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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金玉良言

小说:

纯恨夫妻重生后?!

作者:

大幕

分类:

穿越架空

竟然是赵景珩!

他在这里……看了多久?

前尘往事又浮上金旃心头——兰蘩产子而死、赵景珩那轻描淡写的“厚葬”、皇后赐婚的懿旨……难不成当年兰蘩也是这样被他窥视过?

皇后的赐婚,也有赵景珩的谋划?

金旃突然心生戾气杀意,可听到下方的嘈杂,压下了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来不及了!

金旃不再犹豫,如同灵巧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滑下巨石,迅速绕到假山后才翩翩走出。她没有理会惊慌的内侍,甚至没有回应他们的质问,只是高声道:“我乃忠武侯之女金旃,想要你家小姐活命,就别拦着我!”

领头的嬷嬷见公主的脸色已经青紫,又见突然窜出来的女子气度非凡,言之凿凿,不由心下思索——若公主真殁了,他们这些人必是陪葬!不如让她一试,若成了,是公主洪福;若不成就把这女子推出去顶罪!

一念及此,她咬牙挥手,示意众人退开。

不再被阻拦的金旃单膝跪地,迅速掰开徽福紧咬的牙关,将青瓷瓶里一颗赤红药丸精准地塞入其舌下。同时打开扁皮小包,露出一排银针。她目光沉凝,指尖稳如磐石,认穴极准,瞬间刺入徽福胸前几处关键大穴。

一切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冷老练。

金旃还能感受到赵景珩那条毒蛇的注视,脊背不由绷紧——但她尽量忽视,口中不断重复着兰蘩上辈子入宫前教给她的保命针法,一步未错的捻动银针,指尖力道精准,神色平静无波。

——————

“阿简,那是哪家的小姐?”赵景珩倚着朱栏,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身后的阴影里走出一个消瘦如刀锋的男子,目光锐利地扫过,声音平淡无波:“回主子,那是忠武侯嫡女,金旃。”

“金归鸿的女儿?”赵景珩的眉一挑,“往年百花宴每每装扮的像只孔雀,趾高气昂的过分张扬。今日瞧着,倒是素雅清丽,颇有几分脱胎换骨的意思。”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金旃行云流水的施针动作上,眼底的玩味更深:“藏的可真是严实啊。若非她方才动了,我竟是差点没瞧见她。阿简,你说说,侯府千金猫在这假山顶上,是图什么?再说她这一手针法,若非浸淫医道多年,绝无此等干脆利落。”

阿简思索了下,说道:“忠武侯嫡女与太医院院使孙女兰蘩是闺中好友。兰小姐自小学医,素有‘小圣手’之名,若教授好友针法,倒也说的通……但,她出手救人的时机,拿捏的太巧了。”

“是啊。”赵景珩摩挲着手中玉佩,眼底玩味更深,“太巧了。就像,早有预谋。”

就在他思索之际,下方传来徽福公主一声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的长长抽气声。

赵景珩看去,徽福那青紫如鬼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急促的喘息也渐渐变得平稳。那双失神的眼睛缓缓闭上,显然是昏了过去,但命,是保住了。

恰时,纷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是皇后高氏在宫人簇拥下,脸色煞白地冲了过来。高淑瑶一眼便看到地上昏迷但气息已顺的女儿,以及跪在女儿身边、正从容收起银针的素衣女子。

那女子见到皇后仪仗,立马收起银针,退后一步,垂首恭敬行礼,道:“臣女金旃见过皇后,皇后万福金安。”

忠武侯的嫡女?

高淑瑶并未多话,连忙示意身边精通医理的女官上前仔细查验。女官立马上前,仔细查看徽福脉息、面色,又看了看被金旃刺过的穴位,确认公主确已转危为安,这才对皇后微微颔首。

女官复去查验昏过去的杨丹霞,亦是颔首示意。

高淑瑶紧绷的心弦才略松,挥挥手,刻意模糊徽福的身份,对身后的宫人内侍道:“把……这两位小心抬去暖阁,传太医院院正前来诊视。”

随后,她注视着金旃的脸,心下思索——徽福偷跑、掳人、口出悖逆之言……这一切,她是否都已知晓?

高淑瑶微微笑了:“原是忠武侯的千金啊。你怎么在这儿呢?方才出了什么事?”

