡淡幽叹,‘知本座尾羽染秽,不退反进?’

韦双靖抹去嘴角的血,顶着威压抬头,双眼微亮看向石台上仍是闭目的男子:“凤凰染秽,也不堕神格。”如果祂真的失了智陷入癫狂,她进入侧室时还焉有命在?

‘几千年静候,竟只有你有资格走到本座面前,上前来罢。’凤凰,或者说嵩原祖师,极力掩饰语气中的遗憾,却忘了狐狸天生善于洞察人心。

韦双靖在男子身前跪下,明亮的狐狸眼倒映着祂的凤颜,神性慈悲中夹杂着矛盾的邪意。寸寸端详这只孤凤,同为兽类,她尝到了祂情绪里的复杂滋味,很苦很咸:“您在流泪么?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传承授予后,祂就会从此消散于天地之间,神魂自由了,可祂的执念呢?

‘唉…’祂身后的凤凰本体在叹息中率先消散,神丹飞入韦双靖的眉心,炽热却温和的神火灼烧着她的识海,嵩原的嗓音在这一刻变得苍老:‘若你见到凰轻,帮我…帮我问她过得快乐否。’

凤凰神丹与韦双靖的妖丹融合,韦双靖墨色的发尾染红,眉心烙上凤羽印记却转瞬隐匿,极盛的凤凰火淬炼皮肉筋骨,从此刻起她拥有了凤凰一族的传承记忆。

‘谢谢你,小狐狸。’

石室的穹顶现出裂痕,碎石擦着韦双靖落地,耳畔是嵩原随风而逝,模糊不清的低语,或许是受神丹影响,韦双靖不由自主的感到悲痛,明明是她受益,应该是她千恩万谢才对。

再睁眼,凤凰遗骸已成灰,当世再无嵩原。

————

赤柳山顶

许令禾按住被利刃贯穿的腹部,强撑着后退几步,眼神却还紧盯着兵刃乱响的混战,寻找那两个玄骑的破绽。

从一开始的几人厮斗,到现在已经变成了玄灵宗与问工派之争,两派赶来的弟子见自己宗门的人在此,自然也加入进来,甚至还有其他宗派的人嫌水不够混,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见刘斯岸疲态尽露,后背让出破绽,许令禾不待温雨迟阻拦,提剑便冲了上去。

一连穿过几人都未有阻碍,皆下意识给她让路。一场接一场打下来,他们也摸清了,玄灵宗这几个人修为不高却恐怖得像是疯狗。

一个伤了还有下一个,回灵丹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在场之人大部分是第一次同玄灵宗之人动手,也是头一次见识到这般不要命的反扑。

死了个弟子罢了,何至于此?

刘斯岸察觉身后袭来的剑风,想要转身对抗却被身前的李震拖住:“孙子,看你爷爷我。”纸扇附金,扇沿削肉断骨,在李震和许令禾的前后夹攻下,他无奈用掉一具替身傀才勉强脱身。

许令禾将剑从傀儡身上拔出,咬牙道:“狡猾。”

正待寻那渣滓的踪迹,突然间地动山摇,火山口的岩浆溅出,混战中的人纷纷失去平衡,甚至来不及逃离,岩浆就已喷涌而出。

“秘境要塌了!”一个合欢门弟子木笛掉落,尖叫着扑倒在地。

景若虚见状两手灵力化藤,精准卷起温雨迟和他近前的元术,对着众人大喊:“快逃!!”

离火山口近的人根本无处可逃,巫廿撑起一张巨大的土盾罩住她和李震、许令禾等人,仍然不能阻挡岩浆的侵袭。

巫廿的指尖不住地颤抖,掌心灵力断断续续,她的灵力早已在混战中消耗殆尽,他们被吞没不过是时间问题。

就在此时,秘境彻底坍塌,所有人在这瞬间逐渐被排斥出秘境之外。

而玄灵宗等人却是心中暗平,秘境会崩塌必定是有人得了传承,韦双靖说不准没死。

————

秘境入口处候着的各宗门领队,在秘境出现坍塌迹象的第一时间就作出了反应,合欢门水舟道人柳眉微蹙,指尖点燃讯音符,旋即跟上其他人的身影围住秘境出口。

率先出来的是十省宗和清潭宗门人,一个黄衣蛾眉的女修从地上踉跄爬起,跌到一琴大师脚下哭道:“玄灵宗的人疯了,竟联合起来围剿问工派的刘道友,夺了传承。”

“蓝、蓝师弟亦死于玄灵宗剑下!”

众人哗然,若这弟子说的是真的,嵩原传承真被玄灵宗得了……

一琴大师面色狰狞,脚尖挑起黄衣女修的下巴:“你所言属实?”

黄衣女修垂下眼帘掩住眸中暗光,喏喏应道:“亲眼所见。”

乾蒙道人和一琴大师对望一眼,皆召出本命法器,怒视一旁悠然而立的玉面郎君,乾蒙冷哼道:“齐毓,你们玄灵宗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说法?”齐毓笑着轻拂袖口不存在的灰尘,似颇为不解:“前辈信自家弟子,我亦是。玄灵宗从来不做夺人机缘之事……”嘲弄的眼神如刀划过黄衣女修的脸,“至于别人,我就不好说了。”

“好一张利嘴!”乾蒙道人一双席条眼瞪大,摆出攻击的架势,今日不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他问工派的脸面何在?

“行了,等人全出来了再问清楚也不迟,你们急什么?”清潭宗的奉南君劝道,捏着玉梳打理耳边白羽,吵来吵去,吵得他这个鸟人脑子疼。

“奉南君所言在理,再说了,仙盟在此,必会主持公道的。”天原宗存在感颇低的云鲤仙子难得出声,意味深长地瞥了眼雕塑般杵着的玄骑统领平十六。

打量一圈各人的神情,一琴大师呼出一口气,心道不能冲动,定要一击制胜,叫玄灵宗辨无可辨。

秘境崩塌的速度加快,大批弟子被入口的红瓦凉亭扔出来,毫不留情地将人甩在地上,好似他们是什么脏物。

许令禾重重落地,嘴边渗出血丝,腰腹的贯穿伤疼得她冷汗直冒,气若游丝。

“小禾!”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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