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攥着裙摆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谢信之的衣服,我在穿谢信之的衣服,谢信之,谢信之……
赵明安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温澜,“澜儿,我刚才敲门你怎么不出声,唉,你脸怎么这么红?”
“啊,不好意思,明安哥哥,我没听见,”温澜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小声找补:“太热了,我的脸是热的,明安哥哥,怎么了?”
赵明安顺手坐在温澜身边,伸出手指点了点温澜的额头,“你呀,还问我怎么了,你忘记自己掉水池里的事了?当时你被大小姐直接抱走了,我都没来得及看看你什么情况。”
赵明池想起当时的情况眼睛眯了眯眼睛,他轻“啧”了一声,手指挑起温澜的裙摆,声音里充满了好奇:“你这衣服是谁的,大小姐的?”
“啊……不是,是她身边人的。”温澜细声解释,他不想让赵明安误会谢信之。
赵明安看着温澜微红的小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装作不经意地说:“澜儿,你和大小姐很熟吗?我看你掉进池子里的时候她很着急呀?”
“不熟,”温澜想起离开时谢信之的话,补充道:“大小姐她是咱们的县令,看我可怜才救我的。”
“哦,我知道了,你快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吧,若是被人瞧见你穿女装,恐怕会惹不少闲话。”
赵明安见温澜还站着不动,催促道:“快换呀!”
温澜看了一眼赵明安,手指纠结地在腰间动了动,最后还是放下了,“明安哥哥,你转过去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赵明安“扑哧”一声笑了,“这有什么,咱们都是男人,怎么,咱们澜儿难道有什么拿不出手的吗?”
赵明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才没有!”温澜不想在他面前脱衣服是怕被看见身上的守宫砂,但仔细一想,这事告诉赵明安也没什么,“你要看就看吧。”
温澜大大方方地脱掉了衣服,他偷偷抬起头去看赵明安的表情,“明安哥哥,你不惊讶吗?”
赵明安从衣柜取了件衣服披在温澜肩膀上,他知道温澜在问什么,随口道:“你说守宫砂吗?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谢安元自从十年前瘫痪后,郎中就警告过她若是想活命,就别碰那桩事情,她爱命得紧,哪里舍得抛弃这荣华富贵呢,最多也就占点手头便宜罢了。”
温澜听见这话倒是惊讶得很,“啊,那她怎么还娶我进门呀?”
“呸!这老色胚只要不进棺材里那手是不会老实的,这几年她正头夫郎没娶,但侍夫可没少纳。”
赵明安说着翻了个白眼。
温澜看着赵明安整理衣服的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谢家主已经瘫痪十年了,那明安哥哥进府不过五年,莫非他的守宫砂还在?不对,不对,温澜很快推翻了这个想法,若是守宫砂还在,明安哥哥不可能还活着。
赵明安看出了温澜的疑惑,他微微一笑,附身凑到温澜身边小声道:“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还活着,实话告诉你,其实我的身子是被一位瓦匠破的……”
温澜眼睛瞪大:“……”
“怎么,被吓到了?”
“你……你怎么说出来了,这种事情不是该藏严实吗?”
“傻澜儿,这事除了你,这府上谁不知道?”赵明安顿了一下,“呵,背后嘲笑我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没关系,能活着就好。”
“那,明安哥哥你喜欢那位瓦匠姐姐吗?”温澜不敢问赵明安当时的情形,想必这事不是赵明安自愿的。
“不喜欢。”赵明安回答的干脆利落,但袖子下的手却紧紧地攥在了一起,他能看出来李木不是普通人,若是把话说开只能徒增自己的难堪,不如就这样厮混一天是一天。
赵明安看着温澜天真的脸孔,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澜儿,你想想,对于女人来说,我们能拿得出手的不过是这副身子罢了,若是以后他们厌弃了,随手就将咱们丢在一边了,所以,有些东西,别轻易给出去知道吗?”
温澜脸色一白,他觉得赵明安看出来了,看出来他喜欢谢信之了,“我、我明白了,谢谢明安哥哥。”
赵明安走后,温澜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地,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来精神,他将那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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