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玥玺绞尽脑汁搜索枯肠,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些没甚趣味的话编成一首童谣,她单单只是想“童谣”这个词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会想起类似于“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一类路过幼儿园门口时经常会听到的欢快的童谣。
但这显然不是她现在应该想的,她再次思索无果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华画,说好的你要帮我,现在该你了。
华画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对笑眼微微眯缝着看余玥玺,唇角勾起笑容,见余玥玺在看他,他立马眼睛一亮:“怎么样,余大人,是有什么新内容要补充吗?”
余玥玺搁下了手中的笔,手掌交叠放在下巴下,目光炯炯,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不是说好的,你是来帮助我的吗?”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么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华画显然是没听出其中的门道,他近乎欢欣地举起了那张纸,骄傲地向余玥玺展示:“你看,我这不是在好好地帮你的忙吗?”
他的笑容是如此纯真,以至于余玥玺一腔的愤愤不平此刻哑了火。
“我保证,会一个字不落地记下来!”华画又热情洋溢地开口。
余玥玺抬起了下巴,长舒了一口气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你可以提供除了整理信息之外的其他帮助吗?”
华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紧接着他又笑了:“余大人可否将话说得更明白些?”
“就是我的话的意思,你除了整理信息还能做什么?”
于是华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还会写字。”
余玥玺看着他,他也龇着牙看余玥玺,终是余玥玺败下阵来,她摇摇头,叹息似地说:“没一个可信的,到头来啊,还是要看我自己。”
“您继续说嘛,我一直听着呢。”华画将纸又放得离余玥玺近了些,“我有用的!”
“得了吧,有什么用。”余玥玺从思索的间隙白了一眼华画,“你也没有让我靠得住的资本,绣花枕头一个。”
华画再次沉默微笑,这让余玥玺想起了楼下养的金毛,无论何时,都是一副龇牙傻乐的模样。但华画呢?也不好说他就是狗。
余玥玺一旦停止对正事的思考就会胡思乱想。
终于,华画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余大人?你在想什么?”
余玥玺发散得乱糟糟的思维终于被拽回来了,她看起来还略有些茫然,她眨了眨眼睛,尴尬地咳了几声:“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个该怎么写——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主意。”
“如果您真的需要我的帮助的话,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余玥玺终于认真地看起华画来:“好,说。”
华画指着那堆半干未干的书籍道:“不知这里有没有幼儿学堂读物,大概可以照葫芦画瓢的吧?”
他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不自信,然而余玥玺眼睛一亮,兴奋不已地一掌拍上华画的肩膀:“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
“仿句式什么的,我最擅长了!”余玥玺继续高兴地补充了一句,她站起身,差点没激动地在屋里转上两圈。
等站定后,她将那堆书重新一分为二:“这个你应该也可以帮上忙的吧?来,你来看这一堆,我来看这一堆,我们速战速决!时间不多了!”
华画深深为自己能帮上余玥玺而高兴,在他的认知中:余玥玺需要他帮忙,他恰好还可以帮上她,那么就是完美的。
两人翻找了一阵子之后,一共找出了三本相关书籍,除去两本一样的,剩下来可以参考学习的还有两本。
余玥玺翻开第一页,先是念了一遍,然后才开始分析句式。
“不需要再看看后面几篇吗?”华画问。
余玥玺头也没抬:“不需要,它能被放在第一篇,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
华画点头,表示受教了,又听见余玥玺对他说:“没什么事你就走吧,反正你现在也帮不上我。省得在这里晃来晃去影响到我。”
“我不动,行不行?”华画不想走。
“这是我的寝房。”余玥玺极为平淡地开口,“你若实在不想走,就去门口和乔河聊天,啊,去吧,别吵到我就行。”
虽然自己没有被彻底赶走,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余玥玺已经很明确地说了不要他待在自己的身边,那他只好走了,他不想当一个烦人的家伙。于是他起身离去,临走前还特地补充了一句:“余大人,我不走,我就在门口,有事可以随时叫我!”
余玥玺没回应,但他也不敢再说第二遍了,于是他走出了房门,刚出门便看见了倚在墙上抱着把刀表情淡漠的乔河。
乔河似是察觉到了动静,他站直了,看着华画道:“怎么,又被余大人赶出来了?啧啧,你说了什么啊?”
又?华画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他瞪着乔河道:“关你什么事,你又是谁?你凭什么也叫她余大人?”
“唉。”乔河叹了一口气,“这是我的工作,你这种没工作的人就不要说话了。”
“不过,你姓华是吗?华画,华公子?”
华画没来由地有些紧张,平复下了心情才开口:“是啊,怎样?”
乔河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可据我所知,皇城可没有哪个大户人家的姓是华的,你到底从哪来的?”
“谁说我就是大户人家的了?你未免多想了。”华画警惕地看着他,“不对,你又是怎么对皇城的一切情况了如指掌的?你又是谁?”
乔河赶紧摆了摆手道:“工作性质罢了,没什么高明的。”
华画虽然有所放松,但还是谨慎地观察着乔河的一举一动:“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因为为余大人排除身边的一切不稳定因素是我的职责,不要看我为余大人跑腿就当我是个杂役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华画理应注意第一句的,但他的注意力却被后面那个问句给吸引了去,他很不确定地说:“你是乔河,不对吗?”
乔河反倒被这句话被懵住了,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有人单纯或者说是蠢到这个地步,自己说自己的身份那还有什么神秘感!
“我是个暗卫。”乔河眯着眼睛,压低声音道。
华画似懂非懂,“哦”了一声点点头:“我好像听过。”之后便再无其他表示。
想来这人也是个没眼力见的,要不然也不会被余大人赶出来,乔河如此想着,竟对华画生出几分同情来,还没等他做宽慰,华画倒是先发制人了。
“余大人知道你先前是做暗卫的吗?据说暗卫都杀过……若是她知晓了,还会对你如此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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