金旃抹了抹额间细汗,回道:“回娘娘的话,臣女同丫鬟去取车上贺礼时,见此地景色甚美,便让丫鬟去取,自己在此等候。忽然听到假山后有人呼救,循声而来,见这位小姐突然倒地不起,气息几乎快要断绝。臣女同兰家姐姐学过些粗浅的急救之法,情急之下,斗胆施为。幸得上天庇佑,这位小姐洪福齐天,此刻气息已顺,应是无性命之忧了。”

“兰家?是太医院那个兰家?”高淑瑶的语气带着考究。

金旃颔首:“是。”

高淑瑶细细思索,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方才本宫瞧着那位脸上带伤的姑娘,倒像是受了些委屈?”

金旃闻言,微微蹙眉,似在回想:“现在想起臣女来时,只看到一位小姐倒在地上面色青紫,气息将绝。而那位脸上有伤的姑娘也昏在一边……看模样……”

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合理的解释,眼睛微微一亮:“许是两位小姐在此处玩耍时,这位体弱的小姐突然晕倒,那位姑娘一时情急担忧,也跟着急火攻心,突发急症了?”

高淑瑶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深了几分。她缓步向前,拉近了与金旃的距离,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声音依旧温和:“可本宫瞧着,那位脸上带伤的姑娘,那红肿的指痕……倒像是被人狠狠掌掴所致呢。”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金旃,语气循循善诱:“金小姐方才在此逗留赏景,当真没听到什么争执之声?或是看到些什么?”

这看似温和的追问,如同绵里藏针,将“为何在此”与“发生何事”巧妙捆绑,步步紧逼。

“掌掴?”金旃似有些惊讶,却在下一刻踌躇道,“娘娘,臣女……不敢妄论她人是非。今日百花宴,京都贵女甚多,难保这家的同那家的有些小争执,可闺阁女儿家斗气吵嘴是常见的,今日却闹得一人昏倒一人发病,这可是少见。臣女不知前因后果,也不认识这两位小姐,哪里敢在娘娘面前摇唇鼓舌?”

高淑瑶看着眼前这张写满“无辜”与“懵懂”的精致小脸,心中疑云翻滚——这丫头自小就不是会怕得罪人的小心性子,这番话,不过就是扮猪吃老虎!不过,她的话滴水不漏,本宫若再问反倒失了气度……若是别人家的女儿自己何须问这么多,只需把人找个法子让她再也开不了口。可这丫头却是金归鸿的女儿……不好动啊!

高淑瑶心下正度量利弊,只听不远处传来春桃的呼唤,恰到好处地打破了这暗流涌动的僵局。

“小姐?小姐?您跑哪儿去了?宴会开始了!长公主殿下都问起您了!您爱吃的玫瑰酥统共就那么几碟,去晚了可就一块都捞不着啦!”

金旃心下大定,不由赞道——好春桃!这卡得,比戏台上的锣鼓点还准!

“春桃,我在这儿!”

听到小姐回应,春桃小跑转到此处,却不想居然见到这等大场面,捧着锦盒扑通一下跪下:“奴…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高淑瑶看向春桃手中的锦盒,心下思索。

金旃顺势上前一步,姿态恭谨从春桃手中接过其中一个锦盒,稳稳捧至皇后面前。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她水绿的衣袖上跳跃,衬得那双手莹白如玉。

金旃的声音清脆悦耳:“此物本是臣女欲在宴上敬献娘娘的微薄心意,不想竟在此处巧遇娘娘,想来也是缘分,万望娘娘不弃。”

高淑瑶心中疑窦未消,面上却浮起雍容浅笑,示意身旁女官上前接过锦盒。

盒盖开启的瞬间,饶是见惯了奇珍异宝的高皇后,眼底也不由掠过一丝惊艳。

锦盒内,并非金玉珠宝,而是一座用整块羊脂白玉精心雕琢的佛龛。佛龛不过巴掌大小,龛内还供奉着一尊白玉观音坐像,观音面容慈悲祥和,法相庄严,衣袂流畅,手持净瓶杨柳,仿佛有慈悲光晕流转。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冰润的玉质,心下盘算起来——徽福偷跑出宫,令左右之人掳来那庶女以泄私愤,此事隐秘,金旃绝不可能知晓。除非是把人拖过来时被她瞧见了?但她从未见过徽福,绝不会猜出徽福的身份。再说她竟献上如此合心意、堪称佛门至宝的厚礼……这份“巧合”,未免太过熨帖人心。她是有意,还是……

高淑瑶扣上锦盒,温和一笑,那笑容冲淡了眉宇间的威仪,多了几分长辈的慈和:“你有心了。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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