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一日不折腾,你当朕不行?
慈宁宫。
出去打探的人回来禀报完,太后身边的嬷嬷顷刻拧起眉,“她倒是悠闲,不是**就是侍寝,果真是守寡守的久了,一副水性杨花的狐、媚样。”
太后淡淡地翻过一页书,“若真只是狐、媚,你倒是小瞧她了。”
嬷嬷担心道:“娘娘,离过年没几日了,太子殿下真能出来吗?”
“哀家一个亲娘没急,你一个乳母在这添什么乱?”太后捏了捏眉心,“放不放继儿都不要紧,哀家要的是萧策先自乱阵脚。他知道哀家留了温窈说话,可具体说了什么,就看那丫头怎么招了,有些时候真话假话,都难听的很呐。”
太后根本不怕温窈告诉萧策,自己要让她救萧继的事。
温窈但凡敢说,从此以后,萧策就会埋下怀疑的种子,两人之间必然生出龃龉猜忌。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容易闹出事来。
温窈实在忍受不了,最后可能真会为她所用。
倒是方才提起的那个人,太后眯了眯眸,“颜明朗如今在哪当值?”
“回娘娘,大理寺卿。”
“颜家曾和谢家交好,颜明朗还是谢怀瑾的旧部,”太后琢磨片刻,缓缓道:“温窈既主动接触他,显然对谢家还未死心,你去寻个人递份拜帖给颜明朗。”
跪在下首的人顿了顿,“娘娘,那颜明朗只是个三品官。”
“三品官怎么了?”太后轻笑,“若让建章宫那位晓得,他枕边人亡夫的旧部与哀家有密切往来,也够叫他怄几个时辰了。”
……
午后,温窈奉命给萧策端上一杯新茶。
托盘握在手里,她余光却瞥向龙案,方才呈上的折子正掀开几页,字有些小,瞧的很是费力。
萧策手里的御笔放下,接茶时不忘碰了碰她手腕,有些凉。
他拧眉,又见她身上穿的厚,领口还围了圈软融融的兔毛才微松开眉。
片刻,声音喜怒不辨道:“折子看够了没?”
温窈垂下长睫,肩膀绷紧,“我就算看了又如何,反正也做不了主。”
萧策闷声轻笑,“胆儿不小,这话要让外人听见,你明日脑袋就得落地。”
高德顺在下面听的直摇头,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说。
“陛下……”他上下唇一碰,刚准备劝谏,却被萧策睨了一眼。
“滚下去。”
高德顺抹了抹额头,登时讪讪,“奴才遵命。”
满腹牢骚到了门外才敢发作,嘀嘀咕咕地声音从外面传进,惹的温窈连连皱眉。
没等反应过来,萧策拽着她手将人搂进怀里坐着,“眉头天天拧着,你每天除了鬼点子能有多少烦心事?”
温窈闻言,一股无名火往上蹿,“可倒不是你被骂祸水。”
萧策眸光深邃,嗓音低哑地凑近,“你祸害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手掌拢着她手背,热意一点点渡了过去。
温窈的手小,被他包裹的严丝合缝,她连指尖都是冰的,跟刚挖了冰出来没什么差别。
可这手的主人不领情,一边往回抽一边道:“我偷看折子,心底装的却是天下百姓。”
“撒谎。”萧策眸色、微深,神情骤变,“朕知道你想问哪件事。”
温窈想起汪迟的告诫,抿唇不吭声。
萧策料到她的反应,将人下巴挑起,挤出一声轻嗤,“急什么,盼着谢怀瑾死而复生再去永州治一回水?”
“没有。”温窈死不承认。
“你有。”萧策果断揭穿她,不给丝毫余地,“就算他死一百次,朕就不信翻遍整个西戎,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会治水的人。”
温窈脸色一白,现在暂时听不得萧策提谢怀瑾。
每说一句,她心就开始狂跳,宛如做贼偷上房梁,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
可这个位置又实在巧妙,目光纵览,所有字和信息一清二楚。
颜明朗递来的折子上写:下令两日,依旧无人揭榜。
她暗暗松一口气,幸好。
这时,刚被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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