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里》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旁人吃惊这速度,连电话都有了啊。
这下所有人是彻底看不懂,这眼前类似于三角恋的情况了。
陈细酌皮笑肉不笑,装吧你就。
她打包票,陈唤肯定就在门口给他“亲兄弟”打电话。
收敛了表情,堪称得上是温柔般抽回手。
“好啊。”
沈清茶淡定地喝了口啤酒,所有人都不讲话,唯独陈细酌一人在笑。
她丝毫没有搅乱氛围的自觉:“怎么了?是都累了吗?”
沈清茶这样子仿佛刚才处于风暴中心的人不是她,小妹拍拍左边又踢踢右边,对她茶茶姐说话时不自觉就放轻声音:“不累,这酒还没喝完呢,继续继续。”
小妹起身跨了半个桌,倾身去拿扑克:“我来发牌。”
沈清茶拿了牌,跟陈细酌碰杯:“你该给她加工资了。”
“正有此意。”
……
里面的气氛缓和起来,很快大家都刻意忘掉刚才的插曲。
陈唤站在门口,拿着手机,那号码迟迟未拨下去。
他们都想周白予回来,不能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让他真孤家寡人在外面呆半辈子。
据陈唤对沈清茶那么点微薄了解和高中那几次的相处,他不觉得沈清茶是会拿这种事骗人的人。
要是真的……那问题就大了。
眼下是送上门的机会。
陈唤心里比谁都清楚周白予对沈清茶有多疯,明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却为她造了玫园。
最开始周白予找他帮忙的时候,陈唤完全不理解他是怎么想的,为一个看起来淡如水的人种了各式各样的玫瑰花。
问题是本人还不知道。
只要有关沈清茶,周白予做出什么事来陈唤都不意外,他在外面是什么状态,陈唤比谁都心知肚明。
容易出事。
想了想,陈唤先发了条消息给温在舟,这人是他们圈子里最稳的一个,多少有点主心骨军师的意思,是让人极其放心的存在。
电话接通,温在舟嗓音清润:“怎么了?”
“你现在在新泽西对吧。”
他记得温在舟前两天说是去那里出差。
“对,正要回来,你们的方案我看了,要瞒过陈伯父比较困难。”
陈唤也清楚,动作那么大不被家里人知道是不可能的,他这回也做好了准备。
“嗯,等你回来我们详谈,你现在有时间去趟费城吗?”
费城。
温在舟很容易就联想到了周白予。
他说话有种慢条斯理的清晰感,不急不缓,是很容易安抚人心的语调:“阿予出什么事了?”
陈唤把事儿说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开口:“我现在过去。”
陈唤:“行。”
温在舟是温家二房,地位与他们几个纯种太子爷相比并不算稳固。
几人从小认识,陈唤的狂人尽皆知,丝毫不装,周白予是装得太好,无人敢惹,另一个发小身份敏感并不怎么跟他们一起。
而温在舟,虽然都差不多是同龄人,他就是要比所有人都稳重,身上背的担子从不出错。
有他亲口去告诉周白予,陈唤稍安心。
事情解决好,陈唤在门外点了支烟,他的心思全在里面坐着的那人身上,于是半支烟没抽完就被他掐了。
半靠墙站着拒绝了不少邀约,就跟给周白予站台似的,那人在国外放逐自我,自己在国内替他管着店。
操。
指不定他跟周白予往上看祖宗十八代,还真有什么不清不白的血缘关系。
闻了闻肩头全是烟味,没染上莫名的香水味,他很满意。
刚才有一个女孩眼熟,是晚上周鹏带过来的。
心里骂了句周鹏一向没眼光,审美极其固定就算了,识人也不清。
那人贴上来时称唤毫不留情地避开,冷声让她进去找周鹏。
女孩脸上的表情称得上是大惊失色。
心理素质太差,陈唤看也不看她,直起身走了,心里打算什么时候不忙了,把周鹏送去木雯那里抬抬眼。
本来是觉得车上太闷,才在外面等她。
这会儿把烟丢了,拉开后座门上去,打开手机上的外卖软件。
顶滩前门有停车位,但不多,陈唤那辆库里南在一众豪车里依然夺目。
更何况在陈细酌他们出来时,陈唤下了车。
她们没玩多久,陈唤点的外卖也才送到。
陈细酌脚步停住,旁边的人叽叽喳喳的聊天声渐渐笑了。
大家都盯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从看他抱臂笑着看向自己这里,再齐刷刷看向陈细酌,紧接着是她旁边的另一个老板,沈清茶。
沈清茶没什么反应,小妹的情绪波动反而最大,以她身经百战的经验担保,这帅哥一看就是渣男。
她酌姐好不到哪去,但茶茶姐妥妥得就是个纯良小白兔啊。
小妹立刻上前去揽着沈清茶肩膀,无声给她鼓气,又对陈细酌说:“酌姐,咱别理他了吧?”
陈细酌一眼就看明白了,故作苦恼:“他帅吗?”
小妹肯定陈唤的客观条件,良心跟色心一番纠葛,艰难道:“帅。”
见陈细酌逗小孩玩,沈清茶也没打算拆穿她,陈唤跟她一丘之貉,都爱演,伸手:“车钥匙给我,我找代驾。”
她没带包,钥匙在陈细酌兜里。
陈细酌:“好。”
“帅就行了。”
这话是对小妹说的,陈细酌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向陈唤走过去。
陈唤给她开了车门,转从另一边上车前,还不忘跟沈清茶挥挥手。
沈清茶:“……”
这俩戏精。
陈细酌上车,看见后排杯架上有一瓶金银花露。
她从来没见陈唤喝过这玩意。
“给我的?”
“嗯。”
陈唤就坐在旁边,没想过要给她开瓶盖,陈细酌自己更没想过陈唤会给她开瓶盖。
她用掌心拍了拍玻璃瓶底部,熟练地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这两人,有几分诧异,很有眼色地没有启动车子。
清凉又泛着丝丝甜意的液体顺着喉间滚下去,陈细酌嗓子舒服了许多。
她把瓶盖拧好,没有放回原位,因为陈唤把杯架收进去了。
车子启动,旁边的陈唤没跟她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细酌将瓶子握在手心,手指不自觉地轻叩几下,没忍住又看向陈唤。
他是怎么知道的?
陈唤猜的。
前段时间两人玩的疯,到了后面陈细酌几乎是只有气音,她嗓子遭不住,但从来没开过口。
只是在分开后陈唤去洗澡,她靠着床头缓神,烟跟打火机不知道被丢在了哪,床头只有一杯冰水。
还是瓶装的那种,陈细酌在放饮品的小冰箱里见过,不知道陈唤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上面还冒着一层水汽。
想也知道,这人只要能赚钱绝对不爱惜自己。
陈细酌是他见过最要钱不要命的一个。
她现在很少讲课,估计就是因为最开始那两年伤的嗓子。
不然就她的性格,一对一的小课能接多少就接多少。
陈细酌见他安静,就想犯贱去撩拨他。
中间没了隔阂,两人坐的很近,不知什么时候就贴在一起。
“你身上烟味好重。”
陈唤眼都不抬,靠在后座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淡淡道:“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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