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整个人都僵住了。
即使他的意识是不清醒的,隐隐约约中,他也知道对方是谁。
刚冲了一会儿冷水澡的意识,稍稍清晰了那么一点,瞬间又陷入了混沌。
乔熹的胳膊穿过他劲瘦的腰身,把花洒的开关关掉。
方才的冷水,把她也淋得湿漉漉的,身上漫着一股寒意。
男人炙热的体温,仿佛能够驱寒。
接触不过几秒钟的时候,霍砚深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到墙边,加深了他的吻。
乔熹的气息瞬间被他尽数掳夺。
对霍砚深来说,像是一场梦。
吻着她,不敢松开。
倘若松开,感觉梦会醒来,梦里的人会不复存在。
黑暗的浴室,是冷水过熏染过来的湿凉,周遭寂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温度跟着在缓慢升腾。
乔熹的体温回升得厉害,逐渐变得滚烫。
与她紧贴在一起的男人,比她更加滚烫,她被他吻得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霍砚深像是感觉到她喘不过来气,这才松开了她的唇,颤抖着双手捧着她的脸。
暗欲的沙哑的嗓音轻颤,“熹熹,是你吗?”
乔熹没有说话,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搂住他的脖子,掂脚又吻了上去。
霍砚深没有再问她,单手扣着她的后脑,与墙壁之间隔了一道屏障。
乔熹软在他怀里,几乎要靠着他另一只手掌紧扣着她的腰肢才能站稳。
她经过几番挣扎才过来找他。
自从分手过后,她根本不愿意再跟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后来,今越病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找他,她各种努力去给今越治病,正是不想迈出这么一步。
为了救今越,他们之间必须再有一个孩子。
有一个孩子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牵扯了,再多了一个孩子牵扯只会越来越多。
另一个方面就是……她太清楚自己,与他隔得这么近,她依然会心跳。
好比此刻,她在他霸道凶狠又饱藏温柔的吻里一点一点沉沦。
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她会有过幻想,会幻想的时候,她能想到的人也只能是他。
她怕收回去的心,会去而复返。
先爱的人,受的伤最多。
她用了几年的时间,不断舔舐伤口,好不容易让她所受过的伤,慢慢愈合,可她知道,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道口子,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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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合得再好,也都留下着痕迹,根本没有办法复原。
从十六岁起的迷恋,早已植入她的每一寸骨血。
她尽她最大的力量去抽丝剥茧,每一次拒绝,每一次反抗,从来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会疼。
可她不敢不强硬对待,因为害怕不能自控。
她用清醒的痛苦竖起的城防,稍不留神,就会坍塌。
如同此刻,她没有一点力气去抵抗,甚至想要的更多。
又是一场激烈的亲吻后,霍砚深松开她,但两人离得很近,气息交织缠绕,无法剥离。
“熹熹……”
沙哑的嗓音极尽温柔,低喃着她的名字,“真的是你的吗?”
“阿砚,是我。”
她靠在他结实的胸前,低声回应。
黑暗中,她的手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腰,生怕没有一点借力之处,她会滑落下去。
似乎是得到了她的回应,更加确定是她,霍砚深哑着声音说:“衣服湿了,我帮你脱下来。”
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但在寂静的夜里,又显得那么清晰。
她没有回答,但对霍砚深来说,等同于是默认。
适应了黑暗的视线,是能看到一些微光,他本来温柔地退掉她的衣衫,只真碰到的时候,动作却急促得不行。
剥她的衣服,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
即使过了几年,都不曾生疏。
当两人的肌肤触碰摩擦时,不光霍砚深有种想要疯狂的感觉,就连乔熹也有些无法自控。
他单臂抱起她。
她赶紧抱着他的脖子,生怕掉下来。
霍砚深大踏着脚步,抱着她出了浴室。
很快,乔熹的后背贴到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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