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明衍熹和明锦权入住永利酒店的总统套房。
明衍熹的笔记本电脑屏保是她跟蒙宝娜的合照。
以前工作累了或者压力太大了,只要看到永远有蒙宝娜这个小恶魔跟自己并肩作战,瞬间精神抖擞。现在怎么看怎么扎眼。
换掉!
明衍熹正咔嗒操作着鼠标,旁边传来打火机‘咔哒’一声,见明锦权走出阳台,准备好好抽根烟?
她在这又气又尴尬,心跳跟在弹着将军令似的,乱得没有章法。
他却惬意地吸起烟来了。
所以。
在乎的,从来只有她一个人。
是吗?
明衍熹收回目光时,发现自己不小心点开一张蒙宝娜高中时的毕业照。
照片上的蒙宝娜穿着校服,分别挽着她和宋今禾的手臂,而明锦权站在蒙宝娜身后,在她头顶比着两个耶。
全部人都笑得很开心,以为马上就能回国了。
最后只有明锦权和宋今禾回国。
每个人都以为是蒙宝娜任性报考M大,她要当一位伟大的母亲留在M国陪读,孰不知是蒙宝娜毅然决然留下来陪她。
那时候的卡氏集团,因给Interpol的安全系统提供技术支持,还为多个国际执法部门供应电子设备,影响力早已延伸到国际......但仅限于国际,国内多个上市公司担心卡氏集团是‘卖国贼’,陆续婉拒合作。
当时她特别迷茫,却清晰知道,她不能就这样回国。
那种情况贸然将总部搬回国内,等于把这些年的努力就像石子投进大海,白白打了水漂。
那时,她清晰看到至亲眼里对她的失望和冷漠。
明锦权走了,亲生女儿将她拉黑。
只有蒙宝娜愿意留下来陪她吃苦。
真的苦。
窗外璀璨灯光与书房内的暖光交缠成一片鎏金灯海,点亮明衍熹眸底的感慨和如释重负。
她望着灯海静了两秒,轻轻松了口气,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些年的坚持果真没白费。
明衍熹对着屏幕上的蒙宝娜骂了一句:“那么闲管我,不管管你自己,我十八岁就当妈了,你都二十二岁,天天就知道吃。”
此时,四人的内部频道被人打开,蒙宝娜那把讨人厌的声音传来:
“不准猜疑、不懂就问、不准吵架、不准冷战!”
“你们两个怎么冷战啦?”
明衍熹下意识环视天花板一圈,泪花凝固在眼眶,同样凶巴巴地回道:“你怎么还敢出现?”
“emmmm......。”
蒙宝娜思考的空隙,转向灯‘咔哒、咔哒’声在频道回响着,勾起明衍熹一个小时前的回忆。
现在都忘记两人因为什么吵得互不相让,只记得明锦权将副驾驶座上的她搂进怀里接吻,直到敌人玩那起‘碰瓷’,他才敏捷快速地带她撤离,中断‘叙旧’。
听到蒙宝娜那一声嘶吼的瞬间,可终于想起,当初她执意把小孩生下来的初衷,就是想明锦权记住,他在这个世上,有牵挂,不能死。
“蒙宝娜。”明衍熹沉声喊了句。
蒙宝娜:“干嘛?”
“谢谢你......如果没了你。”
眼泪夺眶而出。
明衍熹吸了吸鼻头,嗓音带着哭腔,却笑得无比开心:“我就不嘻嘻了。”
蒙宝娜“嘻嘻”笑了两下,无比正经地说:“没有权叔回国开安保公司,打好地基,赢得众甲方放心,我们哪嘻嘻得了。”
“赌场外的光束没规律地在空中扫着,有几次擦阳台栏杆而过,明锦权转身看进书房时,神情也露了出来,亦如三十年前般,神情散漫,目光无波无澜。
唯一不同的是,他咬上烟后却迟迟未点,打火机在手中转动,紫蓝色的火焰在风中燃了灭,灭了燃,仿佛两人这些年的火花,磕磕绊绊,最终在黑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大家紧绷的神经刚放松一瞬、尴尬气氛稍缓时,蒙宝娜突然道:“五十岁正是打拼的年纪,你跟权叔就努努力,给我追个弟弟呗。”
明衍熹双颊倏地一烫,刚想骂蒙宝娜又发疯,见明锦权眼神无波无澜地看着她,内心快气炸,脸上却笑意盈盈:“可以呀!我晚点找个男人再生一个,跟昊昊抢家产。至于你呢,等着捡你弟吃剩的吃。”
“送他呗。”陈昊霸气地说:“蒙宝娜归我就行,跟我可以顿顿吃香喝辣的。”
蒙宝娜语气嚣张几分:“这些年,权叔给我的零花钱,不仅够我这辈子的饭钱,还能买在你楼下。”
陈昊的小主意被拒,只能紧跟其后:“那我买到你对面吧,方便大宝子过来蹭饭。”
明衍熹双腿交叠地搭在一张沙发板凳上:“那你们记得给我开个权限,方便我带我老公和儿子去蹭饭。”
她余光留意着明锦权。
此时此刻的明锦权,眼眸的怒意仿佛泥石流爆发,巨石滚滚落下。
蒙宝娜深深叹了口气,没有了跟明衍熹开玩笑的心思,“明衍熹,求你嘴别那么硬吧。”
“纯借蝌|蚪,不给名分?”
