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卿娆嗓音有些变调。
“怎么?殿下不想看见我登临帝位的那一刻么?”秦箴含住她耳尖。
她那处受不住的很,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秦箴却仿若得了趣,愈发逗弄她耳尖道:“不想么?殿下?”
“于理...不合。”卿娆伸手去推他,只是她这点儿力道,放在床榻间说是调情也不为过。
秦箴一只手将她双手捉住,高举过头顶,居高临下地低头嗤道:“于理不合?”
“在殿下看来,我做的那件事又合乎礼制了?”
他话音微沉,黑眸幽幽盯着她,带着些蛊惑的味道:“殿下只需告诉我,你想,还是不想?”
卿娆怔怔望着他,良久才道:“想的。”
秦箴勾了勾唇,动作较之前愈发凶狠。
香汗淋漓间,卿娆忽而攀上秦箴脖颈,努力开口道:“长庚...妾...”
“说吧,又要求我什么?”秦箴吻向她脖颈。
“长乐宫寂寥,妾日日待在宫中,了...无趣味。”
“可否...可否至少允妾能去找您...”
“真是想去寻我?”秦箴低下头,与她鼻尖相抵。
“嗯...”
雪色的玉颈仰起,秦箴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含糊道:“还不是时候。”
卿娆被他激地弓起身子,反手抱住男人,双手紧紧攀住他肩头,有些遗憾的闭上眸子。
“舒服么?嗯?”秦箴抚上她腰间,嗓音愈发撩人。
卿娆不答,只咬紧了下唇,下一瞬,却有温软的唇瓣覆了上去,强硬而温柔地迫使她松开自己的下唇。
秦箴也并未一定要从她这处得出个答案,只像以往任何一次般,试图将人融入血肉。
待云消雨霁后已是子时过半。
秦箴将清洗后的卿娆轻轻放在榻上,替她将被子掖好,又爱怜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才从一旁的架子上扯过外袍穿好。
榻上人早就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眼下月光透过窗柩照在她身上,浑像位冰肌玉骨的仙子。
秦箴收回目光,推开门大步出去。
殿外的檐角下,麒一躬身候在一侧,见秦箴出来,垂首禀道:“将军,人已经带来了。”
“嗯。”秦箴轻声应下,长腿跨入御辇,阖眸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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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盛殿
秦箴静坐于御案之后,下方是恭谨站着的麒一并一个嬷嬷。
那嬷嬷一身粗布衣裳,发髻仅用几根素银簪子挽好,瞧着不起眼的很。
御座之上那人久不说话,谭嬷嬷隐在衣袖下的一双老手搓了半晌,后背冷汗一滴接一滴的掉。
她虽是公主府的典记嬷嬷,可公主殿下甚少来府中,连带着她也无甚赏赐,主仆情分淡薄的很。
正因如此,先前叛军进京时,她几乎毫不犹豫便逃了。
不曾想,竟有被捉来御前的一天。
默了许久,上方那人的沉沉目光才落到谭嬷嬷头顶:“你便是明华公主府的典记嬷嬷。”
话音未落,谭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回圣上,老奴谭氏,曾任明华公主府的典记嬷嬷。”
秦箴并未纠正她的称呼,目光淡淡扫过她:“可还记得明华公主去府中的次数?”
“记得记得。”谭嬷嬷忙不迭应道:“依着宫例,一月一次。”
“可有例外?”
“并无。”开头的话说出口,后面的便轻松许多:“按规矩,若是公主喜欢,自可多番召见驸马,只是明华公主,是一次也不曾多的。”
秦箴目光落回案上那枚牡丹镇纸,慢悠悠开口:“敦伦之事,可有记案?”
谭嬷嬷呆愣在原处。
一旁的麒一皱眉:“将军问你话呢!”
“这...这...自是有的。”谭嬷嬷心下骇然,几乎不敢抬头。
“将记案取来。”
“是。”
麒一将人无声无息地领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个册子。
那册子并不厚,堪堪几页纸,秦箴却瞧得格外仔细,几乎一字也不曾放过。
他目光缓缓挪移,最终停在“避子汤”三字上。
原句是:“明华公主每召驸马,必用避子汤。”
秦箴指腹在上碾了碾,嗓音淡淡:“先前在长乐宫伺候的可问过了?”
“回将军,问过。”麒一一顿,接着又道:“顾越安自与公主成婚后,屡有进宫,皆不曾留宿。”
秦箴长指捏了捏眉心,并不说话。
麒一小心觑他一眼:“顾家那头,属下也问过,公主几乎从未踏入过顾家。”
秦箴的目光重新落回面前的记案上,忽然极轻、极冷地笑了一声。
良久,他才再度开口,嗓音喑哑得仿佛被砂石磨过:“下去吧。”
麒一胆战心惊,悄无声息退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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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登基大典当日
寅时未过,卿娆被唤着起了身,凝眸瞧着呈于面前的服制,柳眉拧在一起:“这是什么?”
虽然秦箴说过,他要她亲自观礼。
可她以为顶多是被藏在殿后,或是扮作宫女混入其中,就那般远望着便好,不曾想他竟这般大胆。
她面前这套,绛青色流云纹大袖宽袍,领口袍角皆用金线绣就玄鸟,分明便是礼官所用服制。
再一瞧旁边的羽冠,卿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箴这是要她充作礼官,亲手替他将玉玺奉上。
这简直是...胡闹!
饶是心中再三劝诫自己,卿娆面上仍是带出三分火气。
偏生稚雀跟瞧不见般,笑吟吟禀道:“主子说,您瞧了就明白了。”
卿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家主子是疯魔了不成?”
若是在大典上被发现礼官竟是由她假扮,秦箴如何暂且不论,只怕她卿娆便要落得个被百官请求赐死的下场。
这人真是太过妄为!
不料稚雀不退反进,上前一步握住卿娆的手,蹭了蹭道:“殿下,主子说了,叫您记得应过他的事。”
卿娆瞳孔有一瞬的放大,秦箴这是...用她阿父威胁她?
她以为,她同秦箴虚与委蛇时便做好当卿百忍的准备了,没想到这才多少日子,就被他气出了火气。
咬了咬牙,卿娆目光落在红漆木盘上的礼官服制,长睫一颤:“更衣吧。”
稚雀对此并不意外,面上笑意更盛,连忙招呼着瑾月、芷月一块,替卿娆更衣。
这礼服乃是男子制式,卿娆的身子又太过浓纤合度,需得用白布细细将上身裹了,才瞧不出蹊跷。
一番折腾下来,待卿娆梳洗好后,时辰已是不早。
不等卿娆开口,稚雀便禀道:“陆侯爷已在外头候着您了。”
怀着对秦箴的怒气,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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