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正山决定凶狠地瞪边镶红一眼,他出力当向导,还要答应她的要求,吃力不讨好!他气鼓鼓地问道:“什么条件?”
“第一,你的身体我有绝对的使用权,像早上那样,在某些特定时刻你得让渡出你身体的使用权,完全听我指挥。”边镶红侧着头看着岩正山,他睁大双眼看着她,不服气很想据理力争的样子,然后他点头应下了。
岩正山不难猜出边镶红的意图,早上她用的他的血和身体在逼退恶鬼,是用在正途上,他可以接受,但他还是想确认一点,“你同意我和你一起出云平城,是因为我天生好命,可以帮你克制恶鬼吗?”
边镶红毫不犹豫点了点头,大方承认:“对,我发现你那命格还真的有点用,你真的命好运好!”
岩正山看着神色坦诚的边镶红,心里莫名地叹了一口气,“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是你不许随意触碰我,再敢抓我的手,我真的会把你的手砍掉!”
这一点岩正山忍不了,“明明是你先牵我的手,而且我哪里是随意,明明都是有情况,我事权从急,才抓了你的手!还有早上你不是也一直握着我的手,我说什么了!”
“那不一样,反正你不可以随意抓我的手!”边镶红斩钉截铁,岩正山放下了碗筷,双手握拳,掌心朝向自己的脸,咬牙切齿,“我岩正山的手,就是烂掉也不会主动去牵你的手!”
“第三个,”边镶红刚开口就被岩正山打断,“还有第三个?你真的不要太过分,我是你的仆人吗?你竟然这样使唤我、要求我!”
“第三个我的吃喝住行你得负责好,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宝马香车我不需要,但饭菜要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合理,住的房间床铺要软、被子要蓬松,还有你还要帮我及时收集干净的雨水,有好的山泉水也可以,小灰也要好好喂养,它不吃干草,只吃蔬果。我听大娘说了,你照顾小灰照顾的挺好的。”
岩正山一下子语塞,他看着边镶红,不知道形容她是坦率天真到无耻,还是无耻得坦坦荡荡,真把他当仆人了。他们家的下人也不会这样身兼数职,她竟然还要他一直给她喂驴,他的追风在外面也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她的驴竟然这样娇贵。他想起刚刚她梳头的生疏模样,出言嘲讽道:“那还要不要我每天早上为你梳头,打水洗漱,晚上还给你准备洗脚水啊!”
边镶红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如果你要,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服侍!”山下的生活需要一日三餐,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真的很累,她现在才发现毛峰的重要性,如果有人能像毛峰那样事无巨细,那的确挺好的的。
她又看了一眼岩正山,她早上一觉无梦,睡的很安稳,估计也是因为他的命格驱散了她身边的噩梦。她越发觉得他也是个可造之材,拍了拍岩正山的肩膀,“我非常看好你的能力!”
岩正山被边镶红着架势彻底整的不知所措了,她真的不懂看懂他满脸怒气吗?她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勉为其难?服侍?看好我?”他好想踹边镶红几脚,她无耻!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慢慢吐了出去,不能生气,不能和她这个山上来的野蛮女子计较。
边镶红看了一眼岩正山,怎么神神叨叨的,她后退一步,伸手指了指水盆,“好好洗碗,不许偷懒!”说完便要去院子里乘凉。
“好的!谁让我剑法比你强呢,强者多劳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谁让我在练剑上天赋异禀,天下就没有剑法造诣比我还强的人,强者多干点事,也是磨练了!”
边镶红脚步顿住,她转身看向岩正山笑得异常灿烂的脸庞,“我们都没分出胜负,你怎么就天下第一了?井底之蛙!你师傅知道你天天在外面吹牛吗?”她前进一步,离岩正山很近,她双眼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你如果不能接受我的条件,那就不要勉强,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我一个人也可以去云平城!你不用这样幼稚地刺激我,我承认你的确有天赋,但你一定不是最强的那一个。”
岩正山闻言不知为何,他不敢直视边镶红的双眼,他节节败退了,“我不是不想跟你去,但的确有点不能接受你第三个条件,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被人使唤,你得给我时间习惯一下,还有我像仆人一样由你使唤还不能抱怨啦!最后一殿,我没有师傅,我师傅没有教我要谦虚!”
边镶红这会到有点震惊了,怪不得他剑招和剑意都很随性,能快速见招拆招,但这天赋有点可怕了。
“那你怎么会练剑的?”
“我小时候在山上捡了一本剑谱,我看着里面的招式练的,依样画葫芦练的。我长大一点也想拜师,可是没有门派愿意收我为徒。”
“为什么?”
“因为各门派的掌门都打不过我!他们的剑谱一点点比不上我山上捡的那本。”
边镶红想了想,还是有可能的,虽然不是很了解山下的各门各派,但肯定比不上三步山神山上的三步宗啊!“那是你没有遇到我师傅,不然你知道了什么叫‘山外有山’了。不过你那本剑谱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
“厉害!”岩正山说了名字,但明显边镶红没听懂,“它就叫厉害剑法,我学会后,它就不见了!我尝试描摹出来,画不出来,我也不记得具体的招式,但是和人对战时,我就能顺其自然使出无数剑招化解对方的攻击,算是人剑合一了。所以无论你怎么变换你的十招剑法,我都能看出来。”
“哈哈!”边镶红冷笑两声,暗骂天道不公,“那你好厉害!现在先好好洗碗!”她说完转身就走。
岩正山看着她的背影,想象她师傅应该不是仙风道骨的老者,估计是个老顽童,才会教出边镶红这样的徒弟。他很快就会知道他的猜测错的很离谱了。等他收拾完回来,看到边镶红和胡大娘有说有笑在嗑瓜子聊天。
“那可不,男人就是要训练,我老头子刚成婚那会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洗碗、扫地、洗衣服全包了,要不是他煮菜实在没天分,就全能了。我儿子从小跟着他爹,有样学样,还会做饭,我儿媳妇可满意了。你们多住一晚,他们傍晚前肯定回来,叫他给你们露一手,刚好晚上村里有酬神的社戏,可热闹可好看了,你们也去热闹热闹!”
“酬神?社戏?”这是边镶红第一次听说,岩正山接过话头,“就是为了答谢土地神保佑丰收的庆贺活动,也向土地神祈求继续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大型祭祀活动,社戏是用来娱乐土地神的表演。大娘,这边社戏以傩舞为主是吗?”
“小岩懂得真多,我们村还有隔壁好几个村社戏就是跳傩舞,你们大叔就是去排练了,他啊,跳了一辈子的傩舞。这不,跳起来都不饿了,也不记得要回家吃饭了。”
边镶红没见过,她看了看胡金珠,问道:“大娘,傩舞真的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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