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黄色的鸟停在衣柜上方，周围还漂浮着浅黄色的羽毛特效，鸟额头中间的红色印记闪烁着，明明灭灭。
它歪着脑袋，黑豆似的眼睛机警地转动。
“欢迎来到风靡全球的《灰石》，恭喜您被“零计划”抽中，成为第一个自由NPC。在游戏中，您可以获得名利、金钱、快乐等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同时获得的东西。”
谁在说话？
“你说呢。”
林素张望了一圈，最后视线定在这只鸟上。
鸟的眼睛圆溜溜的，林素却好像从中看到了→_→这样的眼神。
“衣柜里面的衣服代表你可扮演的身份，目前衣柜「等级1」，容量「1/1」，可通过完成任务和体验各种玩法赚取经验和金币，拓展衣柜容量。”
“一套服装就代表了一个新身份，你可以扮演npc，也可以扮演玩家。”
“目前你可扮演的身份只有一个，除此之外，你还获得了一个免费创建游戏账号的资格，这个是你的主号，也是玩家号。两个号的物资是互通的，体力的上限是两个号的相加。”
不就是cosplay嘛，还跟女生都爱玩的那个换装游戏差不多。
就是换不同的装扮，然后走剧情通关。
听了这么多，但林素最关心的只有那两个字：
“金钱？”
“那我在游戏里面获得的钱可以带去现实吗？”
黄鸟抖了抖身体，颈羽抖出了一圈细碎的光晕。
“当然可以，游戏里的金币就是你的报酬。游戏里的十个金币就等于现实中的一元，不过你兑换的时候，要在游戏的账户里留一点备用金，不然游戏是进行不下去的。”
“那我在游戏里获取金币的渠道有什么？”
“很多啊，比如日常、周常任务，提升等级，收集图鉴，解锁成就，剧情任务。”
“有没有必须满一百才能提现的要求？”
“没有。”
“那会不会扣除手续费？”
“不会。”
“一天最多能提现多少次，最大限额是多少？”
“无上限。”
“现在我的账户里面有多少钱？”
“主号和小号加起来是六千，和玩家们的初始账号一样。”
“现在我能提现吗？”
“吱。”
它眼珠子一眨不眨，黑黝黝的。脖颈好像宕机似的，卡了两下。
林素目光游移，“我就是问问，又不会提钱就跑路。”
黄鸟：“你的思路这么清晰，以前接触过类似的工作？但据我所知，只有我们游戏开了招募自由npc的先例，并且这个策划是保密的，外界可不知道。”
林素轻微耸了耸肩膀，“没玩过，我很少玩游戏。倒是对打工比较有经验。”
黄鸟：“好吧，你没有预约游戏，因此无法获得预约奖励。但你有两个新手礼包，都发送到你的邮件里了，是否现在查收？”
“是。”
[新手礼包×2]
“打开。”
[道具]初级经验药水×10、双倍经验卡（3天）×4、双倍经验卡（7天）×2、双倍金币卡（1天）×2、普通喇叭×10、金喇叭×2
[初级装备礼包×1]
查收完毕。
林素现在并不急着创建玩家角色，并没有急着打开这个装备礼包，毕竟他的背包容量只有「7/20」。
黄鸟翅膀一挥，在林素面前调出了一个类似游戏面板的屏幕。
屏幕很大，林素好像被框进去的一个游戏角色。
四周均匀分布着操作按键，就跟普通的mmo游戏布局没两样。
林素抬手，碰了碰离他最近的一个普攻按键，“我要这样玩？”跟他想象中的全息游戏不太一样。
黄鸟这次挥动翅膀的动作急了一点，“搞错了，这是后面正在开发的技能。”
“什么技能？”林素看着这东西凭空消失，问道。
黄鸟当然没有告知他游戏机密，而是继续带他过新手npc的教程。
林素还处于这个素白的空间内，只是在他身体的周围，出现了一个全新的、接近真实的环境。
看起来，像是野外。
地面是硬实的土地，这道路像是被人踩出来的，道路两边杂草有小腿这么高，还能模糊地看到一点树干，更多的环境信息，就随着边缘透明度的降低而隐藏了。
黄鸟：“这是你的出生点，你的第一个任务想以什么身份进行？npc还是玩家？npc身份目前只有一个，要省着点用哦。”
林素看向那破烂的衣柜，“npc。”
黄鸟：又不按套路走？
林素话音一落，地面就出现一条虚线，箭头那一端指着衣柜。
林素跟随着指引，试探性地迈出一步。
周围的环境好像成了林素自带的背景，无论去到哪里，都会跟着他移动。
而且显示范围就这么大点，不会随着林素的走动而扩展。
他来到衣柜前，只是抬手触碰了一下那衣服，衣服就自动穿在了他的身上。
衣柜门上有个开裂了一条缝的镜子，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差点认不出来了。
本想摸摸自己的脸，在即将碰到的时候，还是没下得去手。
太脏了。
脸上好多又黄又灰的土，头发也是，发根里面还夹着一点砂石，本来感觉不到的，这下想不注意都不行了。
衣服是很普通的粗布麻衣，长袖长裤，但裤腿却短了一截。
“我是难民吗？”
黄鸟：“还真不是，你是原住民，玩家才是难民。”
“……”不了解游戏背景的林素，并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黄鸟：“你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吧。”
林素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素素。”
说完，他一抬眼，便能看到右前方的属性词条在变化。
[3级][淳朴村民·素素]
信息面板中间，除了生命数值条外，还有五个待加点的数值。
分别是力量、敏捷、体质、悟性、幸运。
初始可支配的点数就三个点。
林素依次点开这些词条，研究了一会。
力量和敏捷这两个都是以体质为前提的，如果体质为零，这两个加满点了也发挥不出来。体质还和这幅身体的耐性、抗性有关，比如在一个潮湿阴冷的环境里，体质好的身体不容易生病。
悟性和幸运是两个独立的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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