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顾光曦不过是随口一说,何况闻风弹劾,也是他的职责所在,大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韩宜可护着自家徒弟,当然也没忘记假意斥责几句。
“光曦,你也少说几句,别把骂贪官的戾气,用来骂郭尚书,郭尚书又不是贪官。”
他们都察院本来就怀疑郭桓不干净,这纯粹就是在指桑骂槐,果然只见郭桓的脸更黑了。
顾晨立刻道:“韩大人说的是,下官受教了。”
这时候在皇帝面前,他也没有称韩宜可为老师。
“行了。”
老朱这才拍了拍桌子,让还想说什么的郭桓闭嘴,不敢说话之后,才看向朱标问道。
“太子,你怎么看?”
到底以后的天下,是老大来坐,他的意见自然也是最最最重要的,自己也想听听他是咋想的。
“父皇,儿臣的意思是……”朱标看了眼顾晨后,便拱手道:“儿臣和顾光曦的意见相同。”
“造船,打!”
再不打,大明在倭国眼里,怕是就要成孙子了。
“你们都下去吧。”
老朱沉默了会儿,最后在大家要起身告退时又道。
“顾光曦,你留下来。”
被叫来和各位尚书议事就算了,居然还被陛下给单独留下。
除了韩宜可,旁人的眼神多少都有些怪异。
可皇帝让他们退下,他们也只得纷纷退下。
从奉天殿出来,郭桓是第一个甩袖愤然离去的。
脸颊边的碎发都气立了起来,看着背影都能感觉出他的愤怒。
唐铎拱手笑道:“韩大人,你收了个好学生啊,瞧瞧,这脾气跟你简直是一模一样。”
说罢也不等韩宜可回话,便也就拱手告辞了。
“我今日公务繁忙,先告辞了。”
将来也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不过只要不得罪到他头上就行。
看着唐铎的的背影,詹徽叹道:“过刚易折,光曦此举,怕是已经彻底惹怒郭桓了。”
郭桓到底干净不干净,这事如今谁也不知道。
光曦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你是好心,我知道。”韩宜可道:“可每个人的性子,都是天生的,就算是老师,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
他也看不懂这个徒弟。
你要说他过刚,他对着部分权贵,倒是也给几分脸面。
可你要说他惧怕权势,可对着部分高官勋爵,他却又忽然头铁得很。
这怎么说?
他也不知如何说。
顾晨:“……”
废话,那郭桓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如果这货都不敢骂,那生活中岂不是一点儿乐趣也没了?
何况还克扣自己五贯钱,知道五贯钱能买多少羊肉吗?
换句话说,那可够监察御史快两个月的俸禄了。
谁不气?
奉天殿内。
老朱看着浑身都是戾气的顾晨,忍不住出声调侃道。
“瞧瞧你这个样子,哪儿来这么大的气性啊?”
“该不是为着上两个月,户部克扣你五贯钱的事吧?”
还真是这件事!
可顾晨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他只说自己觉得郭桓满腹小人之心,却又满嘴的悲天悯人,很是虚伪,一时有些看不惯罢了。
朱标笑了笑,看向老爹身边的云奇吩咐道。
“云奇啊,去给咱们顾大人上一盏菊花茶来,好好给他清清火。”
他本来就喜欢顾晨,何况还是自己的救母恩人。
所以朱标如今,已经拿他当自己家的人了。
老朱也不急着说事,拉着顾晨说了会儿家常,又等他喝了几口菊花茶,才开始说正事。
“说罢,大明打日本国,咱们到底有什么好处,除了宣扬国威、出一口恶气以外。”
虽然他也知道郭桓是小人之心,可作为大明的皇帝,做的每一个决定都需要再三思虑的。
何况是向外扩张,这中关系到国家民生的大事。
郭桓说的对,国库并不富裕,靠着顾晨的蜂窝煤,还有玻璃,又抄了福建许多大官儿、大地主。
这户部的那些赤字,才刚填平,可这两年江浙情况不好,恐怕不久以后又会再有赤字。
而自己的私库,大部分都用作了西南、北平的军费。
如果只是为了耀武扬威,说实话这仗他还是不想打。
为了面子,让自己国家的百姓,陷入苦难之中。
这事,不管怎么算,那都是不值当。
顾晨知道,若是再不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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