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冲锋跟上去从后面紧贴住良馨的身体搂着她。
过了很久夜深人静。
快要睡着的良馨突然被陆冲缝掰了过去。
陆冲锋的声音略微有一些激动:“你刚才意思是是问人家晚上是怎么……?”
良馨深吸一口气“困了睡了。”
陆冲锋抱着良馨坐起来靠在床头用棉被包在良馨身上
良馨一顿想到了年底将要打响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困意褪去“聊吧。”
陆冲锋凑近良馨的耳朵偷偷道:“你是在农村长大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我没这方面的生活经验你教我。”
良馨耳朵一红“我要知道刚才还用问你?”
陆冲锋抱紧良馨冥思苦想。
突然把良馨扶起来脱掉自己身上的白衬衫铺在良馨刚才躺的位置。
再把良馨放上去。
解开被子。
开始脱良馨的棉毛衫。
黑暗中悉悉索索。
良馨:“……等下完事了怎么办?”
“用我的白衬衫擦。”
陆冲锋又被良馨推开。
“我突然想起来这床不结实。”
良馨微喘着气“等下很有可能发出很大动静。”
“你怎么知道?”
“之前塌过重新用麻绳编补了。”
陆冲锋放松身体趴在良馨身上“那怎么办?”
良馨本想说算了他的手却没有老实。
陆冲锋突然又抱起良馨让她靠在墙上拿起外面的枕头靠在她后面再将被子覆盖在她身上。
确定保暖了后顺着被子钻了下去。
良馨看着窗外的月光背靠着曾经贴着陆冲锋第一次以战斗英雄上的报纸旧痕。
想到曾经每天晚上熄灯后偷偷拿着手电筒继续看着陆冲锋的照片看着陆冲锋的名字看着陆冲锋的英勇事迹……
感官顿时成倍敏感。
被他紧握在掌心的脚腕火热滚烫脚背难耐弓起。
脚趾也不断蜷缩。
细腰弓起时陆冲锋伸手揽紧上移贴近良馨的脸拨开她湿透的发亲吻她潮湿的双睫“这样就干净了。”
良馨紧咬的牙关也被他挑开他的鼻子里发出隐忍很久的粗气。
黑暗中呼吸交织。
贴着麦胚草墙良馨第一次有一种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的混乱错觉微微推开他的脸月光下看着他若隐若现紧绷至极的下颌粗气声越来越重他却只是紧贴她的身体似乎是什么都不打算继续。
良馨缓缓贴近他的耳侧。
“进来。”
陆冲锋要抱良馨
下床。
良馨不让他走,“就在这里。
陆冲锋忍得汗珠从发梢滴落,“床不是不结实?
“你慢点。
陆冲锋慢慢地。
彼此呼吸声前所未有的绵长。
也前所未有的细密了解对方。
良馨忍住不出声。
陆冲锋把她抱起,坐在身上,让她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耳朵,他的嘴唇也贴着她耳朵,“叫出来,我想听。
良馨攀紧他的肩膀,没忍住出声。
陆冲锋咬牙,手臂绷紧,抬起良馨的腰,越掐越紧。
良馨的声音再也止不住,不断吐进陆冲锋的耳朵里,激得他心脏发麻。
在槐花村过了一夜。
清早。
大哥大嫂装好了一袋黄豆。
二哥二嫂现背上稻谷去公社粮站垄谷碾米,放到军车后备箱的时候,雪白的大米还热着。
陆冲锋又把一袋大米拎了下来,“米留着给家里吃,我们在城里每个月都能领到商品粮。
二哥摆了摆手,将米推回去,“你们不是带了面粉回来,还是那么好的面粉,家里够吃,放心带去吧。
良馨拿出两个红纸包的压岁钱,递给两个侄子,对陆冲锋点了点头。
陆冲锋这才将大米重新拿到车上,道谢。
“馨子,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
二哥站到良馨面前道:“反正你在江京上大学了,我们有事就去学校看你。
大嫂握住良馨的手,“既然小陆身体没有问题,上完学还是赶紧要个孩子。
良馨:“……走了。
再三说不要送了,哥嫂和良铁柱还是跟着军车送到了村口。
看着军车远去,良铁柱问两个孙子:“庆军,虎子,小姑给你们包了多少钱?
