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改拿替身剧本》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太衍剑派铸器阁。
炉火烧得正旺桑褚玉坐在桌边捏着张传音符。
她思忖片刻才对着传音符道:“师尊事已毕。”
好像生硬了些。
她撕去传音符又取出一张捏紧符箓道:“师尊已取回两样东西今早回了宗门统共去了三天。幽都无风雪不冷。枯河两边的噬魂草长得很好顺便拔回了些用以炼器。与书上说的一样鬼兽休憩时会隐去身形。进入地穴时并未被鬼兽发现但地穴中有虫——”
话至一半戛然而止。
是不是话太多了?跟写游记似的。
师尊闭关哪有这多空闲听她唠叨。
她又撕碎另取出新的传音符。
“师尊已回太衍此行顺利。”她顿了瞬忽微躬了背声音也小上些许“在幽都救了株遭虫蛀的梨树不知对错。”
话落她飞快折好传音符再轻一吹。
符箓顿时散作气流飘过窗户缝隙没入风雪之中。
最后一点儿气流消失不见
片刻有人在外叩门:“桑姑娘可在?”
桑褚玉听出是巫盏的声音也不奇怪——今早刚回剑派师姐就跟她提过说是那位幽荧的大祭司今日会来找她请她帮忙炼铸岁末祈福大典要用的灵器。
这次祈福大典会在太衍和无上两派之间的句慈山上举行除了他们两派还有不少仙门参加。
一为天显仙门及百姓祈福消灾二为卜筮以领受天命。
她打开门时巫盏正好在外收伞。
覆在伞面的碎雪滑落他语气温和道:“桑姑娘搅扰了。”
“没事。”桑褚玉侧身开门见山地问“这回要打什么灵器?”
跟之前不一样这次他只提前送来玉料并无图纸给出的理由是当面相商更为妥当。
“是一样玉制的四方托盘。”巫盏道“托盘每角各嵌一枚鬼兽兽牙兽牙需雕成麟凤五灵。”
“四角各嵌一枚那还有多出来的一枚兽牙嵌在何处?”
“其中一枚雕成麒麟样无需镶嵌祈福时我佩戴在身即可。”巫盏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这是麟凤五灵神兽图。”
桑褚玉接过粗略翻了遍。
册子上的神兽图画得格外仔细雕刻起来不算难事。
巫盏又道:“雕刻时需随时往内注入巫灵。”
言外之意就是他得时时守在这儿了。
桑褚玉没作多想应了声好后便准备雕刻兽牙。
但她刚拿出雕刻刀就收着了一封信。
是青鸦——温鹤岭身边的小仙童送来的。
信上内容直白简单说是温鹤岭因病昏迷不醒但时时念她名字盼她看望。
……
她去能有什么用将他打醒吗?
桑褚玉把信丢至一边没理。
今早从幽都回来时温鹤岭的情况的确不大对劲。
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且只要她近他一步他就会避让三步较之以前的漠然态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这样疏远她了怎可能昏倒了还喊她的名字?
巫盏在旁问:“可是有其他要事?玉盘暂且不急。”
“没。”桑褚玉没多作解释。
她将足有手掌长的兽牙切成两截
先从麒麟雕起。
还没动她就听见裴雪尽说:“书中两人回来后温鹤岭病倒在床桑褚玉时作看望。”
意思便是她得接下这封信应邀探病。
桑褚玉在心底问他:“数值不够跳剧情?”
“先前在地穴重启时间线消耗不少之后从幽都回来又跳过了一些剧情。算下来如今还差一点数值。”
桑褚玉了然。
从幽都回来的路上她的确用数值跳了好几段关心温鹤岭的剧情。
也用得不亏。
于是她道:“就不能贴心些让他把床榻搬到这铸器阁外面么?门一开就能看见。”
裴雪尽微怔。
他素来是个讲求事理的人但许是伴在她身边久了渐渐地竟也能接些她的玩笑话。
他道:“如此在这寒天里冻着拖延病情恐怕要看上一年半载。”
“那不更好?”桑褚玉说“每天看上一两回也不用整日操心数值了。”
他俩没能聊多久她手里断成两截的兽牙忽恢复了原样。
身旁巫盏重复着先前的话语:“可是有其他要事?玉盘暂且不急。”
开始陷入循环了。
桑褚玉估摸着时间从她收着信到剧情重启中间不过一刻钟。
也就是说要么她立马回信去看望温鹤岭要么就得在这一刻钟里加上一点数值。
她移过视线落在了这房间里唯一可用的“工具”上。
“没是一位在外游历的师姐寄来的信。”她说“师姐现下正在幽
荧附近除魔,应是听说祈福大典的事,问我剑派里可还安好。
巫盏:“幽荧虽偏远,但瘴气太浓,确然容易引来魔物。
桑褚玉问:“大祭司这些年可曾回过幽荧?
“未曾。巫盏轻声道,没有多作解释的打算。
将话题扯至他身上后,桑褚玉分外自然道:“那日在温师兄洞府后面的树林子里,我闻见大祭司身上有异香,今日却没有。
听她提起此事,巫盏眼眸微动,忽想起那日她将手按在他颈侧伤口上所带来的灼痛,以及血蝶停驻在她的面颊,意欲种蛊的迷幻景象。
这副身躯太过脆弱,以至于她在他颈上掐出的指印到现在都没彻底消失。
他温声道:“体内蛊物被催动,故有些许气味。
桑褚玉神情自若地点点头,仿佛忘了当日是她打了他一掌,才催动了他体内的蛊。
“桑姑娘如何提起此事?
那修长的手指落在桑褚玉眼中,使她没来由想到当日在树林子里,他也是这般用沾了血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
沾染的血化成了血蝶,口器刺入面颊的微痛酥麻,她到现在都记得——怪异又玄妙。
裴雪尽提醒:“还有不到半刻钟的工夫。
桑褚玉收回视线:“只是觉得那气味有些熟悉。
巫盏手指一顿,轻笑出声。
“熟悉……他低声喃喃,似在揣摩这词。
桑褚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登时改了主意。
这人看着性情温和,实则危险多疑。
三两句话根本敷衍不了。
她改口道:“我听巫召野说过蛊咒的事,他体内也有蛊吗?不曾在他身上闻见过这香气。
“不。巫盏顿了瞬,“蛊咒与体中蛊并非同一物。
“原是这般。桑褚玉断开兽牙,头也没抬道,“说起他,先前还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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