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改拿替身剧本》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听了这话,温鹤岭顿时想起上回在竹林她伏在巫盏身上轻作嗅闻的模样。
他语气不善道:“体内养蛊与旁人种蛊不同。”
“这样么?”桑褚玉直起腰身。
她知道的蛊修就两个。
巫盏和巫召野。
巫盏平时不跟人来往与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应不会做此事。
那就是巫召野了?
也有可能。
衡云子时常纵容着他的徒弟相斗。
但她还是问了嘴:“你和你师弟起什么争执了?”
见她猜出种蛊者温鹤岭仍旧一言不发。
桑褚玉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有非要讨着答案的打算。
她对另一事倒更感兴趣:“这蛊对你有其他影响吗?”
温鹤岭:“目不能视。”
桑褚玉想起来了。
之前巫召野跟她聊起蛊,说过有一种蛊名为“掩目”。
顾名思义就是遮掩视线使种蛊者没法看见东西。
并无其他危害。
难怪方才他隔一会儿就要闹出一阵动静。
她很快就对掩目蛊失去了兴趣,且发现了另一件事——
许是因为抑灵链抑制了他的灵力他正在缓慢地化出妖形。
才锁了一天一夜他头顶就冒出了一对兔子耳朵。
不过还不是实体,而是两团朦胧的白色雾气,凝成了兔耳的形状。
也跟雾一样摸不着一碰就会从中穿透。
只是他自己好似还没察觉。
桑褚玉在他头顶上挥了几下,看见那凝成兔耳的白雾被她打散再聚拢。
她收回手说:“我明天去问巫召野。”
“祖君可曾——”温鹤岭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意识到她要离开
但话至一半,又戛然而止。
桑褚玉回身看他:“想问你爷爷有没有找到此处?”
温鹤岭不语。
眼下他难以言明心境,到底是盼着祖君找到此处,将他带离这禁锢。
还是担忧更甚恐祖君将怒火撒在她头上。
“先前便说过,让你待在这儿是不想与你爷爷打交道。”桑褚玉顿了瞬,语气平淡,“我没见过你,他又缘何会找上我。”
“你——”
脚步声再度响起。
眼前一片黑暗,何物也瞧不清。
温鹤岭仅能通过听觉判断她正越走越远。
一股莫名的
慌惧从心头掠过
脚步声停了。
虽看不见她可他仍能感受到她的气息那点微弱的存在反复捋平着他心头的焦躁。
他屏了下气尽量平心静气地问:“何时再来。”
桑褚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何时再来?
他是当自己住这儿了吗?
还把她当成来客了。
沉默间她忽然在心底问裴雪尽:“虐心值涨了吗?”
“从你师兄离开后便不曾。”
……
所以哪怕身上捆着三道链子又被关在这阴暗无人的地底下他也根本不觉得被虐了是吧。
“他好像有些不正常。”她道。
上回在幽都山她就发觉有点儿不对劲了。
这癖好实在难以理解。
“我也不算清楚。”裴雪尽默了瞬“书里也未曾提及。”
懂了。
脱离话本意识控制后天生自带的。
桑褚玉又冒了句:“他看起来更适合做虐文主角。”
好半晌裴雪尽才赞同而微妙地送出一字:“嗯。”
不理解。
但尊重。
秉着这一原则桑褚玉没应温鹤岭的话直接离开了窖室。-
翌日一早她直接去了小食屋。
并非为了吃灵果。
这太衍剑派宗门上下若论何处的消息最多必然只有小食屋了。
平日里尚未辟谷的弟子们在这儿吃东西休息时人一闲就免不了要聊东聊西。
在这儿坐一阵基本能拿到全宗门最新鲜的消息。
她用术法隐去身形挑了个人多的角落坐着没一会儿就听着不少新鲜事。
还是那三个着红黄绿袍的小弟子。
红袍弟子笑了声:“隔壁无上派这几天可热闹。”
黄袍问:“怎么说?”
“我知道了”绿袍接过话茬“你是不是在说他们那大师兄的事?”
“就那事儿。”红袍环视一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往前一凑压低声音说“我一朋友前两年才入无上派听他说天命符的事儿还没个着落如今又生了桩麻烦。”
黄袍:“他们那大师兄惹出麻烦了?”
“不是。”红袍顿了顿“你们别往外说免得被小师姐听去——他们大师兄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这两天那位温家祖君正四处找人呢。”
绿袍弟子说:“别不是
怕担起天命符丢失的责任?