庆军拿着红包不说话。
虎子兴奋打开红包,“哇!大团结!
话音刚落,红包就被无影手突然夺走,二嫂将十块钱拿出来,震惊道:“这小妹怎么给孩子包这么多钱!
大嫂没再看红包,不用看也知道两个孩子肯定一样多,“这良馨,花钱真是越来越大手大脚了,小孩子红包怎么能包这么大!
良铁柱又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给小孩包红包都包这么多,连一分钱都不给我!
二哥:“能搭理你一句就不错了,还想要钱。
良铁柱的火炮,顿时又对准了二儿子。
“你红包没有交给爸?
“没给。
陆冲锋惊讶,“包好了怎么不给?
良馨打了个哈欠,“听说电影院有很多十年前的老电影放出来了,我们回家休息休息,去看电影吧?
陆冲锋看到良馨的哈欠,想到昨晚良馨确
实很累,“要不要睡到后面去?”
良馨摇了摇头,“乡下一直到县城都是土路,躺下去能把我颠晕过去。”
陆冲锋松开踩住的油门,“那我开慢点,疼不疼?”
“……快点开回去。”
“噢。”
回到军区大院,陆和平和陆月季出去看电影了。
与婆婆嘘寒问暖一番,吃了一碗红豆元宵,良馨去楼上睡了一觉,恢复了精气神。
年后几天,两人去军区大院的大礼堂和城中心的电影院,看了好几场老电影。
又逛了好几个公园,划了船。
良馨要去大学报到了。
清晨,陆冲锋军装笔挺,站在镜子前,一枚接一枚将勋功章别在胸口。
良馨从卫生间洗漱完回房间,看着熠熠生辉的绿军装,顿时就愣住了,“你要参加什么大会?”
陆冲锋挺直腰板,“参加江京大学新生欢迎会。”
“……”
良馨凑上去,闻了闻,“……你今天还搽雪花膏了?”
陆冲锋脸色微微不自在,“你不是天天都让我搽?”
“你不是天天都不搽?”
“……”
陆冲锋理直气壮道:“从今天开始我听你话了!”
良馨看着他还在往军装上挂勋功章,“你想去吓谁?”
“吓……”
陆冲锋将后面的话咽下去,“我这是隆重陪你去大学报道。”
良馨抬手将一枚枚勋功章解下来,一一放到各自的奖牌盒子里,“抽什么风,你见过有人佩戴一堆奖牌送学生上大学的?”
“我……”
“单你这个人往校门口一站,就能吓唬住一群人,还用得着再戴功勋章?”
被打断的陆冲锋,一听这话,唇角忍不住翘起,低头看着良馨,“我的外形这么好?”
良馨抬眼看他,“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
“那不戴了。”
陆冲锋忙将功勋章全都抱起来,送进二楼书房,回来站在良馨面前张开手臂,“那你看看我,还有没有哪里需要改正的?”
良馨看着他,五官立体,直
肩阔背,充满了成年男性的硬朗,又因眼眸清亮,细看会有几丝少年感,两种糅杂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挺好了。”
“要不然你再等一下,我去理发店剪个头?”
陆冲锋拨了拨蓬松黑发,“剪个寸头是不是更显年轻?”
良馨:“……”
可算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了。
“不用,走了。”
陆月季也陪着陆和平去大学报道。
四人走到江京大学门口。
陆冲锋突然从军挎包里拿出崭新的照相机,交给陆和平,“和平哥,你
帮我和良馨拍一张照片。
“哪来的照相机?
“我刚买的。
良馨被陆冲锋拉到大学门口。
大门正中间写着‘江京大学’四个字,左右两侧则写着“严肃活泼,团结紧张八个字。
陆冲锋紧挨着良馨站在校门中间:“笑一笑,这是我们第一张照片。
良馨微微偏着头,往陆冲锋边上靠,对着照相机镜头,浅浅一笑。
陆冲锋低垂眼睑,并没有看照相机,而是看着良馨嘴角的浅窝。
陆和平按下快门。
陆月季抢走相机,交给陆冲锋,“二哥,你帮我跟和平哥拍一张。
陆月季很大胆,拍照的时候直接挎住了陆和平的手臂,陆和平被吓得手臂僵硬的瞬间,被陆冲锋拍了下来。
走进大学,陆冲锋心思就不在拍照上了,一双黑眸到处扫描。
良馨问他:“看到什么了?
