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羡,这种捉弄人的把戏你玩够了吗!”
医院里,俞希脸色苍白,一身狼狈却红着眼睛质问战羡。
刚才李秉泽躺在地上,了无生息的样子,就像是死了一样。
而始作俑者就像没事人一样,他像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
战羡薄唇紧抿着,声音渐沉:“看清李秉泽了吗?”
俞希瞳孔微颤。
战羡做了这么多,差点让李秉泽将自己的命都丢了,只是为了让她看清楚李秉泽?
“你看不清,这种把戏我继续。”战羡轻哼着,满不在乎道。
俞希双眼滚烫,鼻尖亦是酸涩。
她咬着后槽牙几近是带着哭腔说:“你想怎么折腾李秉泽我不管,可你不能折腾他的命!他的命是我拿命换的,你不心疼我心疼!”
她对李秉泽死心了。
可听到李秉泽被灌酒,她本想着不管不顾继续睡觉好了。
可是她做不到。
她不是心疼李秉泽,而是心疼她曾拿命换来的命啊!
战羡盯着俞希,眼神里满是复杂,最终吐出一句:“俞希,我再多管你的闲事,我就是狗!”
说完他怒气冲冲离开。
宋北在门口等着,见战羡出来,两眼亮晶晶地谄媚看着战羡:“战少,关系疏通了,宋南那边已经将头炉留出来了,就等着李秉泽过去了。”
战羡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真想他死还用送医院吗?直接送烧头炉多好!”
“战少你别闹,谁家大半夜烧头炉啊!要不是宋南在火葬场将关系打点得好,就这个时间段头炉是预定不到的。你别说宋南那小子随我,人情世故这一块拿捏死死的。”
宋北叉着腰,满脸骄傲。
眼见着战羡脸色越发难看,他紧张地吞咽口水,装模作样拿起手机:“那啥,人没死透,头炉先不用了。”
……
医院里。
“怎么回事!秉泽的身体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让他喝酒,为什么不看住他?”白榆一见到俞希就连番质问着。
俞希从将李秉泽送来医院,就一直守在门口,直至李秉泽脱离危险。
她几乎一夜没睡,大脑晕晕沉沉的。
听到这话冷笑了声:“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我为什么要在乎?”
李秉泽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她凭什么要为他而担心?
“俞希,你在说什么!”白榆怒目瞪着俞希,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更加没想到俞希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三年她对俞希很不满,出身不好在生意上不能帮到李秉泽,但胜在乖巧听话。
虽然她不喜欢俞希,但在大是大非上,俞希让她很满意。
但俞希现在的态度,令她很不满!
“你知不知道秉泽是真心想要和你离婚,要不是我拦下来,你早就被他踢出家门了!我是看在这几年你对他还算上心的份儿上,早知道你是这个鬼样子,我就不该拦着你们离婚!”白榆哼了声。
俞希垂眸。
自嘲地笑了笑。
白榆不让李秉泽现在和她离婚,是因为她还有用处。等到她对李秉泽来说连丁点用处都没有了,还会不同意离婚吗?
她有多爱李秉泽,别人不知道,白榆会不知道?
白榆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一再贬低着她,只因打从一开始就没没有瞧得上她,更不看好她和李秉泽这段婚姻。
她早就看清,之前只是因为太爱李秉泽,所以勉强自己眼盲心瞎。
可现在她不想忍了。
“现在看清楚也不晚,离婚的事让李秉泽尽快走手续。”俞希抬眼平静说着,而后不理会白榆的反应,径直离开。
白榆盯着俞希离开的背影,气愤不已咒骂着:“她是不是疯了?她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以前那个俞希小心翼翼讨好着她,让俞希跪一小时她就不敢五十九分站起来。
可就是这个软包子怎么就突然硬起来了!
曾智站在后面,欲言又止道:“昨晚李总是和战羡喝酒喝到吐血。”
“战羡?”白榆愣了下。
以战羡的身份和地位,按理来说是不会和李秉泽有交集的,难道是顾雨凝那方面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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