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囊一被拉开,中间就透出了金光,握着锦囊的修士手一抖,立即把锦囊合上,将其塞到自己胸前。
“诶诶,我还没看清呢是什么东西?”后来围上去的修士来不及看清,立即出声问道。
锦囊的主人堤防着周围的修士,“甭管里面是什么东西,反正是我的东西。”别人没瞧清他可是瞧清了,里面是一颗圣品的蕴灵丹,这蕴灵丹下肚,他配合着好好修炼,那这修为岂不是嘎嘎飞,可千万不能让别的修士打上这颗丹药的主义了。
而早就站在他周围等着看锦囊的修士自然是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他们神色各异,有的艳羡不已,有的生出嫉妒,都盯紧了手中的购物令牌想当下一个抢到礼包的人。
而这些人的反应宋祈安便没有关系了,她早就在看见灵山门的弟子出来后便跟那人换班,离开了这个地方。
初试结束了,下一场便是混战中试了,正如路一瑶所说,她是灵山门之人,一个半路出家的剑修,很多人都会盯着她打。
宋祈安要在中试开始前再指导一下路一瑶,想当年她也顶着医修的名头四处浪,别人总想着在她的身上找突破口,也正是因为这缘由,宋祈安对灵气凝盾阻拦攻击以及闪避练得是炉火纯青,前些日子她也教过路一瑶,不知道那丫头这几天练得怎么样了。
长凌剑宗规划的论剑大会赛时紧张,初试结束后中试紧接而来,而初试选手数量太多,即便淘汰部分人后人数依旧可观,因此长凌剑宗便没有划分等待隔间,而是所有人待在一个花厅内等着下一场中试。
宋祈安接着赞助商的身份进了花厅后便看见里面站满了修士,一眼扫过去有好几个相熟的面孔。
“师父,我在这!”路一瑶瞧见宋祈安后向以往一般垫脚招手。
宋祈安循声望去,这才看见路一瑶挤在人群之间,而燕南飞在她周围一臂的距离站着。
宋祈安立即穿越人群走到二人身侧,她低声吐槽着:“给他们资助了这么多钱,怎么也不多准备几个花厅。”
路一瑶摇头叹气吐槽道:“唉,大家都互相盯着呢,就怕别人赛前又偷学了什么。”
这不巧了,宋祈安进来就是想让路一瑶再偷学东西的,她扫了眼周围盯着他们的人,“现在学的不也是自己的本领吗,盯着做什么。”
她一只手搭在路一瑶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把燕南飞拉了过来,倾脖低头压低声音道:“燕南飞到时候到了赛场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徒弟。”
燕南飞立即答道:“那是自然,你徒弟就是我徒弟。”
宋祈安:“……”这个不知羞的。
路一瑶抿唇,轻咳一声,打破了诡异的沉默:“师父你原先教我的那几招我都牢记在心里,如果有人想来对付我,我也会让他们知晓灵山门弟子不是好惹的。”
长凌剑宗的弟子已经来催促过几次了,若宋祈安不是赞助商恐怕此刻已经要被轰出去了。
宋祈安最后再和路一瑶交代了些要点,就打算离开,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却看见那双熟悉的琥珀色的眸子,燕南飞拽着她的手腕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他想干什么?
宋祈安眨眼,面带疑惑,二人对视,一时竟没有一人出声。
见宋祈安久久不说话,燕南飞弯唇露出一个和煦的笑,他道:“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
宋祈安抽出手,顺手在燕南飞的手背上轻轻拍着,咧开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因为你很让人安心呀,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宋掌门,中试快开场了,非参赛人员必须要离开了。”长凌剑宗的护塞弟子再次出声提示,他伸手想要直接将宋祈安拉走。
而宋祈安的手往边上一晃,避开他的动作,“好的,我们走吧。”
她对护剑弟子这样说完后便朝燕南飞摆手,“加油哦。”
燕南飞看着宋祈安离开的背影十分无奈,“你师父都不在意我。”
“……”路一瑶懒得说话。
*
身为长凌剑宗的赞助商还是有些优待的,长凌剑宗的弟子将宋祈安带出花厅后便引着她到了一处包厢里,包厢内有一面巨大的水镜,根据长凌剑宗弟子的描述,这面水镜会实时播放赛场内的情况,当然若是不想开水镜也可以走到旁边的阳台上,坐在这可以将赛场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宋祈安注意到包厢内的桌上摆着果切与茶具,墙边还用鲜花布置着,看得出来长凌剑宗是用了心的,“长凌剑宗这个包厢真不错。”
她视线一转落到一侧的弟子身上,她打听道:“冯冠清长老何时会出场呢?”
“我一直想看这天下第一剑的英姿。”宋祈安咧嘴补充道。
长凌剑宗的弟子立即道:“冯长老会在最后的守擂塞登场,前面几场比赛中的优胜者守住擂台后将有机会与上一届魁首一决高下。”
宋祈安双眸睁大,诧异道:“那冯冠清长老只需要一场比赛?对手还是之前经过车轮战的守擂者?”
长凌剑宗的弟子点头,“这是论剑大会一直以来的规定。”
“规定是这样的?”这么不公平啊。
宋祈安摆了摆手,“可能是我没怎么关注论剑大会,毕竟你们也知道我是个医修。”
那弟子离开包厢后,宋祈安抓起果盘中的水果,顺势在椅子上一瘫,嘴上嘟囔着道:“这论剑大会怎么这么不公平,冯冠清本来就很强了,对手还要累成这样才能和他战上一战,他不当魁首谁当魁首啊,怪不得能连续夺魁。”
“宿主酱,我查了一下,修真界的论剑大会并不是一直都是这个赛制的。”998冒了出来。
宋祈安原本瘫在椅上嚼着水果,听到这话后坐直身子:“怎么说?”
“准确来说,是在冯冠清坐轮椅参赛并夺冠后的下一届便改革了。”
“冯冠清?怎么又和他有关。”宋祈安塞了一个提子到嘴巴里,“你说有没有可能这规矩就是他改的,方便自己下次夺魁。”
“有可能。”
“可是这改动也太无耻了吧,冯冠清好意思吗,会不会是刚好改了?”宋祈安又塞了个提子进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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