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他并没有忙于接话,但也有了一丝戒备,仔细打量起四周。
这时候窦玄才发现自己脚上还有一条铁链子,再环顾四周,屋子不大,墙角处堆满了很多瓦罐子,门边放着刀枪箭,桌上房屋四壁上都钉着兽皮,又挂着几个匕首小刀。
一旁的小木凳上叠着一层兽皮,半开的木柜子里好像堆满了衣物。床旁边就是个小方桌,几个土瓷碗叠着,擦洗得很干净。很小的房间,床占了一半,东西很多,但是被整理的很干净,一点没有灰尘。
“我去做饭,别动。”她冰冷道,她打开门,一股凛冽刺骨的寒风就灌进了屋,这座山腰上的院子不大,依山建了三间屋子,除了睡觉的屋子,便只有一间杂物屋和一间厨房。
“多谢姑娘。”这个女人个子不高,皮肤惨白,头发只是随便编了一条辫子披在身后。
阿月做饭并不好吃,甚至可以说只是把食物放在水里煮一下,就跟熬药一样。熬了一碗米粥,里面特地加了很多鹿肉干,熬糊了,再加点水进去搅一搅,就完成了。窦玄看着这一碗难以描述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还是很礼貌得说了一声谢谢。他现在两只手都用木架固定着,不能动,吃饭还得她来喂。
这时候他能看清女子的相貌了,很普通平凡的五官,但看上去很明显是中原人的五官,再加上她很标准的官话,警惕心下降了不少,看起来应该不是敌人。
“敢问姑娘芳名?”
“阿月。”
“我今年二十了,阿月姑娘呢?”
“二十五。”
“看来我得唤姑娘一声姐姐了。”
男子的声音很洪亮,她很喜欢,太冷了,不该出去了,好在她囤积了很多粮食和肉干鱼干,不愁没有吃的。
看着男人吃完自己做熬的粥,她很高兴,她不知道窦玄一直强忍着恶心才没有吐。他一个京城大少爷,养尊处优的,虽说也能吃苦,但是吃这种呕吐物一样的食物,吃下去完全凭自己礼貌和涵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动。”
“醒了之后两天就可以下床了。”
“真的?实在多谢阿月姑娘了。阿月姑娘孤身在此,可有家人?”窦玄试探问道。
家人?听到这话阿月低下头去,跟她一起来到这苦寒边陲之地的还有姐姐阿彩,不过她已经死了,她死之前叫阿月找个伴,山下的男人长得大多歪瓜裂枣的,她不稀罕,她很喜欢窦玄的相貌,英气俊美,剑眉星目,除了抛弃她姐妹两的主人,阿月还不曾见过这般英俊俊朗的男子。
“全死了。”
“实在抱歉了,不过这大山深处,阿月姑娘一个人在此确实需要人照顾,不如跟我回京城如何,也不怕姑娘笑话,在下家里还是颇有些家资,养姑娘一辈子完全没有问题。”
“钱?我最不稀罕的就是钱。”阿月冷笑了一声,起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陶罐子,那罐子看着不大,但是阿月却两只手抱起来,看起来很吃重。她把罐子抱到枕边,掀开封口,“金子银子我有的是,你看。”
果真是满罐子的银元宝和金豆子,金叶子,他尽量面不动声色,心中的怀疑却又加重了,大山深处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多钱财,她的存在是违反常识的,窦玄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山里的精怪给救了。
“你做我男人,金子都是你的。”
简直毫无廉耻之心,他内心有些不屑道,然后又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一想到自己临走前做的那档子事,感觉毫无廉耻之心的人是自己,有些愧疚得骂了自己一句。
冬天夜长日短,天黑得很快,下午阿月特地烧了一锅热水把自己身体擦洗干净了,窦玄的身体在他昏迷的时候,她也擦洗过,所以男人身上不臭。
那时候她从男人身上找到一个香囊,很香,是一种很甜美的味道,像是闺房里的女人香。独属于男人雄厚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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