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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利刃与神影

小说:

佐助与刀剑男士的物语

作者: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随便吧saddddddd

分类:

现代言情

Summary:本丸早期的故事~

初秋的风裹挟着灵力的余烬,拂过本丸新筑的回廊,吹动审神者漆黑的额发。

宇智波佐助静立廊下,轮回眼幽深如古井,倒映着庭院里忙碌的刀剑付丧神:加州清光正对一群短刀比划着什么,烛台切光忠端着茶点走向檐下对弈的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

“我是压切长谷部。”

低沉而饱含热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某种斩钉截铁的质地,瞬间切断了庭院的嘈杂。

佐助没有回头,只是略微侧过脸,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棕。

来者单膝跪地,姿态恭谨得近乎虔诚,深棕色的发丝垂落,遮不住那双紫灰色眼眸中灼烧的火焰——那是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亟待燃烧殆尽的忠诚。

“只要是主公的命令,”长谷部的声音如同锻打中的钢铁,坚定无比,“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佐助转过身。目光掠过对方紧抿的唇线,挺直的脊背,最后落在他腰间那柄名为“压切”的打刀上。这把刀的经历,他略有耳闻,一个名字本身便缠绕着血腥与暴力的过去。此刻,这份沉重的过往似乎尽数化作了眼前付丧神眼中炽热的专注。

“起来。”佐助的声音不高,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内务文书、资源调度、出阵编队协调,即刻接手。”

没有多余的试探,没有温情的寒暄。只有最直接的命令与最明确的职责划分。

长谷部猛地抬头,紫眸中的火焰瞬间爆燃,几乎化为实质。“是!谨遵主命!”他霍然起身,动作利落如刀出鞘,一种被需要的狂喜和巨大的使命感从他紧绷的肩背线条中透出来。那“连名字都取了,却还是赐给了连直臣都算不上的人”的怨念,仿佛在这一刻被赋予的重任彻底抚平,化为更汹涌的动力。

效率,严谨,绝对的服从。

长谷部如同一柄骤然出鞘的利刃,精准地切入本丸运转的每一个环节。堆积如山的文书以惊人的速度被梳理得条理分明;复杂的资源配给在他手中变得井然有序;每一次出阵编队,他都力求完美,将每一个刀剑男士的特质发挥到极致。佐助的桌案前,永远摆放着最需要他过目的核心卷宗;他踏入庭院时,长谷部必然已无声侍立一旁,准备汇报或等待指示。

佐助默许了这份沉默而高效的追随。

他需要这样一柄刀,一块基石,将繁杂俗务从眼前扫清,让他能专注于更重要的目标——对时空裂隙的观测,对历史扭曲的追踪,以及自身力量的打磨。

长谷部完美地扮演了这个角色,成为他意志延伸的“右手”。当长谷部因过度操劳或战斗中为护主而负伤,强撑着说“我还能继续战斗”时,佐助只需一句不容置疑的“休养”,便能让这柄倔强的刀暂时归鞘。当佐助在深夜独坐,轮回眼中掠过晦暗不明的思绪时,长谷部会悄然奉上温度刚好的清茶,然后无声退至阴影中。佐助默许了这无声的关切,如同默许刀架上兵器的陪伴。

三年时光如刀锋划过流水。初秋的肃杀沉淀为深冬的冷冽,又再次迎来樱吹雪的绚烂。本丸在佐助的意志与长谷部的勤勉下日益壮大,刀剑男士济济一堂,处处洋溢着生机。佐助端坐于主殿,气息更显深沉内敛,轮回眼开阖间,自有一种洞悉世事的威严。

资源投入,灵光汇聚。显现之阵的中心,并非刀剑,而是一柄颀长的薙刀。光晕散去,人影显现。

灵力的光茧在锻刀炉前消散,显现出一位身量高挑、气质独特的付丧神。他手持薙刀,身姿挺拔,周身萦绕着一种近乎神道的静谧与庄严,与普通刀剑付丧神截然不同。

“我是薙刀,巴形。”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古寺钟鸣,“没有铭也没有世人传颂的逸闻佳话,没有故事的巴形的集合体。这就是我。”