陆冲锋下意识道:“都很年轻。
良馨看着他,“你不年轻?
“他们比我年轻。
陆冲锋看向良馨,“对不对?
良馨点头,“确实。
陆冲锋将相机捏得很紧,听到良馨又说:“很多跟我年纪差不多。
陆冲锋眼底神色幽怨。
美国玛格丽特米德的《代沟》研究,一代人和一代人之间有着代沟,也就是世代隔阂。
他比良馨大好几岁,良馨还在上小升初,他都已经去战场了。
他们原来应该就是有隔阂的。
很多时候,他说话,良馨似乎都听不懂。
而今后,年轻学生们天天聚在一起谈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久而久之,三观相同,年纪相同,肯定容易产生恋爱的火花。
久而久之,良馨再见到他。
肯定会嫌他老了。
方方面面都不如有朝气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了。
良馨看着他一脸怨气,“在想什么?
陆冲锋往后看了一眼陆和平和陆月季,拉着良馨往前走了两步,低声直接道:“我怕你嫌弃我老。
良馨嘴角勾起,没说话。
陆冲锋看良馨不应声,周身怨气更多了。
陆月季跑上前,想要相机,却看到陆冲锋黑着一张脸,“二哥怎么了?
“没事。
良馨将相机递给他。
等去了教务处报道,良馨继续填写一张申请表。
陆冲锋凑过去看,顿时一愣,“你不住校?
良馨握着铅笔,“我为什么要住校?
一路走来全都是推着小车、挑着筐、拿着蛇皮口袋和麻袋装行李的人,陆冲锋下意识以为大学生都要住校,惊喜问:“大学生也可以不住校?
良
馨将申请表交给老师,“又没有强制规定住校的规定。”
陆冲锋担忧产生的怨气,顿时散去了一小半,“那还是住在家里好!等下回去先买辆自行车,你每天骑过来也就十五分钟!”
良馨看着明显开心一些的陆冲锋,想了想,询问报道处的老师,可不可以去班级里看一看。
“随便看,外地学生很多都已经提前到了,图书馆里全挤满了人。”
陆和平被隔壁哲学系录取,陆月季陪着去报道了。
陆冲锋和良馨找到**经济学1班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了一半的人。
等陆冲锋看清里面坐的人后,彻底愣住了。
“这都是送学生来上学的家长?”
良馨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闭嘴。”
“你是……”
一名学生抬头看到门口的良馨,推了推玳瑁眼镜,起身询问:“良馨同志?咦,陆泽蔚同志?你真是良馨同志!”
教室里的人全都“唰”地一下抬头。
待看清良馨的长相,又“唰”地起身,围了过来。
“良馨同志,真是救水英雄良馨同志!”
“良馨同志居然也来这个系了?”
“良馨同志,你可是县状元,怎么也会分到这个系?”
陆冲锋看着一张张明显比他年纪大的同学,“这个系怎么了?”
最先开口的学生道:“我11月报名的时候,写的不是这个学校,但收到的录取通知书,却是江大的经济系,我一直以为是我没考上其他大学,被调剂过来,问了其他同学的身份,开始有所怀疑,现在再看到良馨同志,我有点确信,我可能不是调剂,而是被国家特地安排到这个专业来的!”
陆冲锋诧异。
又问了同学们都是什么身份。
“我叫于吉利,原来是在无线电二厂担任多年厂长一职。”于吉利指着旁边一位女同学道:“这位是周口市石兰公社三石大队党支部**,是难得一见的女**。”
女**上前和良馨握手,“你好,良馨同志,我是董皮梅。”
良馨道:“你好,董**。”
“都是同学,曾经的称呼都是过往云烟了,你叫我名字就好。”
“毕业后还是有可能回到原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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