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孤的女人复生了》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洛菀夕缩着身子从床上缓缓坐起来,面对梁浅,她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自己刚磕的故事男主这会就坐在自己面前,怎么说都还需要些时间来适应。
先前她总觉得这男人情绪不太稳定,时而对她深情温柔,时而对她蛮横粗暴。
她甚至一度怀疑这家伙是得了什么精分。
而如今知道了他和原主的过往,倒不说完全理解他吧,至少很多事情她都能够想通了。
毕竟像梁浅这种天潢贵胄,幼时锦衣玉食,少时建下奇勋,不到而立即坐拥天下,英年睿主,尊贵的如高山般受万民敬仰不可撼动,原本他这一生激荡传奇也算顺顺当当,直到一念偏差,喜欢上不该喜欢的女人,他对那女人宠爱逾常,矢志情深,结果却惨遭背叛,从此命运的齿轮开始卡壳,他再也无法爱上任何别的女人,以至于终日心积郁郁,几欲成魔。
所以失败的婚姻不仅对女人,对男人,对梁浅这样勇武睿智的帝王也是一种摧残。
洛菀夕对他有同情,有惋惜,有唏嘘,有畏惧……但更为自己感到委屈,毕竟他吃的那些苦,也不是她给他受的!
可现在他却把对原主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倾注在她的身上。
他对她,情,自然是有的,毕竟无爱哪有恨?
但更多的时候,他对她的感情是复杂而又矛盾的,他一定在许多个午夜梦回,陷入深深的怀疑与自我怀疑,他想不明白,他对她那么的好,宠她、爱她、信她、护她……为什么最后她却还是背叛了他。
他替她想过许多理由,诡计多端的,迫不得已的……可没有凭证,这些推测,他甚至都拿不出手来说服自己。
他希望她亲口告诉他原因。
这是他的心结也是他的执念。
可洛菀夕一个不带记忆内存的替身能给他什么满意答复?
给不出答复,便只能承受他风云诡辩的情绪。
她也想跟他解释,可怎么解释?
说自己是穿越来的,他能信?
以他的认知,恐怕也只会当她是在撒谎。
还是最拙劣,最不能让人信服的谎言!
于是,她就想学原主当年再装一次失忆,就当从前的事她都忘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告诉他慧默告诉了她一切,或许还能在他面前蒙混些时日。
她天真的这样想着,可梁浅的下一句话,就让她连这种侥幸都不抱了。
梁浅看着她,意味深长道:“朕听慧默说,她已经把过往的一切都告诉你了?”
洛菀夕愕然的看了一眼慧默,慧默的眼神告诉她,她也是有苦难言。
梁浅又问她:“那听完有没有想起些什么?说不说得出,你当初为何要那样对朕?”
又是这个问题,洛菀夕知道这就是梁浅的死结。不过她就想问她,“哥,咱能不能跳过这茬?”
可梁浅认真的眼神,明显就是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洛菀夕只能垂着眼眸,向梁浅摇头,“我……不记得了。”
梁浅倒是没有逼她,只说:“没关系,日子还长,你慢慢想。”
听他这么说,洛菀夕还以为,今日他是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了,可下一秒,她又看到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递到她面前,表情耐人寻味的问她,“这里面装的什么?你为何要把它贴身藏着?”
洛菀夕一眼就认出那药瓶是淑姑给她装药的药瓶,她平时都随身带着的,怎么会被梁浅发现?她抬手去拿,却又被梁浅收了回去。
他将药瓶举到洛菀夕面前再次问她,“这里面藏的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质问的语气,严厉又冷酷,分明像是觉得这药有什么蹊跷,难道是怕她毒死他?
洛菀夕抿了抿唇,沉下一口气,说:“我发誓这药不是拿来毒你的,它只是他们用来给我治头疼的,不信你可以让人拿去验验,看有没有毒。”
梁浅蹙紧眉头端详着她问,“他们?”
看着他疑惑又充满探究的眼神,洛菀夕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眼珠子转着想了想,意图蒙混过关道,“你不认识的,就是拿药的大夫。”
梁浅岂是那么好蒙混的?他直截了当戳穿她问:“是洛夫人他们吗?”