他的自我介绍带着一种奇异的抽离感。从显现的那一刻起,巴形的目光就未曾离开过佐助。他没有像其他新刀那样好奇地打量本丸或同伴,他的世界仿佛只聚焦于一人——审神者宇智波佐助。

巴形的行动模式瞬间颠覆了本丸的认知。他不是来分担工作的,他是来随侍的。他如同佐助的影子,无处不在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晨光熹微,佐助踏入庭院准备晨练,一方洁净的毛巾和温度恰好的清水已静静置于回廊边。他凝视着池塘水面沉思,巴形便静立于廊柱的阴影里,身姿挺拔如松,气息收敛至近乎虚无,仿佛本身就是庭院景致的一部分。佐助的指尖刚在桌案上微微一动,青瓷茶杯便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无声地续满,动作流畅得如同呼吸。他起身走向书库,无需回头,那无声的脚步声便已如影随形,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完美衬托主君威仪的距离。

他的照顾细致入微到令人惊异,却毫无谄媚之感,仿佛这是他存在的天然使命——“别光在典礼上使用啊”,他要在日常的每一刻履行衬托主、服务主的职责。他常说的“我会待在能听到你声音的地方”、“主,有什么烦恼吗?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并非客套,而是他行动的真实写照。他对自身人型的认知似乎极为淡薄,眼中只有侍奉的对象。

佐助初时对这种无孔不入的“溺爱”略感讶异。但巴形极高的分寸感(保持距离、无声行动、绝不打扰思考)和纯粹到近乎神性的侍奉意图,让他很快适应并默许了。这种被无声支持、时刻“衬托”的感觉,对于习惯了独行的佐助而言,竟意外地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宁感。巴形身上的非人特质,也成了他观察这个多元世界的一个独特窗口。?

然而,在长谷部眼中,巴形的出现无异于一场无声的风暴。

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长谷部的心脏。

他无法理解巴形!

长谷部的忠诚是炽热的火焰,是燃烧自己执行主命,是汗水与血泪铺就的道路。他渴望被需要,被重用,用无懈可击的工作证明自己的价值,以此赢得主君身边那独一无二的位置。可巴形呢?他不争权,不夺利,甚至很少主动承担具体事务。他只是“存在”着。如影随形地“存在”于主君身侧。

这种存在本身,就是对长谷部信念的颠覆!

“主上!”长谷部总会试图用繁重而关键的事务填满巴形的时间,“关于下月资源配给的细则,需要巴形协助核对清点……”

巴形会平静地应下,然后以非人的效率迅速完成,将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卷宗交回,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再次如归巢之鸟般回到佐助身后那片特定的阴影里。

“巴形,”长谷部压抑着烦躁,在巴形又一次如影随形地跟在佐助身后穿过庭院时,忍不住开口,“主上需要独处思考时,过于贴近恐怕……”

巴形停下脚步,微微侧首,紫色的眼眸清澈见底:“主需要我在身边。”语气理所当然,如同陈述日出月落般的自然法则。他甚至会微微前倾,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关切:“有什么烦恼吗?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仿佛长谷部的提醒并非质疑,而是某种需求的暗示。

长谷部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灰眸中的警惕几乎化为实质的刀锋。这小子,绝对有问题!他越是低调,越是不争,那份“理应如此”的随侍姿态就越发刺眼,像一根无形的针,扎在长谷部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那个名为“主身边唯一位置”的神经。

暗流在无声的侍奉与压抑的警惕中涌动,终于在一次重要的时之政府御前祭典后轰然爆发。

祭坛庄严肃穆,灵力如潮汐般涌动。作为审神者随侍薙刀,巴形立于佐助侧后方,身姿挺拔如古松,银发在灵力辉光下流淌着月华。他并非主角,却以完美的仪态和周身萦绕的神性气场,将主君的威仪衬托得淋漓尽致。当一道不稳定的时空乱流悄然擦过祭坛边缘,引起灵力场细微的紊乱时,巴形甚至无需动作,仅是目光微凝,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已将其无声抚平。

典礼结束,佐助在返程途中,似乎无意地提了一句:“方才的灵力扰动,处理得尚可。”

