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那个女人呢?你没有带上她嘛?”看他身前身后空空,季月隐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让人提前把她带回去了,走吧。”暗血想了想又停下脚步道,“后面有轮椅。”
“谢谢师傅。”
季月泽阴阳怪气地看安惜玲一眼,明明某人做得那么过分,她好像还丝毫不介意,好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似的。
女人终究是难懂的生物。
“再怎么样他也是为了我好,”安惜玲被他抱着坐到轮椅上,“我的所有也是他给我的。”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
“冷不冷?”
“不冷。”
季月泽帮她理整齐头发,开始解释,“我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高婷婷。”
“嗯……不知道师傅把她带回来究竟想做什么。”
……
明亮的宅子,白灰色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精致至极。
“你今天怪怪的。”
“怎么。”
“什么时候你的暴脾气消失了?”
“我什么时候暴脾气过,”季月泽将绵软的气垫铺到床上,确保她睡上去不会弄到伤口,淡淡地道,“我这么温柔。”
“……嫌弃你。”
“今天我睡沙发。”
“嗯?”
这男人今天怎么了这是,不会……
“你有伤。”
安惜玲锁紧的眉头舒展开,笑道:“你不可能会压到我。”
床很宽,何况季月泽睡觉一般睡醒来还是睡之前的姿势,安静的很。
“万一压到?”
“万一压到你就对我负责。”
“我一直在对你负责。”
“所以你还是睡得舒服一些,”安惜玲坐在梳妆台前,及腰的秀发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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