“......妈,你已经这样办过了。”
“哦~好像是呢,那你还要弟弟吗?”
明衍熹心头大快,却又不畅快,见明锦权盖上打火机的盖子,大步跨进书房。
猝不及防的,她被明锦权一把抱到书桌上,还没反应过来,唇被恶狠狠地堵住,要说的话都被吞没了。
只剩下一声令人遐想的“唔......”
她挣扎着,又不敢发出声。
喂,蒙宝娜还在呢。
但明锦权一点都不管,就当给另一边两个晚辈学习观摩似的,毫不留情地撬开明衍熹的嘴,长驱直入。
“唔唔唔......”混账东西,放开我!
明衍熹不断挣扎,捶打着明锦权胸膛。
“蒙、......宝。”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
‘嘟!’
频道挂断的声音。
明衍熹:???
她被自己养大的女儿卖了?
“我送你。”
紧接,‘嘶啦’一声。
一阵清凉。
明衍熹也不知道哪里被恶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连带本就肿起来的脚踝都在颤抖,像那根神经被人掐着来玩弄,一颤又一抖,难受酸痛。
双眸也因这难忍的疼意刺激变得湿漉,眉眼间的高冷被浓浓的媚意侵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目的娇嗔。
“疼~”
“疼还是难受?”
明锦权的嗓音似乎被雪茄熏过,带着浓烈的、香甜的气息,磨砺着她的心跳,缠绕着她的气息以及迷离的意识。
“还是想要了?”
明衍熹双颊泛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红晕,透过玻璃柜上的倒影,看到颈脖盛开的红棉、陌生的自己和熟悉的他。
“不知道你说什么。”
明锦权揉|捏着明衍熹的耳垂,又落到圆滑的肩头:“阿熹。”
明衍熹感觉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顿一秒,愕然地看着明锦权。
“我真得把你宠坏了。”
明衍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双手环上他的颈脖。
“目无尊卑。”
——脚尖绷直。
“目中无人。”
——脖子后仰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比马难驯。”
明衍熹双腿都踩上某根顽固不化、点都点不通的朽木,只能一把火烧掉,带着这个王八蛋一同坠入地狱。
暴烈、粗鲁、热烈地回吻着这个驯马师,红唇喷洒着滚烫气息,缠绕着那股深邃又锐利的木调香味。
唇|舌|交|战,水声簌簌。
被驯服期间,明衍熹只感觉后脑勺被掐得生疼,偏偏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豺狼,全然不顾她的反抗。
甚至越来越过分。
活生生地将他的意愿,挤进她的世界。
他再次迫使她仰头,迎接他积攒多年的怒意,如暴风雨般,经历过平静、就是疯狂的、可怕的和无法抗拒。
接受这一切。
明锦权压着火气,否则她已经哭着求饶。
明衍熹虽已五十,但肌肤仍像少女般吹破可弹,容易留下痕迹,反应跟少女般生涩紧张,又敏感。
这样还敢跟他装老手?
