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华燊吻上诗绮的唇,稍后松开。“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与他一起相处近一年,诗绮马上反应过来他想问什么,略微皱皱眉。“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方舒曼同我说了什么?”
“你不可以有事瞒着我。”
“但这件事,确实与你无关。”
“与我有无关系,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诗绮略有苦恼,但是他的态度分明要她今日必须说出来。
她想了想,双臂抱起他的左手手臂,又整个人倚进他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左肩上,目光随意落在一处,语气怅然地开口:“是……说我父母的事情。”
“怎么说的?”燊抱紧需要安慰的人。
诗绮沉默了几秒,才慢吞吞地说:“父亲贩一毒,八年前在加拿大遇到黑一帮黑吃黑,被人杀了。母亲改嫁,定居美国。方小姐当时同我讲,她此刻就在现场。”
“你想找到她?”
“嗯。当时冲动,想给她一巴掌。”
倒是令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后来怎么自己走了?”燊用脸颊去蹭她的后脑勺。
“我戴的那块电子表调了闹钟,是赶飞机回去考试用的。闹钟响了,人就跟着醒了。既然她从没找过我,我又何必出现在她面前。就当父母已双亡,血液中联系的亲缘,今世就算断了。”
说到这里时,她的语气始终平淡,该不该放下的,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来世也别再见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还是怨的。燊在心里说道。
他抱她很紧。“当时问你,为什么不肯说?”
很长的一声叹息。“伤口血淋淋。说一遍,就要再掀开一遍。我不想。而且,你当时太过分,我不想顺你意。”
燊冷哼一声。“真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你先是瞒着我偷偷买机票准备行李,然后一声不吭离开庄园,还抢了车就走,我能让你如意?”
“是是是,青天大老爷处处是理,小人无从抵赖。”
“又来这招。”
她娇蛮地“哼”了一声。“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留在美国?”她还在耿耿于怀考试的事情。
“这种事情很难理解吗?”
“难道……你想看我痛苦?”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何诗绮。”他有点生气。
“小人在。”
他无奈叹一口气。“这趟要在曼哈顿住上很长时间,我需要你陪着我。”
她故意激他:“你的情人这么多,叫谁不行,非要祸害我一个要考试的大学生。”
“何诗绮你即刻给我滚!”他这话说得凶,搂着她身体的手臂却没松开半分。
诗绮根本不怕,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激他上瘾:“将我的身份证与护照办好,我即刻飞走。”
燊冷哼:“发你的梦。”
诗绮是以实习的名义进入到蒙利安团队工作,由于燊的请求,她能幸运地跟在这位世界级设计师手边工作,一边观摩学习,一边负责一些简单且琐碎的实习工作。
在从事热爱的工作时,她仿佛一颗吸足阳光的夜明珠,周身发着亮,在人潮中目标明确地穿行,在灰尘与杂乱中坚定地往前。
燊本意前来探望探望蒙利安,顺道见一见诗绮适应得如何。
遥遥远望时,他第一次窥见她如此明亮的一面,看得心尖发痒。
燊给她拨了一通电话,叫她出来一趟。
正值休息时间,诗绮收拾好东西出去,拉开停在路边的林肯的车门,一坐进去,边反手关车门边问:“什么事?”
燊侧头看她,那一双清眼灿若星辰。“坐过来。”
她依言坐过去,好奇地看他。
车厢内的隔板已升起,引擎启动驱使着车轮往前开去。
“去哪?”她又问。
燊没回答,而是拥她入怀,与之热吻。
司机将车开到一处略显偏僻的小巷口,他开门下车时,后座已经震晃起来。
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料想时间还长,驾轻就熟的司机来到前方的街角,买了一份报纸,叫了一杯咖啡,慢悠悠地坐在露天咖啡厅里,等车厢里的一对有情人完事。
午间的日影偏移了几分,车后方有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一只小鸟落在枝头晃头晃脑,过了几秒,“啾”地叫了一声,蹬着爪子展翅离开。
树枝晃落两三片偏黄的叶子。
诗绮满额薄汗,头仰靠着,盯着车顶缓慢地喘息。
她发觉自己好似夹心三明治中间的一片肉片,前方是紧紧贴着她不肯离去的燊,后背挨着的是后座靠背。
热潮渐渐退却。
燊稍稍坐起来,余光扫到车座沿边即将滑落的粉色蕾丝三角裤。
他伸手拿起来,食指触碰到中间那一块丝绸缝垫上,有些许濡湿感。
他将整块轻薄小巧的布料捂在鼻子上,低眸深嗅,嗅得满鼻子的花露香。
诗绮讶异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眼前这位男士,眉骨英挺,眼窝深邃,面容儒雅清隽,气质卓然且沉静,好似旧时代大宅里的那种剪着短发、穿着长褂的留洋回来接管家业的大少爷,严肃时是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姿态,平日里是松弛的威严感,虽无压迫性,却带着淡淡的疏离。
这样的一号人物,私下里却在痴迷地嗅着她的贴身衣物。
她发觉自己的脸颊烧了起来,耳朵也在发烫。
她侧过头,不敢再看。
他尚未完全离开,她的反应又太过明显,转眸去看她时,发现她羞怯成一朵藏于深林中的玫瑰。
燊拿开精致小巧的布料,贴上前,凑近她耳边轻声地问:“琦琦,你是在害羞吗?”
她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嗓音有一点点虚浮:“没有。我要赶紧回——”
燊动情地吻住她的唇。
原本他只打算一次就够,但她方才的神态实在诱人,一次不够。
诗绮一回去,就往卫生间跑。她今日穿的是一条黑色长裙,裙摆长至脚踝,将长长的裙摆撩至腰间,用湿纸巾清理了好一阵,才将他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
腿一间空荡荡,那件蔽体的贴身衣物被他抢去,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其叠成一个小方块,放进他的西服外套的内侧口袋里。
彼时她嗓音轻颤地问:“那我怎么办?”
他整理袖角,风轻云淡地回答:“空着。”
她只得在心里谩骂他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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