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白月光嫁人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她来候府的日子不算短,还是第一次挨打。从前疏于功课,侯爷对亲生女儿比对她严厉的多,但也从不奉行不打不成才,对两个娇娇小女儿从未动过手。
这一次,也许是真被气着了吧。
江时雨的乖觉,侯爷仍不满意:“放在书案上。”
江时雨将手搁置在木桌上,侯爷扬起戒尺,在空中抡圆了,划成一道弧度。
“啪”地一下,侯爷腕力惊人,戒尺狠狠落下,口中数着板数:“十、九……”
直到打满十下,才住了手。
这种将手垫在木桌上的打法,手背都是骨头和筋,十指连心,比手悬空了要疼。
江时雨将手抬起来的时候,就不能张开、也无法攥拳头了。
血珠顺着十指的指尖,滴答滴答往下淌。
方才还保持站立的姿势,这会儿忍不住颤抖,立即瘫在地上。
好疼好疼,疼得她几乎晕厥,原来真的有人会疼死过去。
所以这家法不是什么久跪,或者罚抄女训女戒,让她学习三纲五常,而是要打到她怕。
她差点忘了,大宗是在马背上得来的天下,打从江老侯爷在时,便一直打打杀杀,信奉暴力镇压,从不会跟人有什么精神层面的交流。
想来在江孝恭的眼里,江时雨也不配他多费口舌。他只问她:“知错没有?”
她该说些讨喜的话来避免这种酷刑,可是这种疼,让她几乎咬舌自尽,实在说不出一个字来。
于是靠在木桌上的她呼吸钝重,不忘用余光看见侯爷再度举起了戒尺。
在巨大疼痛面前的她是失语的,老爷的话变得格外飘渺:“下次还敢不敢伸出利爪伤人?”
她没有回应,那戒尺却未停下,她痛得晕死了过去。
她不敢了……这样的酷刑,她不想再来一次了。比起精神上受欺负,身体上的疼痛才更是难捱。她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她也是肉体凡胎。
唯有暴力使人屈服,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可以解决她。她想求饶,但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终于在冷汗不止中意识逐渐涣散。
江启决独自用过早膳,由阿蛮服侍着自己净面更衣,本以为那丫头会巴巴跑过来陪他一块用膳,想不到气性这么大。
他只不过跟她发了脾气,她就再不来了。
免不了在心底自嘲,女大不中留,儿时不拘小节的一个小丫头,大了愈发娇惯。
阿蛮陪他在廊下歇息,将他昏迷时朝中变故说与他知晓:
“将军得有个心理准备,太子殿下被软禁了。”
江启决的将思绪收回来,瞳孔一阵紧缩,方才偏头看向他:
“你可知是何缘由?”
阿蛮俯下身子,回禀道:“小的也是道听途说,有侯爷打点的宫中太监说,太子殿下与阮昭仪有染。”
“不可能!”江启决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不说,太子殿下绝不会做出有损皇上和自己颜面之事。
阿蛮:“将军息怒。据说是被人抓个现行,阮昭仪立即招了,当场咬舌自尽。”
江启决的头又开始疼了,就算人证物证聚在,他也相信太子殿下一定是被人陷害。
可惜了,他现在行动不便,没法亲自打探消息,为殿下奔走。
“阿蛮,你替我往东宫送一封书信。得叫他知道我回来了,他没事。”
如今太子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人人唯恐避之不及。阿蛮没有劝将军避嫌,既然将军决定雪中送炭,他定做将军的马前卒。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江启决又嘱咐了一句,他知道东宫被封禁后不好进。
“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阿蛮总要试试。
“还有一事。”阿蛮怕将军觉得自尊心受挫,便说得委婉些:
“将军昏迷着这段日子,周家叫人退了亲,老爷同意了。”
江启决还未从对太子殿下的担忧中回过神来,先是一愣,继而弯了弯嘴角:
“正好,眼不见心不烦,省的我多费口舌。”
他如今这个样子本不适合娶妻,若弄个花瓶在自己跟前,反倒更烦。
何况周氏女在他眼里跟张三李四毫无差别,她自个识相走了,在他眼里少了一桩麻烦。
阿蛮见将军无恙,心底松了一口气,大快人心道:“那呆头也是傻气,原想设计将军,不曾想遭遇反噬。”
“嗯?”江启决难得有兴致,关心这汴京女郎之事。
“听闻那周氏女刚得知将军受伤便差人来退亲,被侯爷驳回,回去后跟表哥一夜良宵,想叫将军误会她不检点主动退亲,谁知那表哥跟她假戏真做,让她彻底沦为笑柄。”阿蛮将自己听说的整理出来,讲给将军知道。
不料将军并未落井下石,跟他一起嘲笑那女郎,只淡淡道:“没什么笑柄不笑柄的,兴许是阴差阳错,成就了一段姻缘。”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嫖也好,招姬也罢,只占尽风流。女人则是不然,不立个牌坊便要被世人逼人。
世事多逼迫女子,他就不去随波逐流、苦苦相逼了。
何况,他原本就对那个周氏女无感,自不必分情绪和精力在她身上。
只他又问:“这么久不见小时,可是又出去骑射了?”
从前他回来总要考验她的武技是否精进,如今不良于行,竟忽视了她。
“走吧,阿蛮,你推我去看看她。”
阿蛮看了一眼外头,晚秋微凉,怕将军身体尚未恢复,想劝上一句。但知道将军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还是什么都没说,推着他去了二小姐的院子。
江启决知道是自己乱发脾气不对,没有搞封建家长那一套,非要小时来低头。他离家这么久,刚回来多关心她一些,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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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去到二小姐的院子,便见葇荑倚着门张望。
大概是她踮脚张望的太过专注,没注意身后有人来,听见二爷的声音:“你在此处做甚?”
方才回过神来,行了礼,唤了声:“二爷。”
“你怎不在小时身旁,可是她又闯了什么祸?”他一直都知道这丫头不是什么心肠柔软、性子软糯之人,只怕自己病着,她为了自己跟谁起过争执。
毕竟犹如周氏女退亲一事,他是无所谓的,难保小丫头也这样云淡风轻,会不会去找人家麻烦。
葇荑一面觉得二爷从前日理万机,对二小姐还心细如发,如此懂她,觉得鼻酸,一面又十分担忧:
“小姐从二爷房里出来就被老爷叫去了。”
江启决不在家这几年,想必都是兄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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