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全身发皱不假,但却不是被水泡的,而是血尽身亡。那皮肤没了血液肉体的支撑,可不就变皱了吗?我们统计到的足足十多个,都是被吸干了血。而且每具尸体胸前都有个大洞,是在死前从正面袭击的伤口,都被挖了心脏。”
要人满足地被吸干血液而死,还要在死前被挖心脏,谁会有这样变态的嗜好!?
沈墨道:“所以,你们查到是何人所为了。”
这是一个陈述句,从阆中派的表现来看,一定是有把握了才会开始这样大范围排查。
叶应表情有些严肃,道:“是的,阆中派弟子日日寻查线索,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些蛛丝马迹。追查到这个安平镇,发现镇上也有不少失踪女子。直到与刚才那人过了招,我们才确定此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顿了顿,他继续道:“同时,我们也查清了他的身份。这些皆是他一人所为,鬼王。”
鬼王?!
沈墨微微诧异,这位他听说过,这位鬼王是一千年前出世的,但是据说这些年来一直安静低调,并未祸世,以至于连上界的仙神们都懒得管他。
沈墨一直对这位只活在传说中的鬼王抱有极大的兴趣和敬佩。
坐拥灭世之力,却并未降灾于世。
大抵是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牵挂着的。若是有朝一日能与这位鬼王聊聊经纶典籍,人生看法,想来也是一件趣事。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位鬼王显然不好相处!
若真是如此,那陈容生失魂之事又该做何解?
沈墨若有所思,道:“……忘川?”
时昀眉峰一挑,似乎也对鬼王的事十分感兴趣,道:“鬼王不是一向很低调吗?阆中派最近得罪他了?”
叶应心里犯怵,连连摆手:“那可不敢,谁会没事给自己招这么大一祸害。”
沈墨刚想说,再无论如何也不能说人鬼王是个祸害,显得不尊重别人。
时昀却抢先一步道:“鬼王的品味,也不见得如此低劣。”
沈墨微微一怔。
确实,挖人心脏这种事,一般都是低阶妖魔干的事,要堂堂鬼王来干这种事,光想想,沈墨都觉得不可能。
一名阆中派弟子却道:“可是,我们都交过手了,那的的确确就是鬼王。”
沈墨问道:“为何如此笃定?我方才见那人使了术法,根本看不清脸或者其他特征,而且他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妖气。”
关于这位鬼王,民间有很多种说法。有的传说中,鬼王是一位极专情的男子,因为被爱人欺骗背叛联合其他人将他害死,而心生怨念。后来又因为怨念太强,才执意堕了鬼。
有的传说中,说鬼王原先是一位上界的仙神,因为种种原因堕入鬼道,不过这个说法流传得并不广。
当然,更多的传说还是关于爱恨情仇之类的,毕竟这些才是人们喜闻乐道的。
叶应道:“紫衣,飞雪,皆为鬼王所有。”
修真界没有几个人见过这位鬼王,传得最广的,是这位鬼王喜一袭紫色衣衫,常有飞雪伴于身侧。
关于传说的由来,听说是因为鬼王在很久很久以前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天上飞满了白雪,故而常有飞雪伴于身侧。
要说起他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那就家喻户晓了。
听说他一出世,便无缘无故取了六十二位仙神的性命,短短十年之内,六十二位仙神留在此界的身像接二连三地碎裂,在修真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而其中有一位仙神托梦于飞升前宗门的一位长老,众人才知前辈陨落为何人所为。
至于为什么会有飞雪呢?大家就猜想,可能是因为这位鬼王喜欢雪吧,毕竟哪位大人物出场时不想有点不一样的格调呢。
沈墨想起先前与那人打斗时,脸上感受到的凉冰冰的感觉。
他道:“想来,倒真有可能是这位鬼王,只不过我并不认为近日阆中发生的**是鬼王所为。”
冥界之中有一方黑色水域,一眼望不到边际,无人清楚水域有多大,因为从未有人涉足过。
世人称之为,冥湖。
鬼王生于冥界,出于冥湖,现于忘川,生前为人。
到底是生前有多大的怨恨,才能支撑着他修成鬼王。
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人死后为魂,魂魄未进入忘川则化成鬼。
仙神死后也为魂,堕鬼沉棺方可化为鬼。
人身死为魂之时,将尸身连带着棺椁投入冥湖之中,方可化为鬼,否则正常情况下的魂魄都会进入轮回。
也因为没有几个修士敢进入冥界,所幸世间未入轮回之鬼甚少。
而仙神堕鬼更是极为困难,因为装着仙神尸身的棺椁是无法入冥湖的,会被鬼气所阻。所以无法沉棺,自然也就不能化鬼。
沈墨只道这鬼王生前必是个心性坚定、天命不凡之人。
所以,这个假设完全不成立啊!
那样的人会选择以这样低级的方式来展现自己吗?
时昀这时似乎有些不耐烦,皱着眉道:“师父,快些与我离开此地,雾越来越大了。”
雾?
沈墨听他一说,这才注意到四周早已不知不觉弥漫起了大片白雾,还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时昀拉起他的手,道:“师父快走。”
说着,不等沈墨反应过来,便拉着他离开,像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两人在浓雾中走了一段路,时昀才撒开手,声音沉沉道:“师父以后别再一个人乱跑了。”
沈墨心道这徒儿是真把他当师父尊着、敬着,想着、念着。也不好怎么拒绝,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
时昀得了回应,不再做声。
此时的雾已经越来越浓,带着几分阴暗气息,连带着天也阴沉了几分,看起来确实诡异,就连周围的灵气都被压干净了,只剩下几丝细小的残余在飘荡。
沈墨努力睁着眼睛看着两步外的青衣少年,道:“雾中无毒,听你的话,走吧。”
时昀冷淡地“嗯。”了一声。
沈墨看不清他脸上情绪,只道他可能还有些生气自己没带上他。也没多说什么,两人继续并肩往前走着。
雾越来越大,到此时已经辨不清方向了。
沈墨忽然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本来是沈墨在带着时昀走,渐渐地,变成时昀带着沈墨走。
走着走着,就有些不对劲了。
他本来以为是雾越来越浓,现在却发现并非如此。不知不觉中,却是时昀正在把他往浓雾中带,步步深入。
他对时昀毫无防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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