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品牌活动是她来送的衣服。
送东西这种活儿没啥价值又耗时间,Lux交给助理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她为此做了些功夫。
她早已熟悉了以前定下的造型,将定下的造型精准地复制到了牧听慈身上。
她确实需要再感叹一下,牧听慈的腰真的很细。
“先回去休息吧,这套衣服我们会派人送回去的。”
“不用管我,方颜是这个品牌的VIC,这次活动她拿了两张票,我会玩高兴了再带衣服回去的。”
牧听慈点点头,看着顾绯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他想说些什么,而她却折返回来,弯下腰又调整了一下他的领带。
这次,左手完整地搁在胸膛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因工作带来的频繁接触与两人言语中的淡淡疏离有些许矛盾。
牧听慈快被折磨疯了。
顾绯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借工作之便跟牧听慈多些接触,这是她进Eros的初心。
最好逐步把“兄妹”之间的边界腐蚀掉,再由牧听慈背这口黑锅。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小时候干完坏事,总是由牧听慈擦屁股担责任。
她决不让牧听慈独善其身。
“你的礼服带了吗?”
“方颜给我带了,你好好参加活动吧。”
牧听慈乖乖点头,直到那只手从胸前离开,身体有种骤然失重般的无措。
他不知道原因。
两人五年不见,他捉摸不透这微妙的变化。
是时间和距离带来的陌生,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但顾绯不在乎他在想什么,她现在只想得到他。
从发觉自己对牧听慈有了别样的心思,他成为了她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在国外的四年多,她不时会想着他的脸,一番疲惫后沉入梦乡。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她承认,自己对牧听慈身体的想法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小时候她就喜欢贴在他身上,不管牧听慈在忙什么,她都会凑上去,不让他一刻安生。
他是父亲送给她的哥哥,她的私人玩具,她就是希望这个人的目光时刻在她身上。
她和方颜在洗手间碰头,她换好了礼服,对着镜子快速化妆,方颜则在一边熟练地帮她卷起了头发。
“进展如何?”
“慢慢来吧,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你愿意走出第一步就好,在国外当了这么久的缩头乌龟,终于开始行动了。”
顾绯化妆化得又快又好,跟刚才还看起来风尘仆仆的社畜简直判若两人。
“漂亮死了我的绯绯宝贝!”方颜感叹道,帮她挽了一个公主头,又挑出几根卷了卷。
方颜也是个爱美的,家里给了她些稳定的产业,天天躺着赚钱,闲着没事干,一边谈恋爱一边鼓捣美妆和造型,手艺赶得上一些专业人士了。
“走吧,差不多开场了。”顾绯说道。
两个女孩儿收拾好化妆的东西,打包交给了方颜的助理,只拿着个手机去了晚宴会场。
灯光比较昏暗,品牌方的工作人员将二人领到席位上,面前就是被柔嫩白绸包盖的长桌,中间间隔一定距离摆放着浮雕花瓶,白色玫瑰和百合花散着幽香。
现场有不少知名网红的身影,还有一些顾绯和方颜熟知的面孔,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品牌晚宴,不过是上层圈子里的社交场而已。
偶尔有些人过来跟他们打个招呼,对面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网红似乎意识到两人的特殊,刚才还上下审视的眼神瞬间收敛了很多,带着小心的谄媚,有些滑稽。
灯光亮起来,晚宴正式开始。
主持人开始了介绍,顾绯无心这些陈词滥调,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空位。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留给牧听慈这些代言人或者品牌大使的席位。
“来了来了。”方颜拍了拍她放在桌下的手,让她回过身了。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牧听慈和品牌华区的执行官现后走上舞台,席面掌声雷动,媒体的闪光灯一片齐刷刷地响应。
顾绯抬了抬下巴,在晃眼的灯光中只能远远地看见牧听慈的轮廓。
像雕像一样。
Cici姐说他不上镜,确实不假。
或许是其他人也领悟到了真人与相片和海报的差距,席内有些倒吸凉气的惊叹声音。
对面的男网红不自觉地重新拆了纽扣扣上,又理理衣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神色很不自在。
方颜凑过来,跟她说悄悄话。
“你说你家的童养夫怎么越长越帅了,以前小时候看他真觉得黑黢黢的。”
顾绯拍了拍她的手,羞愤地瞪了她,又紧张的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俩。
“你不要乱说话!被别人听到了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讲就是了。”
牧听慈“童养夫”的称号,是小时候这群孩子专门用来调侃顾绯的。
刚开始她真的很嫌弃牧听慈,但是其他小孩儿只觉得好玩,开些稀里糊涂的玩笑故意气顾绯。
最开始,牧听慈这个“哥哥”的存在,对她而言是一种耻辱。
牧听慈在致辞后入席。
他旁边是一位年长的女性,立刻将自己的酒杯递了过来。
男人平静的眼睛骤然换了情绪,挂上礼貌得体的笑容,跟这个中年女人碰了一下杯。
顾绯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刺痛了一下。
她认得这个女人,她父亲朋友的母亲。
有钱有闲的富家太太,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江城都不缺。
顾绯心里很不平静——她不愿看到这样的牧听慈。
这些年看他海报时总会出现的不适感从这一刻被完整地剖析。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无法接受牧听慈进入娱乐圈,成为街头巷尾无处不在,又无往不被男男女女凝视的人体货架。
这份埋藏在心里从未发现的负面情绪在此刻破土而出——那原本只是她顾绯一个人的牧听慈。
该死的占有欲!
顾绯在座位上连着好几个深呼吸。
从小打到,她就是个自私的小孩,认为这个便宜哥哥就是送给她的。
只有她可以讨厌他、嫌弃他、麻烦他,虽然也只有他允许她这样做。
她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释放所有坏孩子的情绪和行为,悄然间,无声的宽容承接者成为了她不可或缺的舒适区。
但现在,她却要通过造型师助理的身份才可以打扮、摆弄他,而他面对其他人却可以赔笑脸。
这让她很不爽,像是在打她的脸。
方颜看着她的脸色沉下去,盛了小半杯香槟的酒杯碰了碰她的,问道:“想什么呢,谁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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