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赶紧趴好,视线中看不到他,于是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温热的油被滴在背上,我一个激灵,差点把床头的金属制品甩向他天灵盖。
按了一会我发现选对人了,他是有点真东西的。具体表现在我肩膀放松了很多,更重要的是脑子里开始有其他想法,浑身血液都在往下冲。
难熬的时间结束,他把我后背擦干净,披了一件浴袍给我。我起身穿好,正准备问他,要不要去我房间看我表演后空翻。
小寡夫却拿起东西,直接走向门口,头也不回:“我不坐台,只按摩。”
熟练的仿佛一天有十个人想睡他。
我半张的嘴巴识趣闭上,坐在床上无语的放空了几秒。
无所谓,姐去找别人,姐不在乎。男人就像地铁,错过了一辆,下一辆五分钟就到。
但半小时后,我才意识到这特么是辆末班车。
各种活动室溜达好一阵子,我并没有找到合眼缘的,又不想开盲盒。
前面爱上的三四个已经找不到,连门口换鞋的那个,都不知钻进了谁的被窝。
没有任何收获的我,坐回按摩大厅哐哐干了两杯茶。而拒绝我的俏寡夫正在远处清洗工具,我内心开始迁怒于他。
就你小子坏了姐的好事,看你衣服裤子穿的规规矩矩的样子,估计在床上扒苞米都没你难扒。
不愿意正好,其实我也没有很想跟你睡。
搞笑死了,你其实挺一般的,我还看不上你呢。
哈哈哈,拜托,你真的很装。
哦,忘记跟你说了,我的技术好得不得了。
谁亏了我不说。
*
套票里包含住宿项目,房间是宾馆普通标间大小。
中午醒来,我在楼下吃了个自助餐,然后退房。
在前台遇到昨天给我换鞋的男孩,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我内心越发不平衡。
到底是谁偷走了我本应快活的昨天!
左边站着个看面相就很有钱的女人,正跟男孩互送秋波,她结账时划了一笔钱给他,又拍了拍他的脸,表示自己过几天再来,然后潇洒的走掉了。
爹的,到底是谁偷走了我的有钱人生!
我不禁再次感慨钱真好,花钱买来的关系也好,根本不用维护,想结束就结束,不会有罗乱事。
回家的路上依旧心里不平衡,觉得自己对不起刘德滑,他恭喜了这么多年,我都没发财。
晚上宴会六点开始,出发前,我把在堂吉诃德家顺的首饰拿出来,仔细挑选。
十余种首饰撒在床上,昨天要不是管家的眼神开始不对劲,并且时间不充裕,我能像蝗虫过境一样扫荡个遍。
选的基本都是金属饰品,宴会肯定是带不进去刀,身上必须要有可以重组为武器的金属。
我每边耳朵只有一个耳洞,要找时间去多打几个,多一些准备总不会错。
我拿起小扇子形状的红宝石项链,仔细看了看,金属含量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很轻巧,也许它还会有另一种使用方式。
选好后,我提前一小时来到堂吉诃德家,管家带我去更衣室。
我穿着黑色抹胸大裙摆,配上绸缎礼服手套,身后的头发松松挽起,胸前红宝石项链流光溢彩。
如果不看脸,现在的我很像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的一张照片,感觉自己马上要上台讲脱口秀了。
抓紧时间化个坐飞机安检都过不去的妆,眼下红痣盖了又盖,才黯淡了下去。
就镜子中这张脸,去见皇上都要被诛九族,因为卸妆直接欺君。
离晚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我打算先进会场寻找今晚目标。
进去时桌上琳琅满目,我是饿狗隔江看骨头,哈喇子流了三尺。
雇主和他的老婆还没有出场,桌子上的各种吃的被我一顿优雅狂炫。
这四个字没有一个是夸张的,优雅是怕妆花,狂炫是一会雇主来了我就不能吃了,甭管是不是真的干活,我装也要装的专业。
万一他是我的回头客呢,听起来他老婆不是很安分的样子。
我很快就找到依夫,他在和一位男士交谈,本人要比照片中好看很多。
他很高大,黑色的微卷半长头发在脑后扎了个辫子,红宝石似的的眼睛看人专注又深情。
穿的很暴露,胸前若隐若现的ru钉之间挂着一条闪着银光的细链,交谈间隐约漏出来的舌尖,也有银色反光一闪而过。
这大概是个服务意识很强的人,我佩服的想。
这时,身边一位侍者走过,我拿起一杯酒,朝着独自一人的依夫走去。
“你的眼睛真漂亮。”我盯着他看。
“谢谢,很多人这么说。”依夫玩味的睨我一眼,“只是你的搭讪方式很老套。”
“是么,抱歉。”我认真对他说。“这句话我足足练习了十五分钟,才鼓起勇气过来的呢。”
“哈。”他显然不相信,托盘中的酒被他拿起。
“如果成功不属于我,也许今晚我可以属于你。”深红色的酒被他一饮而尽,他瞥了一眼我的项链,走向大厅深处的舞台。
原来准备了节目么,那真是下功夫了,就是不知道你喝了那杯下料的酒,还能不能坚持表演完。
这时,大厅中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几分,雇主跟他的妻子互相挽着手出现,和所有人打招呼,今晚宴会的由头是庆祝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
雇主的妻子是堂吉诃德家的三女儿,含笑的眼睛柔和又平静,黑发如瀑,温婉端庄,在场不少男性看她的目光都不是很清白。
我那可怜又天真的雇主,解决了今天的依夫,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个二夫三夫四夫等着他。
越多越好,我很愿意为他效劳。
女主人讲了几句,晚宴正式开始,音乐声把所有人的视线吸引到舞台中央,我拿着一瓶水在舞台侧面出口等待。
依夫在台上热辣的表演,让他更加光芒四射,部分人窃窃私语,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这些词隐约传进我的耳朵里。虽然礼貌不多,但是还算中肯。
雇主妻子的眼珠子几乎黏在依夫身上,而雇主那要喷火的眼神似乎要活扒了依夫的皮,我差点笑出声。
表演结束时,依夫做了一个我不敢写的超标动作。
人间尤物,不得不说。
但是他喘的样子太严重,不知是不是药效发作。我眯眼仔细看,他走回后台的脚步有些虚浮,应该是站不稳了。
很快依夫从侧门走出,我赶紧把水递过去,他拧了两下没拧动,我凑过去帮他。
两节楼梯他差点左脚绊右脚摔下来,于是我伸手扶他,他立刻像没骨头似得,往我身上靠。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