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管康对胡克进不但是起了戒心,就连杀心也有了,反正现在已经弄清他手里没有能构成威胁的证据,所以也就没了顾忌。当然,是不是要对胡克进动手,还要看事态的发展,如果一切掀不起什么风浪,那也没必要。
然而没过几天,管康就察觉到了事情的苗头不太对劲,因为彭自来要求胡克进同专案组出警再次前往棕发按摩女的老家,但回来后胡克进并没有说什么,只告诉他就是例行个公事,过去进行了一番简单面上的了解。不过随后从专案组那边传出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说已经通过按摩女的父母,锁定了按摩女现在所在的城市。
对此,胡克进打电话给管康解释,说那仍然是专案组在搞离间计。
管康听了大度地一笑,并没有急着说什么,他认为胡克进也有可能是故意在隐瞒实情。
“管市长,难道你不相信?”胡克进稍显急躁。
“克进,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就说出来,两个人商量着寻找解决的办法,总比一个人要强。”管康犹豫了一阵说道。
“管市长,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胡克进开始变得有点焦躁,“那么浅显的事情你还看不透?难道真是大巧若拙,让你辨不清真相?”
“呵呵,你别着急,我的意思是专案组是否已经不知不觉地对你采取了什么特殊措施。”管康知道自己的怀疑有点过了,所以又说出另外一层担忧,“你想想,以前专案组为什么不跟你接触,而现在却频频主动叫上你?”
“管市长,你的意思是,现在专案组要我参与侦破行动,是在变相地对我实施调查?”胡克进惊问。
“也没那么严重,不过也差不多了。”管康道,“所以我担心啊,就怕哪一天突然宣布真的对你实施控制调查,那问题可就不一般了。”
“我会密切关注的,一旦发现有不对劲的苗头就向你及时汇报。”胡克进道,“不过管市长,你应该相信我所经手的事,他们能抓我的什么不是?根本就没有站得住理由,所以我不怕。”
“之前跟你说过的你忘了?只要他们想办你的事,还有需要什么站得住的理由?”管康道,“到时也就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了,你觉得你能经得住几道考验?”
“唉,也是。”胡克进悲叹起来,“以前对付别人不觉得什么,现在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才发现原来是那么荒诞、残酷和不公。”
“你明白就好。”管康道,“所以你不要怨我疑神疑鬼,更不要怨我对你不信任,无非都是为了平安嘛。”
“我明白了管市长。”胡克进道,“不过有一点也请你放心,我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攻破的,因为我还要替家人着想,如果我交代了一切,他们会怎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宁愿牺牲自己,是吧?”
“对!”胡克进的口气异常坚定,“可以说,有些事我死也不会交代,哪怕他们以零口供给我定罪。”
“那倒也不会,毕竟如你所说,该考虑的我们都想到了,他们抓不到得力的证据,就算对我们有百分之一万的怀疑,又能怎么样?”
“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嗯,那很好。”管康笑了起来,“有句俗话不得不信,坚持就是胜利!一定要挺住啊。”
管康的鼓劲,其实是对胡克进的麻痹,眼下他越来越坐不住,对胡克进动手的欲望愈发强烈。在他看来,如果能把胡克进及时处理掉,那么他就可以一绝后患高枕无忧。
而就在此时,彭自来正与项自成分析,管康对胡克进的猜疑到了何种程度。
项自成认为火候还不到。
“管康是个老狐狸,胡克进也有些头脑,如果他们两个人形成了一致的看法,对我们的策略有所认识,那现在他们的联盟应该还是比较稳固的。”项自成道,“不反反复复地经过几次渗透,还不足以让他们产生分歧。”
“我跟你的看法不一样。”彭自来道,“现阶段对他们来说就是生死考验时期,处于这种环境里,任何人都会变得敏感而脆弱。管康虽然是个老狐狸,但在生死抉择面前还会那么淡然?胡克进就更不用说了,他的道行比管康还差一些。”
“彭局,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的阵脚已经乱了?”项自成道,“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采取下一个步骤?”
“我看可以。”彭自来道,“你马上安排一下,让专案组找胡克进分析案情,时间要拖长一点。”
“好的。”项自成点头一笑,“就在行动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向外透露,胡克进是被专案组约谈了。”
“对。”彭自来也笑了,“而且对外宣称的理由就是被控制的工程司机‘咬’出了他,问题很严重。”
“哦,那这下管康估计肯定是坐不住的。”
“是啊,管康要是还能坐得住,那我就相信他是清白的。”彭自来又笑了笑,道:“其实我们也是保守了,要是按照某些惯例对胡克进搞个强攻,没准也就拿下了。”
“对付胡克进,那样做的把握只有六七成吧。”项
自成道,“毕竟他是内部人,熟知各种套路。”
“没错,而且也还得考虑到影响,万一拿不下他也不好收场。”彭自来道,“总的来说,现在的法子应该是比较稳妥的,无非就是给胡克进造个危局之势嘛。”
“嗯,造势是没法说的,来无影的东西,反正任何说法都可以说是以小道消息的方式传出去的,根本就没法求证来源。”项自成道,“再加上我们不承认也不否认,从作用上来说,那还不跟真的一样嘛。”
“没错!事不迟疑,就这两天吧。”彭自来一点头,“这一串案子不能拖太久,否则我这个新上任的局长面子可就太难堪了。”
“那就定在明天下午。”项自成道,“到时分局和局里都及时传播一下,立时就能见效,刚好晚上酒场多,**系统那么多人在不同的酒桌上,只是稍微那么一说,马上就会有鼻子有眼地散出去,过不了一两天,那肯定是满城风雨。”
“嗯。”彭自来点点头,“这几天工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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