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这人就是秦国的王?!!
莺的心中彻底震惊!
她从没见过秦王,就算是昨天秦王与太后迅游,她也只是远远的看过,但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嬴政的长相。
可没想到,此刻竟然看到!
正当莺心思复杂之际,身后的舞姬推了她一下:
“莺,干什么呢?快入场了。”
莺顿时回过神,胸脯剧烈起伏几次,两眼快速眨了眨,这才低头带人进入。
仲平说完,嬴政继续说道:
“先生虽然这么认为,但政可不这么认为,象棋,以黄河天险为界,两方执棋落子,其中蕴含行军布阵之道,亦有护君守国之意,政认为,先生的象棋,定然能在士子当中盛行风靡。”
“哈哈哈哈,那就借王上吉言,希望象棋能够盛行。”仲平说的话有些敷衍。
象棋能不能盛行他还是知道的,象棋虽然是后世创造改编,但战国时期,其实已经有了象棋的雏形。
六博棋便是战国时期的象棋,其中,为属韩国最为盛行。
象棋与六博棋相比,其实也没啥区别,都是双方博弈。
仲平说完,抬手示意,乐师这时开始奏乐,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走进来的舞姬身上。
虽然嬴政在这,但仲平也没有刻意让这些舞姬跳秦国歌舞,而是依旧擅长什么跳什么。
此次十人跳的,依旧是昨日的《离骚》。
正当三人沉浸在舞蹈当中,仲平就见,为首的莺突然离开原来位置,缓缓走到仲平的桌案前面,给仲平空杯当中重新斟酒。
仲平稍微蹙眉,莺这一走,整个团队瞬间失去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过,他也没有阻拦呵斥。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莺给他斟完,又开始向着嬴政那边前去。
可嬴政空的酒樽赵高已经倒满酒,莺还过去干什么?
仲平两眼稍沉,仔细看着莺的动作,一手依靠桌案,一手扶在桌案边角。
嬴政同样也是好奇的看着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来到仲平府中,他就跟到自己家没什么区别,对莺自然也没有任何防备。
莺的脚步轻移,来到嬴政面前,双膝跪地,将桌案上一直放着的玉剑拿起,美眸看向嬴政,对嬴政问道:
“敢问客人,不知此剑从何而来?”
难不成这把玉剑背后还有故事?
听到这个问题,嬴政心中有些好奇,身体不由前探,说道:
“这把……”
然而,就在嬴政即将开口之际,莺的眼神突然变的决绝!手中的玉剑闪烁寒光,猛然刺向嬴政没有任何防护的脖颈!!
嬴政的瞳孔瞬间收缩,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思想想要后撤,但是身体却是跟不上思想的速度!
空气突然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停滞!
正当嬴政看到玉剑的寒芒正要刺向自己脖颈之际!‘轰’的一声!一张桌案直接飞向莺!
桌案猛然砸到莺的身上!让莺的动作戛然而止,接触到嬴政脖颈上的玉剑也是瞬间歪斜方向!
嬴政猛然后撤!两眼瞪大,有些心悸的抚摸自己的脖子,摸完立马看向手上,只见丝丝的血痕印在手掌!
心中顿时博然大怒!!
而此刻的仲平,更是愤怒异常!!
刚刚的那张桌案,就是他掀过去的!
如果没有那张桌案,说不定嬴政此刻已经被玉剑刺中!
桌案砸中莺,站在嬴政身后的赵高也是立马反应过来,一脚踩住莺的右手,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别过她的胳膊,同时,向外大喊:
“来人!有人行刺!!”
听到动静,外面的十几名护卫全都瞬间冲了进来!
“慢着!”
嬴政突然抬手阻拦,脸色阴沉的看着莺:“退下。”
赵高顿时错愕:“王上……”
“退下!”
“喏!”
应完,赵高也只能将莺放开,不过,回去站立的时候,却是站在嬴政靠前的位置。
仲平也是几步来到嬴政身前,脸色阴沉如墨!
谁能想到,贺庆之日,竟然发生刺杀这种事情?!
而且,还是在他的御史府上!!
这让他有什么脸对嬴政说自己府邸自己能够掌控?!
“来人!”
