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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关于安全

小说:

十个勤天生活在古代

作者:

左岸不吃梨花的虫

分类:

古典言情

当晚李耕耘做梦笑醒三次都不能影响他第二天的好心情。

更别提他收拾好了去主帐吃饭看见梗着脖子不敢动的鹭卓,高涨的情绪再次飙升,胃口大开,一连喝了三碗粥,吃了五个窝头才停。

鹭卓气的咬牙,“也不怕撑死你!”

李耕耘喝口粥,一脸享受的闭着眼,噘嘴道,“哎,就是心情好,你管不着。”

鹭卓气不过,转头向蒋敦豪告状,“大哥你看他!”不想猛然转头时又抻到筋,顿时疼的他大叫一声,“疼疼疼,疼!疼死了大哥!!”

“你说你惹他干嘛!”蒋敦豪笑出声,走过去安抚鹭卓,“你别惹他不就行了,行了,放松放松,我给你捏捏。”

“还是大哥对我好,李耕耘他都没有心。”

“跟你要啥心,不当吃不当喝的。”李耕耘呼噜呼噜的把最后一口粥喝完问蒋敦豪正事儿,“昨儿一直钦差大人钦差大人得叫,还不知道为首的那个钦差大人叫啥呢。”

“……”半个月前的圣旨白接了,长着耳朵听啥呢。蒋敦豪边给鹭卓捏脖子边回答李耕耘有些让人无语的问题,“章铁。新调任的户部侍郎。”

“此番大!胜!朝廷指派户部侍郎犒赏巡营?”朝廷六部公卿王公贵族死光啦?

“还不都是你惹得,你忘啦?!”鹭卓顾不得脖子上疼痛,指着李耕耘扬声道,“半年前西境国派人入营谈和,不是你这莽夫切了人家小头嘛!这才几日就忘啦!天天惹事第一名。”听说那清风明月高贵优雅的小使者还是西境百年难遇的神童哩,十二岁的秀才可谓全国之骄傲。别说马背上生活的西境人民了,就是在礼仪之邦的禹国那也是人中龙凤呢。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跟着使团一是学习,二也是想一睹连西境国民也称为战神的李耕耘风采的,不想来了却被他日思夜想日夜着迷的战神给切了小弟弟,听说回家都变态了。

“咋了,他孤身一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营外,问话也不答,就抻着脖子斜眼在那儿站着,那视死如归的小模样令我深怀敬意,我不得已才成全于他。”脸生、哑巴、傲慢于一身,他身为军人,又身处本国营外,为安全计当然要出手啦!难不成就搁那儿看着?!

“咋了,你就会问咋了,这不人家趁着降书议和重翻旧账又告上去了。”

“那事儿不都解决了嘛,大哥降三级留用罚奉三年挨四十军棍,让我背着窝头在大雪山找什么狗屁马找了半月,差点给我冻死。”李耕耘还委屈呢,他觉得他做的没错,“再者说了,上次是西境国主动议和,这次也是西境国主动称臣递了降书,咱还能怕它不成!它不乐意咱就接着打呗。”多大点事儿,还值得来回说。

鹭卓让李耕耘从来不会转的脑瓜气的扶额,“哎呀,笨死了笨死了!你真是,无脑壮汉,我都无语。”

“行了,都过去半年了你还生气呢,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蒋敦豪连忙给鹭卓顺气,俩人平时因为军务也时常拌嘴吵架但很少真的生气,唯独这件事不能提,提了就要吵,吵急了大打出手,拉都拉不开。

“你无语就无语,大哥挨棍子降职的还没说什么呢,你…无…呸!别捂…啊~呸!”李耕耘扒拉开蒋敦豪捂在他嘴上的手,对鹭卓大切一声,“你无语个屁,要你管!”

“你以为我乐意管你。”

“嘿,不乐意管就把嘴闭上别说话。”

“当时朝廷严厉处分,现在翻出这事儿来顶天了就是影响些岁贡和回京后的封赏。”蒋敦豪站在两人中间不敢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只是受伤又没死,如今来说影响不大。”以当时情况来说李耕耘罪过的确不小,可当时朝廷都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惩戒,如今更不需担忧。

“大哥!”

“钦差大臣还没查问呢,咱们怎么都又吵起来了,都静静。我这儿有个纸条你过来看看。”蒋敦豪说着话连忙从袖口翻出一张小小纸条递给鹭卓,鹭卓还以为蒋敦豪诓他的呢,不想伸手接过,上面还真有信息。

“章宁。”鹭卓扬扬手里纸条,上边两个歪七扭八的灰黑字,写的有些慌乱潦草,只能勉强能让人识别出来是什么字,“什么意思?谁给的?”

“昨日钦差一行人中的一个小官趁着马场昏暗悄悄塞给卓沅的。”蒋敦豪见李耕耘眼巴巴的瞅着,忙把纸条又拿了回来,给他也看看,“我大概能知道是谁,但是多年未见,模样模糊,我也不太确定,不过这信息应该错不了。”说罢又自袖中抽出张小纸条,上边一个深深的灰黑字,宁。

“章宁。宁。两张字条都提到这位宁大人。”鹭卓拧眉嘟囔一句,“听说这位宁大人年少成名,中正清直,是个纯臣。”

“嚯,这字丑的,要不是我识字我都不知道这写的啥。”李耕耘点评一句手里惨不忍睹的字条,又去看另一张,撇嘴,“这个勉强还能入眼,只是字体刚硬中带些拧巴,像茅坑里的石头,人怕是不好相处。”

“单论字那肯定是三儿你的最好。”别的不说,李耕耘那一手的潇洒隽秀是他们哥几个都不能比的,谁也得服。蒋敦豪先浅浅的捧一句李耕耘把他哄好,之后才道,“只是小四这字也不差。”

“小四?”鹭卓蒙圈,“谁?”

“之前出使西境国的那位鸿胪寺官员,李昊。”

“李昊?”梁河潭边李耕耘骏马飞刀使得使者变成太监,不远处根本来不及制止的李昊回过神后喷的李耕耘差点跳了河,这会子他俩还有联系呢?

鹭卓都惊了。

蒋敦豪道,“我跟老三当时不是扮成护卫跟着去了么,签订协议那天三儿许是喝的多了些,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硬是拉着我和人家要结拜,就顺便把你们都拜进去了。”

鹭卓,“……”因为辱使一事差点埋骨他乡的人竟还能跟李耕耘拜了把子,真乃奇人。

“大哥这话可不对,当然,辱使之事确实跟我有些关系,可那会子出使西境人选本不是他,他是辱使一事之后,鸿胪寺商定出使人员时那小子没有根基被扔出来做弃子的。”李耕耘理直气壮,“何况那小子能全须全影的走出西境国安然回城也全托我的福。从西境国回程时七八波刺杀,那不全是我出力,他感谢我非让我当哥行不。”

“你拉到吧,就冲人李昊在梁河边给你那顿臭骂,人家就不可能自愿给你拜把子。”蒋敦豪翻个能响出声的白眼,不听李耕耘废话,“行了别嘟嘟了,这事儿先别提了,能不能先说重点!说重点行不!!!”

李耕耘气呼呼的还想挣个面子,张嘴刚要反驳,一听要说正事儿顿时把话先压了下去。

静默半晌,“说啥。”

“……”蒋敦豪无语。

可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没啥可说的。

两年苦战他们勤田营与朝廷六部没啥公务之外的联系,粮草武器等军需也是上折子直达御案由陛下圣裁。

此番巡营他们心里也是明镜似的,不过就是走个过场,横竖功劳都摆在这儿了,再是钦差也不能砍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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