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改拿替身剧本》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桑褚玉闭着眼,半晌没听见丁点儿动静——衡云子没说话也无其他反应。
她在心底问:“加了数值吗?”
这回她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应。
等她又唤了遍“裴雪尽”才迟迟听见系统说:“加了五点。”
这么多?
都快赶上她口头说五六遍“好像”了。
看来跟她想的一样,将旁人当作替身,去身体力行地做些事,远比说话有用得多。
桑褚玉腹诽:“早知道刚才该抱着他的脑袋多亲两下。”
但她眼睛都闭上了再来一回又会显得太过刻意。
裴雪尽又陷入短暂的沉默。
半晌他道:“或许不用如此操之过急。还有时间。”
桑褚玉:“方法有效自然要趁机会多攒些。”
“但——”裴雪尽稍顿,“方才未与我商量,我并非是要干涉你的言行。只不过……只不过衡云子行事捉摸不透有些……危险。”
他有意咬重“危险”二字一句话也说得断续而不连贯。
桑褚玉应他:“没事,他现下也没什么异样。”
裴雪尽不语。
她如今闭着眼
可他却看得清楚——那人坐在青石板上,一手握剑另一手攥着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剑鞘。
他一言不发,脸上竟还带着笑。只是因他眼不见眨、唇不见动那笑就显得格外古怪诡异活像在木头上用刀雕刻出来的神情一般。
裴雪尽打量着他的面容,试图从中找出任何外显的情绪。
但没有。
除了方才陡然炸碎的藤蔓编成的剑鞘衡云子再没半点儿反应。
可正因为这样才叫人担心。
裴雪尽又看向桑褚玉。
莫名地,他想起方才所见景象。
仅是一个轻轻的啄吻。
客观而言,从结果来看对她的任务确有帮助。
但不知为何,还是叫人心底不痛快。
他敛下那丝异样的心绪,说:“比起我你要更了解他。若察觉到任何不对可以随时告诉我以帮你重启剧情。”
“知道。”桑褚玉应了声。
裴雪尽:“往后……可以慢慢来。”
“嗯。”桑褚玉闭着眼不一会儿就又被催出困意。
不过这回还没睡着巫盏就回来了。
花豹已不见踪影他道:“已吃过入那秘境的草。”
桑褚玉起身时扫了眼身旁的衡云子,看他神情并无异样,便拍净了沾在身上的碎草,照旧走在前面。
衡云子与巫盏一前一后,不过挨得近,几乎并行。
但刚走两步,衡云子就笑着睇他一眼,道:“可否安静些?
巫盏神情温粹:“尊君何出此言,方才似乎无人说话。
衡云子还在笑,但语气中透出些躁意:“呼吸重如瀑布,故意恼人不成?
“尊君当真是……巫盏喟叹着道出一句。
话没说完,但不论谁都听得出他的意思——
揪着旁人的呼吸不放,实在无理取闹了些。
衡云子不语,只摩挲着剑柄。
他使的劲儿大,指腹时不时会划过剑锋,破开血口。
但他就像感觉不到一般,任由指腹被划得血肉模糊,淋漓血迹淌过剑刃。
巫盏垂眸,眼中仍含笑。
在衡云子再次迁怒发难前,他扫了眼已走远的桑褚玉,用仅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尊君——
衡云子睨他一眼。
巫盏轻笑着说:“是不快于被当成旁人的代替品,才以这赝品的身份,无端生了火气。
衡云子脸上笑意敛去几分,眼尾明显地颤了下,瞳仁也见紧缩。
巫盏看了眼远处的人,见她没察觉到此处的动静,复又开口:“今日事桑姑娘不记得,不知尊君是否要瞒她?又是否要瞒你那弟子?若尊君不方便开口,某亦能代劳。
末字落下,忽凭空生出数十柄灵力凝成的剑刃,飞速朝他刺去。
巫盏往后跃跳数步,站定时,仍如瑶林玉树般气定神闲。
“尊君,未免心急。他道。
荡桥的晃荡终于引来桑褚玉的注意。
她转身,却看见两人正相向而立。
衡云子周身飞旋着无数利刃,接连朝巫盏打去,大有取他性命的架势。
后者本在避开攻击,只是忽对上她的视线,步子微顿了步。
也是这短短一瞬,他就被数柄灵刃割破了衣服。
很快,空气间就逸散开一股淡淡的蛊香。
“衡云子?桑褚玉微拧起眉,“怎又打他?
“不怪尊君。巫盏拔下刺入左臂的一把灵刃,手指一拧,灵刃就散作了灵息,“是我走路的声响太大,惹恼了尊君。
原本一动不动的衡云子忽然收回灵刃,转身看她。
“他说得不错。他眉眼带笑,“烦得让我想拧了他的
脑袋。
桑褚玉:“……
她不清楚他俩有什么过节,但看他的样子这话绝对是认真的。
给他点时间,真能找机会把巫盏的头给拧了——自然,成不成功都在其次。
由是她侧过身:“那你走前面,或者用结界隔开声响,谁也闹不着你。
衡云子应好,再不看身后的巫盏,提步上前。
看着眼前两人,巫盏若有所思。
他与桑褚玉来往不多。
除了铸器一事外,再没多少交际。
因此在这些仅有的接触里,他对她的印象笼统而模糊:在铸器上有常人难及的天分,行事专注,精神气不算好……
总而言之,都是些让他提不起探索欲的表皮印象。
直到她借召野的眼睛去窥见温鹤岭的影子。
当日发觉此事时,他只觉荒谬。
他经常从巫召野口中听闻她与温鹤岭的事。
一开始提及得少,但约莫十年前,那素来心直口快的小郎君气哄哄来了星宫,进门就抛下一句:“我要下蛊!
他问谁又惹恼了他。
巫召野只道:“平日里看温鹤岭如玉如金,不过待人冷淡了些,可也有不少地方值得钦佩。谁知也是块是非不分的死板石头?等我下了蛊,将他也变成妖,看他还会不会随意轻视人。
他这才知晓,是温鹤岭知晓了桑褚玉的妖族身份,也因此转变了对她的态度。
这才惹得巫召野不快。
最后自然没下成蛊。
但他对此事却有了个朦胧印象。
因此,当他听闻桑褚玉心悦温鹤岭,且在四处寻他的影子聊以慰藉时,他自是不信。
而现下,她不仅在借巫召野的双目去看温鹤岭的眼睛,又将衡云子错认成了他那弟子。
桩桩件件,好似为真。
巫盏垂眸,看着一线血淌过手臂,流至指尖,最后一滴一滴坠入深渊。
可他仍旧不信。
找出她这般做的缘由,确要比日复一日的乏味日子有趣许多。
***
走过荡桥,有两棵折弯了腰的树,一左一右,形成一道拱门。
桑褚玉抬手,送出淡红妖息。
那妖息顺着两棵树窜上,再于树顶聚拢。
“门开了,走吧。她道。
三人跨过拱门的瞬间,周身景象顿变。
眼前不复茂密树林,而是一片广袤无垠的野原。
野草葱郁,云兴霞蔚
。远处的云雾间漂浮着上百座浮岛。望着仅有粟米大小不知有多远。
“这处是百花境境主是百花仙。”桑褚玉说“唯有让她释放出百花齐放的景象才能拿到不谢花。”
衡云子以前同她一起进过蓬莱秘境但还是头回到这百花境。
他环视一周却道:“没看见其他人。”
“百花仙应该不在定然是因为冬天少有花开跑哪儿吃酒去了。”桑褚玉拧眉“有些麻烦人不在便只能文斗。”
“文斗?”巫盏问。
桑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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