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二流子被警察拖走,大家心里都松了口气,心里想着该,李卫国冷笑着道:“应该揍他一顿,来排揎一顿厂里就算了,还说那么恶心的话,可见平时没少欺男霸女,在村里不一定做过什么坏事。”
苏酥望着警察远去,回眸笑了:“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能主动揍人,我们要相信警察的办事能力,按着法律来,按着规章制度来,别人可以犯错,我们不能。”
李卫国闻言点头,笑着道:“都听你的。”
因为流氓罪被送进局子,如果是有人保,那就蹲个十天八天,如果没有人保,那就是三年五年。
再严重些,现在是要**的。
“去隔壁山头看看,我也包下了,这边的蔷薇花比较少,我想着多种点玫瑰。”苏酥笑着道。
其实鲜花种植,最好的地方是南部,但她不可能为了生意往南部去,自然就在此处,有了聚灵阵,万物都能肆意生长。
“夙夜山上的小动物,只要不咬人不伤人,都不要赶走。”苏酥交代。
有了聚灵阵,小动物的鼻子是最灵的。
李卫国有些迟疑,半天了还是点点头应下。
两人到了隔壁山头,看着这么大的山,苏酥有些高兴,就算现在的鲜花不够多,也能想象到时候种上自己想要的玫瑰,会是多么漂亮的场景。
“这里都要种植的话,到时候会不会不好卖啊?”实在是太多了。
“不会。”苏酥摇头。
李卫国心里没底,但是他无条件的相信苏酥,不管什么事儿碰上她,好像都不难。他又重新抖擞起来。
看着他这样,苏酥不由得摇头失笑。
“我不怕失败,因为我有来钱快的法子,衬着年轻,心里有想法就去试,成了最好,不成下次再试。”苏酥笑着道。
她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
只要她的身体健康,就一切还有希望。
李卫国点头,冲她竖起大拇指:“要不然你咋能干大事,我不能呢。”
苏酥带着李卫国在山头转了一圈,回去她就画了个地图,将大山头的规划给做了出来。
“这分为三个片区,这边还种蔷薇花,这边种玫瑰,这边种桂花,到时候做清露的话,木樨清露也是很好卖的。”
苏酥笑着道。
李卫国迟疑:“那为啥不种木樨,要种桂花?”
苏酥:“因为桂花就是木樨。”
李卫国挠了挠脸颊,抬头,他从来没听过,尴尬了。
将大致的图画出来后,交给那个黑瘦的男人,让他把细节图给画出来。
苏酥想,现在的部队里面的男人,主打一个除了生娃不会,别的都要会。用人单位真的要省心很多。
本来打算灵气守着一点,现在都不想收着了,打算直接猛冲,这么辛苦,吃点灵气怎么了,应该的。
苏酥随手在办公室周围也布置了聚灵阵。
她现在灵气不够充足,每天能画的聚灵阵并不多,若是她灵气上来了,能画的阵法会更多,但是到时候可能就牵扯到凡人因果。
现在这样,倒是正好。
苏酥回家了。
等一到家,就见何易捧着书,就蹲在门口等着,一见她回来,跑得特别欢实地回去,给她拿拖鞋。
“你自己读书就好了,不用做这些。”苏酥笑着道。
何易手掌捏着自己的书,垂着眼睛,闷声闷气道:“我会好好干活,你别赶我走就行。”
他很乐意待在这,这小日子过得实在太舒服了,他做梦都不敢想。
苏酥不怎么管他,只要做饭洗碗,其他的时间,都属于自由的他自己。
“我早上去山上挖了些荠菜,中午给你做荠菜饺子,喏,菜都洗好快晾干了。”何易抬眸,怯生生地看着苏酥。
神色中有灰暗一闪而过。
苏酥没忍住,拍拍他的脑袋:“小孩子好好读书,琢磨琢磨做饭,别想太多了,等到时候,我在国大等你,哦,我也在读书,不要被我拉下太远,我会觉得丢人。”
何易:?
