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妖魔之心……”
声声入耳,奚泽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抬头望着雁无惜:“门主怎么突然问这个?”
雁无惜红唇轻勾:“本座无事,只是最近门里有门徒被挖去了魔心变得疯魔,胡乱杀人,而妖族之中也有妖被夺走了妖心,本座怀疑这背后有阴谋,所以重塑妖魔之心是唯一的办法。”
言罢,雁无惜把手中的书籍递给奚泽:“这里面记载了方法。”
奚泽舒了口气,接过书籍翻看起来,却依旧眉头不展:“我倒是听说过世间确有此法,但此法凶险,且灵珠难寻,无人尝试过。”
反观雁无惜眉眼轻扬,似是毫不在意:“有你这句话便够了。”
“云梵,我们走。”
雁无惜转身离去,云梵很快跟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行。
雁无惜刚走出藏书阁,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雁无惜定睛一看,见来者正是那只在阎王殿被她救下的化为人形的小蚌精游梦。
雁无惜方才走得急,小游梦被撞得晕乎乎的,雁无惜下意识扶住她,她这才没摔倒,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雁无惜。
“你来这儿做什么?”雁无惜笑着先开口。
“我……我来……”游梦看着雁无惜心中紧张,良久鼓足勇气,“我来找你。”
雁无惜只觉好笑,挑了挑眉,微微弯腰看着她:“找本座?”
游梦有些脸红,但还是使劲点了点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雁无惜看着她软软糯糯的模样心头一软,下意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柔情:“乖,本座有事要去趟东海,月冥他们会照顾你的。”
言罢,雁无惜转身欲走,却被游梦拉住了手腕。
雁无惜心中微愣,只好转身看着她,却发现游梦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和感慨,似是有些不对劲。
“我……我可以陪你们去。”游梦抬起头,看着雁无惜,声音微微发颤,“东海是我的家。”
“东海是你家?”雁无惜有些惊讶。
游梦点了点头。
雁无惜见游梦神色不似作伪,开口道:“游梦,既然东海是你家,你可曾听说过镇海珠?”
“镇海珠……”游梦仔细思索,猛然抬头,“我倒是听我父王提起过,父王说镇海珠是东海至宝,镇海珠在则东海不乱。”
游梦似是突然回想起什么,眼神突然黯淡下去,眼眸含泪,声音哽咽:“但是龙王觊觎镇海珠,发动动乱,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东海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声声入耳,雁无惜心头一紧。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游梦会孤身一人出现在阎王殿,恐怕也是在那场动乱中丧了命。
雁无惜轻轻抚了抚游梦的后背,眼神霸气但语气柔和:“都过去了,本座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
云梵立在一旁看着雁无惜的神色,一时间有些晃神。那双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压抑的贪恋,好像要透过游梦看到什么。
这时月冥找了过来,云梵才回过神来恢复了往日神色。
“月冥,你来得正好,本座要去一趟北海,你守好罗刹门。”雁无惜一手拉着云梵,一手拉着游梦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月冥看着三人愣了一下,随即到:“是,门主。”
雁无惜引内力于掌间,下一秒凌空而起。天火弓感受到了雁无惜的召唤,顿时放大数倍,恍若一叶小舟,载着三人跨越山海。
游梦感觉无数景色在自己眼前飞快掠过,没过多久蓝色的海洋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知道她的家乡就快到了。
雁无惜掐了一个魔诀,天火弓加快了速度,无边的海洋顿时映入眼帘。
但雁无惜却发现此时的东海似乎不如人们口中说的那般宁静,天火弓越深入东海正中央,大海便愈发波涛汹涌。
待到天火弓抵达东海中央上空时,大海掀起滔天巨浪,恍若狂野的巨兽想要吞噬一切,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漩涡。
雁无惜定睛一看,见漩涡周边到处都是虾兵蟹将的尸体,可谓是尸横遍野。
游梦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微微发颤。
雁无惜见四周没有其他入口,目光便停留在了漩涡上。
“抓紧我。”雁无惜侧身道。
声声入耳,游梦双手抓紧了雁无惜的手臂,神色紧张。
云梵则是有些犹豫。
雁无惜见云梵良久没有动静,转身与他对视:“你也是。”
云梵闻言耳根微红,终于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雁无惜驱使天火弓,三人飞身进入漩涡。
三人穿过漩涡后抵达深海。不同于海面的波涛汹涌,海底则格外静谧幽暗,恍若与世隔绝。
海底能见度较低,是以雁无惜不敢有丝毫放松,凝神静气观察着四周。
“我带门主去蚌族。”
游梦言罢走在雁无惜和云梵前面给二人带路,但实际上她心里也没有底,毕竟她也不知她死后东海究竟发生了什么,蚌族如今又成了什么样子。
走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雁无惜望见不远处有微光闪烁。
游梦也察觉到了微光,内心既紧张又激动。
“梦儿……”
声声入耳,游梦心中一怔,随即转身,看到面前的中年男人眼泪的一瞬间夺眶而出,下意识抱住他:“父王……父王……”
雁无惜则双手抱胸,斜站在一旁打量着蚌王,桃花眼微眯,眼神闪过一丝警惕。
“父王……你没事?梦儿还以为你……”游梦抬起头来看着蚌王,眼神闪烁,声音哽咽。
蚌王疼爱地摸了摸游梦的头发,笑着摇了摇头:“父王没事,梦儿放心。”
游梦用力地点点头,喜极而泣。
“这两位是……”蚌王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雁无惜和云梵身上。
游梦吸了吸鼻子,快速擦掉眼泪:“父王,这是罗刹门雁门主,是她救了女儿。”
蚌王听罢朝着雁无惜鞠了一躬,拱手作揖:“原来是雁门主,失敬失敬。雁门主对梦儿的救命之恩,游波定铭记于心,日后甘效犬马之劳。”
雁无惜红唇轻勾,摆了摆手:“蚌王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
“这是本座的守卫,云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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