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开心再一次醒来时,看到熟悉的客厅映入眼帘,感觉整个人都不对了。他昨晚不是睡在床上吗?怎么现在躺在沙发上?
还没来得及等他细想,一阵阵袭来的快意令他头皮发麻,全身软的失了力气。
见他醒过来,本该在衣柜emo的可乐立马顺着陈开心的身体爬上去,迫不及待地讨好着去亲他。
陈开心一醒来就被小狗洗了把脸,后知后觉地在狗嘴里闻到一丝腥味,定睛一看,自家的傻狗嘴角挂着星星点点的“牛奶”。
牛奶?沙发上哪儿来的牛奶?
“你大爷的!”陈开心猛然惊醒,一脚踢开可乐,起身检查着自己。
沙发湿了一片,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可乐的,地上还堆着小山丘般高的纸巾,一看就是可乐趁他睡熟后,独自“玩”了很久搞出来的杰作。
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可乐可怜巴巴地跪在陈开心面前,献殷勤地举起自己湿漉漉的爪子:“主人,很好吃的,你要不要也尝尝?”
尝你个仙人板板的大头鬼啊!
陈开心重重摔回沙发上,捂着眼睛欲哭无泪,恨不得连夜送这只傻狗去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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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猫猫早上醒了,习惯性地往主人的怀里钻时,他讨贴贴的身体却被一只脚毫不留情地给蹬开。
汉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疑惑地看过去,正对上高抬着脚,同样一脸懵逼的包子,两人面对中间空空如也的床铺,大眼瞪小眼。
衣柜门大敞着,本该睡在里面的可乐早已不见踪影,卧室的门连推都推不开,汉堡黑着脸,嘴角抽搐两下,大概明白了罪魁祸首是谁。
他双手叉腰,极其暴躁地踹了两下门,怒吼道:“傻狗!咪数三个数…...”
“咔擦。”还没等他开始数,门从外面解了锁。
被放出来的汉堡一看到门外嬉皮笑脸的可乐,照着脑壳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吃独食!吃独食是不是?!”
可乐被打地嗷嗷直叫,飞檐走壁地躲闪,脸上的笑容却是遮也遮不住,得瑟又欠揍:“谁让本狗狗发情了呢?有本事你也发一个我看看啊。再说了,主人心疼我,允许我做这种事,你羡慕不来。略略略~”
他扮着鬼脸挑衅汉堡,生怕自己不被打死。
包子懒得加入他们幼稚的行为,余光瞥见沙发上躺着的陈开心,他便没理会那两人的打闹,而是走到陈开心身边,奇怪地盯着他的脸。
陈开心俊秀的脸上泛着桃粉,紧闭的嘴唇中偶尔溢出几声听不清的呓语,皱着眉头,手指死死揪着身下的沙发,仿佛梦魇上身,看上去难受极了。
包子弯腰摸了摸陈开心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把自己的脸颊贴着陈开心的脸颊,去感受他的体温。
“别闹了!”他朝身后“华山论剑”的两人大吼,托着陈开心的腿弯打横抱起他,急急忙忙地对汉堡下命令,“主人发烧了,赶快去打盆冷水来!”
可乐和汉堡保持着打架的姿势,呆呆地在原地怔了十秒钟,才弹跳起来飞奔进浴室,拿盆的拿盆,拿毛巾的拿毛巾。
包子抱着陈开心进卧室,不假思索地踹开大字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雪碧,小心翼翼地把陈开心放了上去。
“怎......怎么了?”雪碧一脸惊恐地从地上坐起来,他睡得好好的,突然以为自己脚底踩空掉下了楼梯。
“水来了!来了!”
汉堡抱着脸盆跑进来,包子拧干湿毛巾反反复复给陈开心敷了数十遍额头,才总算把他的体温给降下去。
趴在床边围观他操作的三人见陈开心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均松了口气。
包子顺势把陈开心全身都擦了一遍给他降温,擦到陈开心股沟时,发现他屁股通红一片,一碰那边的肌肉,陈开心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身体。
包子不禁心生疑虑:奇怪,主人这边怎么会这么肿?
他把毛巾“啪”地扔到盆里,冷冷地斜视可乐一眼:“走吧,让主人安安静静地睡一觉,我们去客厅好好地算算账!”
“算账”两个字被他咬得贼重,可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离开,还贴心地替陈开心关上了门。
陈先生家的小法庭开庭啦!
原告:汉堡
被告:可乐
证人:雪碧
法官(偏心的):包子
“肃静肃静。”包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器在茶几上拍了两下,示意汉堡先发表陈述。
“英明威武帅气高大的法官大人,我举报这傻狗对主人干了坏事,导致我那可怜弱小无辜天真可爱的小主人现在卧床不起,疾病缠身呐。”
“我作证!”雪碧举起手,帮着汉堡检举可乐,“昨晚我看见他把主人搬走的,肯定是他要害主人!”
“你胡说!你明明睡得跟只猪一样!不对!你本来就是只蠢猪!” 可乐急得吐沫星子横飞,手指颤抖地指着汉堡和雪碧,“你们猫猪为奸!你们血口喷狗!!”
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对包子哀嚎起来:“绿眼睛啊…...”
还没等他开始嚎,包子抬起手,打断他的施法,一本正经地纠正他:“打住!请叫我法官大人。”
可乐见风转舵,立马学着汉堡的样子吹捧他:“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法官大人啊,我怎么会害我们的主人呢,我就是和他玩了一下……”
“玩?”包子捕捉到关键词,眼珠一转,落在可乐的裆.部。
“你和主人玩什么?”
雪碧在一旁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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