仲平愤然一声大呵,外面站的管家立马带人冲了进来。
“将所有舞姬,全部押入廷尉府!”
“喏!”
那些舞姬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就被突然抓住,她们当然要喊自身冤屈,可仲平已经听不下去。
刚刚的情况实在太过危险,如果嬴政真的出事……后果他都不敢想象!
荀子蹙眉看着有些混乱的场景,想了想,没有打扰仲平与嬴政,悄然无声的退下。
现在,两人正在起头上,他这個外人,还是不插手为好。
荀子离开,仲平一脚将玉剑踢开,压抑着怒意,质问道:
“谁让你来的?!”
“暴君!暴君!!!”莺不甘心的侧目看着嬴政,脸色涨红,嘴中怒骂
,眼中带着恨意!
仲平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极力压制,瞬间,一脚踩到莺的右手!
“你是哪国的刺客?!!”
仲平愤怒的咆哮响彻整个御史府邸!其中压抑的杀意,让站在外面的人都不寒而栗!
而莺却没有丝毫惧意,强忍着疼痛,看着仲平怒目圆睁:
“暴君!休想从我口中知道任何消息!”
看着莺,仲平两眼逐渐半眯,这是他怒不可遏的征兆!正当仲平准备派人通知廷尉府之际,身后的嬴政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生,无碍。”
仲平立马转身,对嬴政揖礼:“王上,此次皆是……”
“无碍先生,先生不必自责。”嬴政抬手阻拦仲平,“这不是你的错。”
“可……”仲平抬眼,见嬴政态度坚决,这才作罢。
不过,虽然嬴政放过,但他却不能将此事放下:
“来人!通知廷尉府,派人缉拿商人橘!封锁所有店铺!!”
“喏!”
门后的护卫当即离开,快速前往廷尉府。
嬴政没有在意这件事,他知道,仲平会将这件事的后续全都处理好,他现在只需要针对莺便可。
再次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嬴政还是有些心悸。
刚刚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命丧黄泉!
如果不是仲平的桌案飞来的及时,恐怕他已经去见自己的父王!
看着莺,嬴政面色渐冷,厉声问道:
“你说寡人是暴君,可有缘由?”
“哼,暴秦暴君之名,天下皆知!”
“暴秦暴君?”嬴政咬牙切齿:“倘若秦国真是暴秦,倘若寡人真是暴君,那这天下,秦就不会成为独强之国!秦国也不会日渐增添他国之人!!”
“可你毁了我全家!!”冲着嬴政,莺愤然大喊:“秦军杀我族人,灭我亲人,难不成,难不成我还要谢谢秦国?!”
“……”嬴政的愤怒戛然而止,良久,这才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可知道我要干什么?你可知道秦国要干什么?!”
“呵,暴秦狼子野心,天下皆知!”
“狼子野心?错了,你错了!秦国不是狼子野心,你可知道,秦国是不想让天下人,再出现你这种因战争而家毁人亡的存在!!你可知,你若杀死我,天下又会出现多少你这种人?!”
“那与我何干?!我只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只报我自己的仇!天下?列国?暴君,你对我谈这些,你不觉得太远太空?”
莺说完,嬴政的愤怒彻底消失。
他这才明白对牛弹琴是什么意思。
站在那沉思片刻,嬴政突然长叹一声:“算了,先生,将她押入廷尉府吧。”
仲平这才摆了摆手,外面等着的人立马冲进来,将莺直接锁住,向着廷尉府前进。
房间内只剩下三人,嬴政接过赵高递上来的手帕,将手帕捂在脖子上。
想了想,抬手说道:“赵高,出去。”
“喏。”赵高此刻根本不敢反抗嬴政,嬴政说完,他便小跑出去,将地方给嬴政跟仲平留出。
赵高走后,仲平这才蹲在嬴政身边,掀开手帕,看着脖子上的伤口,蹙眉说道:“只划破皮肤,没有伤及根本,王上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此事先不提,莺你想怎么处理?”
“审问出幕后主使,擒贼先擒王,臣会让他们彻底后悔今日之行!”
“不!”嬴政直接阻拦,看着仲平,嬴政缓缓说道:“此事政感觉不对,先生,此女是从何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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