一句平淡的认可,落在长谷部耳中却如同惊雷。他看着巴形在佐助话音落下后,更加“理所当然”地贴近半步,那平静无波的侧脸在长谷部眼中充满了无声的宣告。

积压的情绪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就在巴形跟随佐助即将踏入天守阁前庭的瞬间,长谷部猛地一步上前,高大的身躯带着迫人的气势,横亘在巴形面前,彻底挡住了他的去路。肌肉紧绷,握着本体刀鞘的手背青筋隐现。

“巴形是吧?”长谷部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迸出来,带着压抑到极限的怒火,“你小子……到底有什么企图?”灰眸锐利如鹰隼,死死钉在巴形脸上。

巴形被迫停下脚步,紫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纯然的困惑。“企图?”他微微偏头,仿佛在认真咀嚼这个陌生的词汇,“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长谷部的音量骤然拔高,压抑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在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从被显现出来开始,就一直黏在主的身边啊!!”他几乎是吼了出来,长久积压的猜疑和不安在这一刻赤裸裸地暴露。

巴形静静地看着长谷部因激动而微微扭曲的面容,几秒后,眼中那丝困惑缓缓褪去,化为一种近乎洞悉的了然。“原来如此,”他平淡地开口,声音依旧平稳无波,“不知根底的刀待在主的近前,让你看不过眼吗?” 一语道破了长谷部所有不安的根源。

长谷部胸膛剧烈起伏,被对方如此直接地点破心思,反而让他有种破罐破摔的冲动。

“啊!”他毫不退缩地迎上巴形的目光,声音斩钉截铁,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还没有完全信任你!”这是最直白的宣言,将所有的猜忌摆上了明面。

巴形闻言,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他只是轻轻抬起眼帘,目光似乎穿透了长谷部,望向天守阁的方向,又或许只是凝视着虚空。“长谷部,”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两人之间,“对于没有任何传说的我来说,”他微微一顿,淡紫色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某种纯粹到极致的光芒流转,“只有当今的唯一一个主。”

这宣言本身已足够震撼。然而,巴形的下一句话,却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

“但你不一样吧?”他平静地反问,目光重新落回长谷部脸上,那眼神纯净得近乎残酷,却带着洞穿灵魂的力量。无需多言,“压切”之名所背负的、源于前主暴行的沉重过往,便是最鲜明的注脚。

长谷部的瞳孔骤然收缩!一种被彻底剖析、被置于危险境地的警觉瞬间攫住了他。前主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心头,让他几乎窒息。“……然后呢?”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预感到了某种更直接的冲击。

巴形直视着他,没有任何迂回,没有任何掩饰,平静地抛出了那句如同宣战般的话语:

“让给我(近侍的位置)。”

空气凝固了。

“我拒绝!!”

长谷部的怒吼如同受伤猛兽的咆哮,瞬间撕裂了庭院的寂静,声音拔高了不止八度,带着被彻底侵犯领域的狂怒和恐慌。近侍之位,那是他耗尽心血、付出一切才得以立足的证明!是主对他价值的最高认可!是他存在的意义所系!岂能拱手相让?

狂怒的火焰在灰眸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眼前的银发付丧神吞噬。然而,在理智彻底焚毁的前一瞬,一个更重要的名字如同冰水浇下——主上!长谷部猛地咬紧牙关,硬生生将几乎冲破喉咙的更多激烈言辞咽了回去。他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紧握着刀鞘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短暂的死寂后,他找回了最后一丝属于“压切长谷部”的理智,声音嘶哑,却强行压下了所有个人情绪,回归到最根本的忠诚:

“……咳,”他重重咳了一声,仿佛要咳出胸腔里所有的愤懑,“而且这也不是我来决定的事,”他抬起头,目光越过巴形,投向那扇紧闭的天守阁门扉,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郑重,“定夺的人是主。”

天守阁幽深的门廊阴影里,佐助背靠着冰冷的木柱,轮回眼中,紫芒如星云般缓缓流转。

方才庭院中那场激烈的冲突,每一个字,每一缕情绪波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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