他突然就有了向上的劲头。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丢人的。”少年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道。
苏酥:“哦。”
两人短暂的交谈以后,苏酥就回房间背书去了,看了一会儿,她发现了问题,古文对她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但是新兴的文学,她不太会做题,看懂倒是没问题,但是一些细节,刷卷子的时候会做错。
苏酥想着,去买些小学的课本来看。
她又不知道去哪里买,等陆执回来就问他,说是想看看课本,要从小学开始看。
陆执沉吟片刻,认真道:“我有。”
他从小到大的书都收得很好。
带着苏酥来到仓库,就见很多箱子码得很整齐,其中有一个大箱子上写着课本,陆执搬下来一看,果然是书。
哑起来。
苏酥回眸,陆执的个子很高,身形很板正,性子也是,她喜欢这种体型,在床榻之间,会格外的有压迫感。
她用胳膊勾着他的脖颈,往下压着。
陆执从善如流地亲了亲她,顺手放下了帐子。
昏黄的蜡烛摇曳着,映得苏酥的脸颊更加白皙,莹莹中像是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
她很软很娇,和她硬气的性子截然不同。
*
第二日,苏酥睁开眼睛,就见陆执已经起身了,而比陆执起更早的是何易,他已经把饭做好了,正在背英语。
古文是她的强项,而英语对她来说就是弱项了。
修道之人,所到之处,皆说汉话,可没有什么英语。
她听见何易背,就跟着一起背。
两人的效率不同,何易要更加快一些。
她想着今天要背英语,就不去厂里看了,谁知道李卫国反而喜气洋洋地来了。
“厂房已经封顶了,等着你去放鞭炮呢,结果咋等你都没去。”
苏酥懂了。
她也有些高兴,乐呵呵道:“那挺好的,走。”
说着叫何易也去。
三人一起到了夙夜山,就见工人们已经戴好大红花,就等着了。
“厂长来了!厂长来了!”众人连忙喊。
苏酥感受到那种喜悦的氛围,心情也好上许多,她上前把鞭炮都点燃,看着厂房大门上挂着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响开了,不由得高兴坏了。
真好。
她好像又感受到这个时代所独有的魅力了。
“厂长,请掀牌匾!”李卫国满脸慷慨将,乐呵呵道。
苏酥上前拽住牌匾上的红绸,绸缎缓缓落下, 底下的牌匾瞬间露了出来。
“红星牌蔷薇清露制造厂。”她一字一句地读着,明明是随口起的名字,在刻在牌匾上的时候,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好像还不错。”她说。
李卫国乐呵呵道:“这也是集思广益来的,都说买个木板写字,我偶还是觉得刻字比较好。”
一旁的何易昂着头,看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牌匾,心里就埋下一颗种子。
他有朝一日,一定也要办这么大的厂,让苏酥刮目相看。
苏酥揭完牌匾,大手一挥:“由李卫国负责,今天每人都可以称二两花酱回去泡水喝,中午加餐!每人加一块钱的红包!”
李卫国欲言又止:……
糟糕,老板她又散财了。
苏酥却不以为意,带着何易回家去了,厂里一切都安稳,她觉得很是放心,就回家背书修炼去了。
春日风暖,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那风吹着格外舒服。
“苏酥……”何易试探着喊。
苏酥回眸:“叫姐姐,没大没小的。”
何易:“哦。”
他叫不出来,还怪害羞的。
但是很为苏酥感到高兴,她的日子过得好了,他应该也能好过许多吧,他不确定的想。
苏酥带着他一道走,回眸看见他眸光闪烁,就知道,这个心眼多的小孩,又想多了。
她昂首阔步,笑着道:“小孩,回家了。”
何易嘀咕,他不是小孩子了。
他已经十五了。
两人刚走到军属院,就听见小孩的哭声,苏酥凝神一听,满脸凝重地带着何易一起往哭声传来的地方去了。
紧闭的大门里,探出来一只嫩白的小手。
还有婴幼儿哇哇大哭的声音。
何易皱眉,环视四周,他拍了拍门:“有人吗?有人吗?”
无人应声。
而在此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快步走了回来。
苏酥见此皱着眉头问:“这是你家吗?小孩爬门口了。”
那女人一听,眼泪唰就下来了。
她哭着道:“我去接老大放学,想着小的还在睡觉,就没带她,老远就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了,我一路小跑回来的。”
那女人连忙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推开另外半边门,就见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小女孩正趴在地上哭,见了妈妈回来,哭得更凶了。
“我的娃儿呀。”那女人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搂着地上的小姑娘嚎啕大哭。
她牵着的小男孩也依偎过来,看见妈妈和妹妹哭,也哭得不行。
看见这一幕的何易,也跟着红了眼圈。
“她才七八个月, 她是怎么自己醒了爬过来的。”那女人泪水涟涟。
苏酥见人回来了,抬脚就要走,她一回头,就看见了眼泪汪汪的何易。
“你哭啥?”她小小声问。
“触景生情。”他小小声回。
苏酥:……
这么大的孩子,还是别触了,怪可怕的。
看着她那你别不可理喻的眼神,何易翘着唇
角笑了笑,看着她的神情热乎了许多,小小声地唤:“姐姐。”
苏酥:?
她挑眉。
“嗯,走吧。”她说。
两人就着女人的哭声,随便聊了几句就要走,就被女人拽住了,她抹了一把泪,低声道:“你是陆团长的夫人吧,我不认识你,你又生的这么好看,如果猜错了, 请不要怪罪。”
“还是要谢谢你,听到声音直接就来了。”她说着又忍不住哭。
她男人也是团长,但是不影响她日子过得苦,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小孩,一点帮手都没有。
有时候真的很作难。
就像今天,她去接孩子放学,就这么一段路,小的就哭成这样,她真羡慕苏酥还没生孩子。
“你还没生孩子,多好,一定要叫你婆婆来帮你带孩子。”能有人帮把手,肯定要轻松很多。
苏酥想着赵春蔓的性子,怕也不是干活的人,她就随意道:“我可能不太好生。”
能够修行合欢宗**,有个特性就是阴时出生的人,相貌和身材都是顶上乘,漂亮的不似凡人,但是在生育上比较艰难。
这孩子,谁愿意生谁生。
她前世杀过人,不太好生。
那女子闻言,顿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声道:“那没事的,现在科学这么发达。”
“再说了,你们成亲的年代短,上一年没生才说不好生,以后别给别人说了哈,被人传话会难听的。”
那女人抹了把眼泪,这才认真说着。
苏酥倒是有些意外,看了女人一眼,这才笑着道:“好,那我走了。”
走在路上,何易想到她说她不好生孩子,眼圈上的红,就到了脸上。心想没事,以后他会对她很好的。
她是——姐姐。
两人一道回家了。
到家后,两人各忙各的,一时间倒也相得益彰。
厂房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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