'叮。'
又一声。
是明衍熹的电脑响了。
明衍熹推开明锦权,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脚还没触碰到地毯,又回到原处。
她只能维持挂着明锦权身上的姿势,探身去看电脑屏幕——
蒙宝娜把权限还给她了,还在电脑屏幕开心地放起烟花,甚至偷偷开始加购婴儿用品。
选了她喜欢的草莓味奶粉。
明衍熹真被这一老一小气笑了。
电脑屏幕显示着程序代码的页面,即使明衍熹没有在操作,某些数字和字母都在跳动。
明锦权一点都看不懂,只能、也只想做他会做、想做的事
他撩开明衍熹身上那块垂下来的布料,带着茧的手像一块粗糙的砂纸,将她心中的疙瘩磨平。
明衍熹心底那片春潮已经被明锦权呼唤出来,在他的攻击下,明衍熹已经沦陷下去。
就算不沦陷,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还不如好好享受。
明锦权扯下她最后一丝遮挡,而后死死箍住她双手,狂乱地亲吻着她。
明衍熹在旺村时已经有感觉,知道今晚会有这一战,想象两人忙完工作,关灯后,谁主动都没关系,反正衣服都会脱掉,小包装会被撕开,而她跟他会好好交流,直到双方都累了。
现在是往那个方向发展,但一切都不一样。
灯没关,还很亮,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衣服不是脱的,是被撕开,撕得还有点碎。
布料在晚风中飘扬时,像两根交缠在一起的线,她躺在硬梆梆的书桌上,看着天花板和那盏吊灯,还是那么的刺眼。
看不出怎么解。
闭上眼睛好了。
明衍熹指尖插-入明锦权发间,落到他耳朵,沿着耳廓的线条划到他的耳垂,轻轻捏着。
都说耳根子软的男人听老婆话,怎么在这个男人这就不灵验了呢。不是,——那么多年了,这人技术还是那么厉害。
这算和好了吗?
明衍熹想着想着,思绪变成一片竹叶,落到轻舟上,飘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间。
永利赌场就在海边,海浪声啪打着海岸,一下又一下,真是催眠。
在明衍熹快睡过去时,脚尖被一股电流刺激得绷得直直,被揉捏的脚踝在这一瞬,感觉通了,血液都通畅了。
明锦权抬头看她,目光落到她嘴角那抹鲜红:“干嘛咬自己?”
不想给你听见。
她多舒服。
霸道、无耻、过分!!!
“嗯?”
“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明锦权开口第一句就是找架吵的意思,只是他的嗓音很低,沙沙哑哑,又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温柔。
这让明衍熹想发飙都不好意思发。
只敢在心底暗戳戳地骂他。
他什么时候惯过她了?
他明明只惯蒙宝娜。
明锦权又忽然把她抱起来,坐到电脑椅上,明衍熹半屈着双腿,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后臀顶在桌沿。
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明衍熹自上而下地看着明锦权,两人暧昧缱绻的姿势被头顶的吊灯投在地上,拉得长长的。
岁月流逝,年过半百的他们像一对闹别扭又深爱着对方的年轻情侣,年轻时却比任何一对情侣都要轰轰烈烈。
经过三十年岁月沉淀,两人的爱情化成一颗珍稀蜜蜡菩提树,温润又坚韧,越看越有味道。
一点都不油腻。
多亏他保持锻炼,她努力保养?
明锦权说得对。
如果没有他惯着她,年满十八岁的她,哪有勇气选择生下孩子。
那段感情过于暴烈,而她、还有他,都太骄傲,宁愿口是心非藏起真心,都不肯说出一句心里话。
但这辈子,他们注定离不开彼此,只能任时光流逝,默默厮守。
幼稚得可笑。
明锦权眸色如墨,像一块铜镜,彼此都看清对方。
“你只惯蒙宝娜。”明衍熹酸溜溜地说:“一直都只惯她。”
明锦权揽着她的腰,温柔地,细细说,“哪有,我对宋今禾不好的话,她会是今天这个脾气?”
明衍熹突如其来的较真:“所以,那些年,你在宠谁?”
“你觉得呢?”
“宋今禾跟你长一样。”
明衍熹明显不悦这个回答:“那大宝子呢?”
“她是你的命。”
明锦权看着明衍熹说。
蒙宝娜遭受爆炸后,失去联系那次,明衍熹整个人都崩溃了,哭着打电话给他,问他能不能帮她找回蒙宝娜。不能的话,她求求他,帮她找到蒙宝娜......那是明衍熹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暴露情绪。
“然而,我愿意为你和她不要命。”
那时的他,莫名是生气的,更多是心疼、恐慌。
有种自己的孩子说没就没了。
如果不是蒙宝娜及时报平安,他真的会攻进军方的营地。
明衍熹滞愣一瞬。
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要计较什么,直勾勾的看着明锦权,听他说:
“我一早就想好,等你妹能独当大局就出国找你,碰上她怀孕,只能等她安稳下来。她生完就碰见你要收养Mona,我实在太担心你一个人搞不来,照顾一个小孩比驯烈马要难上十倍,所以我马上就出国找你们。那时候,我已经把蒙娜当是我们的孩子。”
“我承认,一开始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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