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越迟疑了片刻,她本是准备去大师姐的书房看看,但莫师姐这样热情,她也不好推辞。
便微微一笑,道:“那就劳烦莫师姐了”
莫还真为人大方爽朗,在游仙宫里人缘极佳,这也是为什么袁折枝会让她来陪着溯越的原因。毕竟,袁折枝是游仙宫的大长老,现在宫主又不在宫中,她早就堆积了不少事物要处理,实在没空。
莫还真带着溯越在游仙宫里边走边介绍,务必要让新来的师妹第一时间对游仙宫的情况了如指掌。
一路上,还有不少的弟子跟她们打招呼:“莫师姐好,这是就是宫主新收的弟子么?长得真好看。”
“去去!你就知道长得好不好看,能被宫主收下,这位师妹的天资必定也是极高的。”
还有人高兴道:“太好了,赵师姐有了嫡亲的师妹要教导,想必不会再抓着我们不放了罢?”
此话一出,围观的弟子们都静默了下来,用佩服的目光看向了那个二愣子。
若说游仙宫的弟子们最喜欢的师姐是莫还真的话,那赵拂意绝对是她们最怕见到的师姐。无他,只因为赵拂意为人极度好武,不仅自己练武十分勤奋,还见不得师妹们有一丁点偷懒,不少游仙宫的弟子都被她单独的苦训过。
虽说被赵拂意训练过后的弟子武功的确更进一步了,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重压也让她们对赵拂意纷纷避之不及。
算了算了,这个福气她们的确享不了,还是让给更有需要的师姐妹罢。
莫还真好笑地敲了敲说这话的小弟子的脑袋:“你们呀,要是认真练功,哪里会招了赵师姐的眼?”
那满脸稚嫩的小弟子嘟嘴道:“莫师姐,你这话不对,我明明认真练功了,赵师姐还不是压着我跟她学?我又不是偷懒才练不好功的,是真的天资不够啊!”
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莫还真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好了好了,赵师姐也是为了你们好,可别再说了。”
弟子们也笑了起来:“我们知道赵师姐是为了我们好,怕我们武功低微被人欺负了去。”
“是呀,我们记着赵师姐的好呢,就是实在有些受不住赵师姐的训练。”
“我们也有好好练功的,不过,有宫主、长老和师姐们护着,我们才不怕谁呢!”
见她们笑一团,莫还真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溯越离开了此地。
溯越见她们之间的气氛如此和乐,心道:真好,原来人与人之间还能这样相处的。
她心中这样想着,不觉脸上也带起了笑意:“没想到大师姐在门中居然是这样的。”
莫还真‘噗呲’一笑:“赵师姐她啊……号称门中‘鬼见愁’,若说师姐妹们最怕的人,陆师叔当属第一,赵师姐必属第二。”
“门中弟子,恐怕也只有秦师姐不怕她了。”莫还真想到秦远黛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幽幽一叹,“其实,秦远黛她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变了,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狗贼下了什么蛊,才会这样失心疯。”
“算了,不提她了,此事一出,她再也不会是我们的同门了,何必徒增伤感。”
游仙宫跟其他大门派比起来,占地不算很大,除了门人弟子的住所外,也就三清殿、演武场、讲经堂、议事大殿、库房、思过楼、藏经阁这、饭堂些地方了。
游仙宫虽不是道教门派,却也拜三清,这是创派祖师留下来的传统。
游仙宫的风景极好,凡有屋宇处必有鲜花绿植为伴,各处又有游廊和小石径相连。它所处位置又高,一道清澈见底的山泉穿游仙宫而过,沿神女坪的山崖向下奔流不止,最终形成一尾瀑布汇入大江之中。
眼下又是清早时分,偶尔有云雾飘过,穿行在其中的蓝衣弟子们又各有各的美貌,就如同天上的仙娥一般,实在美不胜收。
也难怪山下的百姓要叫游仙宫的所在地为神女坪了,实在是言符其实。
沿着游仙宫走了一圈后,两人又回到了溯越的屋子外,这一片房屋都是宫主和各位长老的弟子所居住,眼下人不多,还有好些屋子都是空着的。
莫还真道:“宫里的地方我们刚才也基本走过了,只有后山那里还不曾带你去过,那里是祖师殿的所在之处,得等到宫主回来由她带你进去才行呢。”
溯越点头道:“谢过莫师姐,幸好有师姐带着,否则溯越怕是中午吃饭的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莫还真摆了摆手,笑道:“师妹严重了,我的屋子就在你右手边第三间,有事来找我就是。”
“那师姐就先走一步了,午时师姐再来找你一起去饭堂用饭。”
溯越笑着应下,等莫还真走后并没有急着回屋,而是摸出怀中钥匙,往赵拂意的房中去了。
赵拂意的屋子跟她本人很像,一点多余的东西也没有,除了一张床榻,一副桌椅,一个柜子,真是如雪洞一般。
书房在屋子的左手边,进去后,只见两边的架子上全是各种各样的书井井有条摆放着,正对着门的墙上悬挂着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想必就是赵拂意特意提过的那一柄了。
除此之外,屋子中间还有一个蒲团,边角处已经有些磨损了,想必赵拂意是经常使用的缘故。
溯越没有先去取剑,反而先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出来。
这本书恰好就是赵拂意对碧海剑法的心得体会,看字迹还很稚嫩,却隐隐有一丝刚硬之气,想必是她小时候初学碧海剑法时写下的。
溯越眼睛一亮,她也是初学碧海剑法,看一看大师姐当时的心得体会,再与自己的所得相互印证一番,定然有益。
她看得用心,很快就入了迷,不知不觉中金乌西移,阳光透过轻薄如纱的窗纸洒进屋内,将书房映得越发亮堂起来。
“大师姐果然天资过人,不过十岁稚龄就能将碧海剑法的感悟写得深入浅出了。”溯越合上书页,轻赞一声。
放下手札后,溯越将墙上悬挂着的长剑取下,剑鞘一开,就是一片寒光笼罩。
“真是好剑。”
这剑初看平平无奇,剑锋出鞘后确实凌冽异常,剑身上书“破水”二字,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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