“天命符丢失跟他有何关系。红袍弟子往嘴里塞了口菜,咽下后道,“我朋友没跟我细说缘由,只说那老祖君找不着人,便想着请那位大祭司帮着卜算寻人。不过被那祭司的儿子抢了先。
“巫召野?
“就是他。真是何处都要冒一头,往日常来找小师姐切磋也就算了,这事上他竟也能插一手,当真是个张狂的。红袍弟子说,“他说他大师兄定然平安无事,又说有法子找着人,不过得先处理了天命符的事,再慢慢儿来。
其他两人闻言,皆慨叹起巫召野行事恣肆的脾性。
桑褚玉却觉不妙。
要是温鹤岭体内的蛊虫真是巫召野下的,那他十有八九能根据蛊虫找着温鹤岭在哪儿。
她对蛊修了解不深,暂且还不确定能不能隐藏起蛊虫的存在。
要是真被他给找着了……
桑褚玉倏地站起身。
断然不行。
她正忖度着该不该去无上派一趟,那几个小弟子就已收拾碗筷走了。
不等她动身,小食屋忽来了一人。
是那个叫松席的半妖。
那三个弟子也看见他了,抬手便笑嘻嘻跟他打招呼。
但松席面色郁郁,低着脑袋往前走,并不应声。
其他弟子似也习惯了,收回手摸了两下后脑勺,便结伴儿走了。
他身量干瘦,坐下时跟一截折断的竹枝差不多。
吃得也简单:清粥小菜,少得能见碗底。
饭量小得可怜。
同为妖族,她清楚这点饭跟往湖里丢块石头差不多,吃了和没吃一样。
她又环视一周。
今天还是他一个人,没见着那个叫金一珏的记名弟子。
她收回视线,往小食屋外走。
正要出门,就听见里面的厨子喊:“怎的又被偷了?
桑褚玉顿住,朝里看。
只见两个灵厨站在那儿,胖点儿的摇着面粉袋子,另一个身瘦的则探头往里瞧
瘦厨子说:“果真少了,这冤家,偷什么不好,取了麦粉去有何用?
胖厨子气得发笑:“也是奇了怪了,平时修炼得累,还要腾出时间藏自个儿屋里做饼子捏馒头不成!
“来这处的都是那些年纪小的记名弟子,整日苦哈哈地练剑,肚饿也正常。瘦厨子拿系绳系好了麦粉袋子,“好在丢得不多,往后看得严些得了。
话落,他俩又琢磨起饭菜
合不合弟子口味。
桑褚玉却忽然想起,那日金一珏来铸器阁,脸上就扑了不少面粉。
她将此事记在心上,离开小食屋后没走多远,就看见了大师姐的身影。
孟行微做何事都是风风火火的,步子也迈得快。
桑褚玉思忖片刻,忽解开隐身术法,唤道:“大师姐。”
孟行微停下,转身看她。
“褚玉?”她忽想起什么,拧眉,“怎逛到了这处?”
她俩恰好是在下山的路上撞见,桑褚玉猜测大师姐以为她要去无上派。
“想去句慈山看一眼。”她道,“听说天命符失踪了。”
孟行微舒展了眉:“是失踪了,不过很快就能找见——褚玉,昨日送来的灵果吃了吗?”
桑褚玉颔首。
“师姐这几日忙,没多少空暇找你,要照顾着自己。”孟行微稍顿,“巫召野这两天没找你?”
听这话,多半还惦记着当日那封信。
桑褚玉如实道:“他那日下的是战书。”
“又是战书,我以为……”孟行微冷哼,“个昏了头的,便是写一辈子战书都活该——褚玉,再别理他。”
“大师姐,”桑褚玉问,“剑派中有个叫金一珏的弟子吗?”
她并非盲目发问。
如今剑派中事务,大大小小都要经孟行微的手。
她对门中弟子更是了若指掌。
哪怕记名弟子,也都个个记得。不光名姓,连同出身、脾性、生辰、何时入的宗门,甚而是擅使什么剑等都记在心里。
问她比查阅剑派籍盘效率更高。
“金一珏……”孟行微沉吟片刻,忽问,“为何提起他?”
“也是听旁人提起。”
“难得还有人记挂着他。”孟行微道,“他是十多年前入的宗——先前跟你提起过,记名弟子中有个半妖,他俩便是一块儿进来的。”
半妖?
那就是松席了。
原来真有这人。
桑褚玉稍松了口气。
许是她想得太多。
但这念头刚冒出来,她就听见孟行微道:“不过前两年他在回家探望双亲的路上遇着了妖魔,丢了性命。”
桑褚玉一怔。
已死了?
可那日她还在铸器阁见过金一珏。
“说起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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