洛菀夕怔了怔,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梁浅看了眼她的表情,不等她说完,转头淡淡道:“你觉得朕要查清这些有多难?”
洛菀夕没回答,他又继续道:“其实再次见到你的当天晚上,朕就已经找薛言问过了,是洛夫人让他安排你入宫的。”
说着,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洛菀夕,问她:“过去的事你说忘了,朕也不想逼你,可这一次呢?洛夫人让你入宫做什么?总不至于不记得吧,是不是来杀朕?”讽刺的冷笑了一声他说:“阿骛……你不妨给朕说说,从过去到现在,朕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听了他的话,洛菀夕忽然变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似难过,似委屈,似内疚,她向梁浅拼命摇头,矢口否认道,“我没有……我没有想要杀你……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一瞬间,洛菀夕好似对自己的情绪完全失去了掌控,她不仅垂眸落起了眼泪,嘴上还一直跟梁浅说着对不起……
梁浅怔然望着她,看着她脸色苍白,悲怆的情绪,一些往事涌上心头,让他感到胸口也一阵疼痛,有一刹那,他甚至抬起一只手,试图把她揽入怀里如往日般亲昵地安慰,可最后他忍住了。
清醒过来,他将手放下,故作严厉地警告道,“洛菀夕,你不要在朕面前作戏!朕对你这一套早就厌烦了,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要让朕看出你意图欺瞒或者谋害朕,否则……”他咬着牙,用冷硬却不那么坚决的语气威胁她说:“朕不会轻饶你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看着虽不高兴,但至少没再为难洛菀夕。
见他走了,洛菀夕的表情也稍稍恢复了点正常。
所以没错,她是装的。
不装怎么办?
难道又和梁浅为了一些根本不可能找到答案的问题争执,弄的彼此都精疲力竭,谁能落到好呢?
倒不如暂时避其锋芒,给自己也赢点喘息的空隙,想想以后到底该如何面对他!
梁浅走了没多久,薛言就来了。
薛言说他是奉梁浅的旨意来给她瞧头疼的。
洛菀夕看到他,还挺高兴的,也没拒绝,由着他给自己诊脉、扎针、取血……一通折腾。
等薛言给她诊治完后,她对薛言说:“还好你没事,我多怕梁浅连你也不放过。”
薛言也知道慧默告诉了她一切,便轻描淡写道:“陛下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放心,我没事。”
说完,他又垂下眼眸,看着握在手上的一根银针,脸色显得有些沉重的对洛菀夕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毒中了多久了?为何从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洛菀夕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中毒?中什么毒?二娘他们都说我是脑子摔怀了才经常头疼,怎么又变成中毒了?”
说着,她又挽起袖子,把手递到薛言面前,“你再好好瞧瞧,别误诊了。”
薛言推回她的手,把沾了她血的银针,用一张绢纱包好,摇摇头说:“不用再瞧了,我用这根银针在百尝草上验过了,已经可以断定,你的确是中毒了。”
说完,他又拿出洛菀夕的药瓶对她说:“这里面的药我也瞧过了,都是些帮你缓解毒性的药,并非是什么治你头疾的,这毒应该在你体内也已潜伏很长时间了,毒性入脑,你忆不起从前的事,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好在一时半会倒也要不了你的命。”
洛菀夕连忙问道:“那我还有救吗?”
薛言看她面色紧张便安慰她说:“说了要不了你的命,那么害怕做什么,找到解药,自然就有救了!”
洛菀夕又问:“那要上哪找解药去?”
薛言收好诊包认真问她:“你可还记得是谁给你下的毒?”
洛菀夕苦笑道,“这不是搞笑吗?我都失忆了,还能记起谁给我下的毒?”
薛言眸光暗了暗,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说:“那这……就不好办了!”
洛菀夕连忙抓住薛言的手,一脸恳切的对他道:“薛大人,你别这么快放弃我,我从小到大最听大夫话了,求求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不然我怎么办啊?”
薛言把手收回来,一脸认真的对她道:“谁许你这样求我?倘若你我之间都需用上一个求字,那这么多年的交情岂不白交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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