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斯倒是不太在乎老板的态度,只要这里不用身份证明又干净整洁就够了,他宁愿去荒地上扎营也不要带着J去住那些有古怪气味的店。
“你好,我们要,一间房。”
“你们两个一间?住多久?”老板表情更加古怪,补了一句,“我们旅店不提供场地给X客,要的话,出门右转800米那家旅馆接。”
“??”这话硬是让见多识广的艾尔斯都懵了一下,这个世界的人说话怎么比上个世界还大胆,明明都是地球。
J在片刻的懵懂后突然反应过来,跳起来就要回呛,“****”
张嘴第一个词就不太美好,艾尔斯不太理解,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一把捂住J的嘴,压下后面可能出现的其他用词。
“J,这些词,不可以用,下次我们,可以换种说法。”艾尔斯觉得自己当时就应该问那些吟游诗人好友要点语言的艺术。
老板见面前男人呆滞的表情和旁边暴怒跳起的小孩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岔了,手一下从枪上收回,语气带着些许尴尬,“抱歉,我还以为你们也是...”
“不,我们要,先住一周。”艾尔斯语气僵硬,手上还拉着身边生气的J不让他冲过去撞老板。
楼里很干净,到处都被细致地打扫过,没有异味反而隐隐透着香气。
房间里就更是了,简单的两张床,一套桌椅和一间小小的卫生间,房门上是这种小旅馆少见的智能锁,厚重的窗帘把窗户完全拢住,一丁点也不透光。
“她骂你,我们为什么还是要住在这里?!”一进房间,J就把艾尔斯推到床边坐下,自己站在床前双手抱胸居高临下,气鼓鼓地质问道。
艾尔斯有些好笑地看着J那鼓鼓的脸蛋,伸手就想戳,被J一把截下。
“严肃点!”
“好吧。”艾尔斯闻言坐直了身子,抬头很是认真地回答,“因为我们,需要一个住所,这里很干净。”
“之前那几家我觉得也可以。”J提出异议。
“不行。那些不合适,太脏。”艾尔斯严肃驳回。
“那我们可以像昨天一样扎营!”J头一抬再次提出异议。
“但是你昨晚,睡得很不舒服。”艾尔斯温顺地看着J,语气很是关切。
该死的,从上面的视角看去,竟然显得艾尔斯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明明这个人平视的时候还一点也不觉得,怎么俯视又有点忧郁可怜,都是伪装的错! J恶狠狠地想。
“但是她骂我们。”J一改表情,也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人。
这下艾尔斯低下了头,思考片刻后应和了J的话,“你说的对,她骂你了,她应该,更诚恳道歉。”
“?”这一句给J脑子干宕机了,“不对,不对。你的重点怎么和我不一样?她明明也骂你了!”
“骂我的,很多,杀了很多,我不在乎。”
艾尔斯早已习惯,哪怕是生死之交的队友在知道他的血脉后也表达了忌惮,别说其他人,只要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等待他的不是无尽的恐惧就是彻底的疯狂辱骂。
说干就干,不等J再说什么,艾尔斯直接站起,单手抱住J就下楼找老板要“更加真诚的”道歉。
“等...”J表情空白的挂在艾尔斯身上失意体前屈。
楼下老板和两个人正在说话,那两人是一个正哭着的男人和把男人半揽在怀里的红着眼圈的女人,他们一见有陌生人来瑟缩着止住了谈话。
“黛西,你带着詹姆斯先回去吧。”老板说完才回头看向艾尔斯两人,问道:“你们是有什么事?”
艾尔斯把涨红脸的J往老板眼前一扎,“请你为,前面的,言辞道歉。真诚的。”
老板愣了片刻,看J的眼神相当友好,走出前台站到J面前非常认真地道歉,“对于前面误会的事,我为伤害了您两位感到羞愧,我愿向您两位献上最诚挚的歉意...”
“所以行动呢?”J抱胸臭着脸回道。
老板莞尔一笑,“这次的房钱我会全额退回,这一周的早餐我也包了,作为我的歉意。”
“早,早餐就够了。”J的耳朵红了。
“感谢您的慷慨。”老板向J行了一个有些不伦不类的屈膝礼。
行完屈膝礼,老板对两人爽朗一笑,“玛丽安·穆尔,很高兴认识你们。”寒暄几句后,老板就借口离开,留下艾尔斯两人站在前台。
“刚刚那两个人,不对劲。”J手撑着下巴,脑中回放着刚刚看到的东西,“艾尔,你看到他们手臂上的淤痕了吗?”
“那是纹身。”艾尔斯一边把J搬回房间一边回道。
“现在,该是你睡觉,的时候了,要再长高一点。”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杯牛奶递给J。
J却不愿意接过,只是很别扭的回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艾尔斯比划了一下J的个子,在J有些不满的目光中坚强开口,“你应该再,长高一些,和我一样高。”
于是,J又气鼓了脸,一口灌下整杯牛奶,扑到床上把自己包成一团开始睡觉。艾尔斯无奈地在J睡着后打开被子的一角,给人留下气口。
。。。。。。
还没醒,艾尔斯就感到到了一道直勾勾的视线,迷蒙着睁开眼,眼前是J叉着腰满脸高兴地站在床前看着他,一看时间才早晨六点。
“做了一个,好梦要和我,分享吗?”
艾尔斯坐起身来,每个音调都微微上扬,非常捧场。
“哼哼,我想起我的名字了!”J叉着腰头一仰,很是得意。
艾尔斯一听更加捧场,呱唧呱唧鼓起掌来,“那么您的,尊姓大名是?”
“杰森·托德!”
“还有,我还想起来我有一个父...师?是,是...”正说着,杰森表情变得迷茫,“奇怪,但我有父母啊,还有母亲,她...她放弃我了?”
“我应该记得的,为什么想不起来...”
泪水在疑问中滑落,他说不清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但是很悲伤,很难受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疼痛不仅是心理上的,身上也在隐隐作疼。
他其实知道自己是被艾尔斯捡来的,也从迪恩萨姆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自己受了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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