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出去的水,让裴文宣的胸口都湿透了。
衣服上洇了一大片的暗色痕迹,领口大敞。
眸子也似乎是被刚才的水给灌的水润。
他半垂着眼眸,睫毛像受了惊的蝴蝶,不停地扑闪。
陈语淑坐在他的腰腹上,两条腿分别放在他的腰侧。现在的她端着那杯残留了一点水液的透明玻璃杯,有点骑虎难下。
她皱眉盯着身下那人的脸,不出意外地被惊艳了一瞬。
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快点从他的身上起来,而是接下来的同人文要怎么写。
这副脆弱,任君采撷的模样,让陈语淑又有了新的灵感。
怔愣了一瞬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飘远了。
最近评论区读者许愿的那些设定,陈语淑都没什么灵感。
原本她想就此搁置的,但是刚才陈语淑突然就知道接下来写什么了。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同人文呢。
等思绪回转,她才如梦初醒,想动身从裴文宣的身上起来。
她捏紧了杯子,避免再次把水洒出去。然后小声道歉:“不好意思,刚才我......”
“先别动。”随着一道暗哑的声音,裴文宣的大手按住她的腰,让陈语淑猝不及防的又跌坐回去。
她被身下坚硬的髋骨骨骼戳的无所适从,尴尬的脸色爆红。
细微运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陈语淑的耳朵里,空调的凉风明明在吹。
可还是好热,甚至热的有些口干舌燥。
“再陪我一会吧,我怕今晚过后你就不理我了。”他用另一只手掌盖住脸,只留下嘴唇和下巴露在外面。
漂亮的唇形上下动了几下,呼吸的幅度也比平时大。
陈语淑咬咬牙,想要从他这副妖精的模样里保持清醒。
这家伙总是能够在她面前露出脆弱又吸引人的样子,让人无法忽视。
许多次她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可不知道怎么的,就转了弯。
大概是她定力不够,总是色令智昏。
裴文宣的大手掐着她的细腰,棉质的宽大睡衣凹进去一大块。
虎口刚好卡住她的侧腰,把睡衣的布料压在上面。
他的手很大,手指细长,线条优美。
是一双标准的,艺术生的手。
陈语淑的视线被他的手吸引,余光看了一眼。
骨骼撑起细白的皮肤,衬出好看的形状,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放手。”她哑着声音,细细听下去,还能听出来她的声线有点抖。
实在是太过分了。
饶是陈语淑原本再清醒,她也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尤其是她后腰处的布料被他攥在手里,紧绷的触觉让她不得不坐直了身体,腰背都僵硬的不行。
她被那只手掌控的打着寒噤。
裴文宣用手攥着她腰间的衣服,细微的摩擦声响起来。
陈语淑在黑夜中看到一个虚影,对面的裴文宣坐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但是却很稳。
“你干什么......”她呆滞着,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虽然刚刚喝完药,但裴文宣还是感觉自己好热。
发烧滚烫的温度炙烤着他,燃烧着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内里。
越烧越糊涂,越烧越大胆。自然也更加渴望自己眼前的那个,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女孩。
如今她就在他的面前,就坐在他的身上。
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姿/势。骑/着他,坐在他的腰腹间。
而且是陈语淑主动的。
陈语淑身上的重量,实实在在压在他的身上,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他的臆想。
真好,裴文宣此刻希望这一刻永存。
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留下她,留下她吧。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她跑掉了。
正因为裴文宣从前已经失望了无数次,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
只希望这一次不是假的,不是梦。
就算是如昨夜一样,用那只无形的手在他的手上肆虐也无所谓。
只要是属于陈语淑的,他会全盘接受。
裴文宣的身子慢慢坐起来,热烘烘的躯体靠近着陈语淑,
把她周身的温度也带起来,热的出奇。
他玻璃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她,生怕陈语淑跑掉。
“你这一次不会走掉的对吗,再陪陪我吧。”
陈语淑的喉咙滚动,小腿悄悄挪动了一下。
对面的人误会了,以为她又是想走。
少年人早就长成,身量不小。现在还没完全靠过来,就已经把她堵的严严实实。
他腰腹用力,捉着她的腰把人揉进怀里。
陈语淑感觉到一片微凉,是刚才裴文宣湿掉的衣服领子,擦着她的锁骨。
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有意识到,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拥抱。
裴文宣似乎是烧的有点糊涂了,一开始只是用嘴唇蹭了蹭她的侧颈。
等到陈语淑感觉到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感,她才如梦初醒。
裴文宣张开了唇,啃噬着她颈上的软肉。不大不小的痛感让陈语淑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忘了自己的腰一直在被那只大手掌控。
陈语淑被牢牢压在他的腿上坐着,懂弹不得。
在两个人暗暗较劲的时候,裴文宣紧绷的腰腹从掀开的一角露出来。
漂亮的块状肌肉和下腹突起的筋脉,他身上的力量就算是生着病,也不是陈语淑能挣脱的。
陈语淑只好干瞪眼。
他的唇又湿又软,从啃咬变成了舔舐。
陈语淑被撩拨得开始大口呼吸,试图能通过吸气呼气带走一点身体上的热量。
她的两只手,一齐撑在裴文宣的胸膛之上,推搡着。
“放开......又在发什么疯!”
可是裴文宣烧的眼睛都红了,他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来,糊在眼睫上。
若是仔细地瞧,还以为他是在哭。
对于陈语淑来说,她总是被同样的招数给骗到。
只要裴文宣露出那副脆弱的表情,陈语淑就会多一些宽容。
这招数屡试不爽。
在陈语淑的默许下,他把整张脸紧紧埋在陈语淑的肩头,一只手压在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后脑。
两个人的衣料摩擦,身躯混作一团,僵持了不知道多久。
他灼热的呼吸让陈语淑的脖子有些痒,于是她伸手把裴文宣的脑袋拨开,却没想到这家伙顺势就把脑袋歪到了她的唇上。
脖子上的痒意没缓解,但是唇上的濡湿却先来了。
她传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刚张开唇,却被裴文宣趁虚而入。
两个人中间的缝隙约等于没有,裴文宣的唇来的也很突然。
陈语淑被迫承接着他突如其来的吻。
他很克制,只是不停的舔她的唇,情到浓时也不过是轻轻咬了咬,带着小心翼翼。
他低垂着头颅,主动去勾她,动作慢又虔诚。
“唔......”陈语淑被勾的仰着脖子,感觉有些受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和裴文宣莫名其妙的亲了。
裴文宣能归结于发烧烧的脑袋不清醒,可是她自己又没病。
她的意识挣扎着,最后猛地把人给推开。
裴文宣白色的长发散落在鬓角,有几缕发丝黏在他的脖颈上,像是汗湿了以后粘上去的。
被推开的毫无征兆,夹杂着陈语淑抗拒的眼神。
也许她的眼神没有那个意思,可裴文宣还是觉得像是在逼视。
他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叫嚣,裴文宣想再吻上去,想把她揉进骨血,吞进肚子里。
从此以后骨肉相连,两个人混杂在一起,再也不可能分开。
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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