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召国,皇宫。
“扑棱棱!”
一只洁白的信鸽,扑棱着翅膀,停在了大殿的巨大落地窗边。
“咕咕……咕咕……”
鸽子利落地,就发出声声呼唤。
石头第一时间从内殿走出来,将信鸽捡了起来,从它细细的爪子上,接下一个小竹筒。
然后,马上就转身回到内殿。
“国主,陈照传信来了。”
距离上次收到潜伏在大乾京城陈照来信,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石头看到信鸽再次到来,说实话,心中颇为忐忑。
自家国主一直都挂心着季姑娘在大乾的近况,收不到陈照禀报季姑娘近况的日子里,国主处理完公务后,都会朝着东北方大乾所在的方位发呆。
石头知道,自家国主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面始终都放不下季姑娘。
这时,正在处理紧急公务的沈陌白,连忙放下手中的奏折,第一时间从石头手中接过了竹简。
打开竹简筒子,里面立刻就调查了一枚物件。
“吧嗒”一声,物件落在沈陌白的云靴边上。
“咦,这不是国主临离开大乾的时候,留给季姑娘的信物吗?”
石头看到竹筒里掉出能够召唤月影卫的信物白玉骨笛,当下,激动地开口。
说话间,石头便要弯腰替自家国主将白玉骨笛捡起来。
结果,石头才走上前,腰都没来得及弯下,就看到自家国主俯身将白玉骨笛捡了起来。
沈陌白将白玉骨笛捡起的瞬间,常年没什么情绪波澜的温润眼眸里,不由掠过一抹悸动之色。
他握着白玉骨笛的手掌,微微收紧,仿佛抓着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心一般。
“国主,季姑娘已将白玉骨笛送到了北门坊牛记铁匠铺,但并没有留下什么话,属下要如何做,请国主示下。”
竹筒里,还有一张信纸。
沈陌白将信纸缓缓打开,上面的一句简单话语,沈陌白反复又反复地看了好几遍。
“国主,陈照在信里都说什么了?”
石头眼看着自家国主面色肃穆,一言不发,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这时,沈陌白常年没什么情绪泄露的温润眼眸里,眸色
微微一沉,将字条递给了石头。
石头连忙恭敬走上前,将字条接过。
在快速读完字条上的内容之后,石头有些着急地紧张开口。
“国主,季姑娘把白玉骨笛送到牛记铁匠铺,却又没说具体需要什么帮助,这让人怎么猜得着呀?”
当初,国主离开大乾的时候,将能够召唤月影卫的白玉骨笛留给季姑娘,就是为了保季姑娘周全。
如今,这白玉骨笛重新回到了国主手里,那就意味着季姑娘遇到事儿,需要国主帮助了。
“她想离开了。”
沈陌白摊开掌心,温润的目光落在静静躺在掌心里,周身散发着温润柔光的白玉骨笛上面,不疾不徐地道了句。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陌白便再次将白玉骨笛,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这一次,他握得很用力,仿佛这一握,握住的,是他的一切。
石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家国主似是陷入沉思,木讷的国字脸上,也是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暗自纠结了老半天,石头实在是有些憋不住心里的好奇,试探地发问。
“国主,季姑娘想离开哪里,大乾吗?”
“嗯。”沈陌白温润的眸底,掠过一抹沉静,郑重地应了一声。
石头挠了挠头皮,一脸不解地继续道:“国主,季姑娘明明什么都没说啊,国主怎么就觉得季姑娘想离开大乾?”
“她把白玉骨笛还给孤,孤便知道了。”沈陌白几乎是踩着石头的话尾巴,笃定地吐出一句话。
听到这话,石头呆愣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后之后觉地恍然大悟扬声。
“‘还’就是‘回’的意思,季姑娘要回南召了,国主,属下这么想对吗?”
沈陌白温润儒雅的面庞上,神色淡然,微微颔首。
见状,石头连忙激动地再次开口:“国主,那属下这就飞鸽传书给陈照,让他接应季姑娘离开大乾!”
话音落下,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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