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秘境之内
“子乌,你徒弟是否看到了那讯息?有凌霄界的消息传回来吗?”
“灵力乱流又开始了,就算她回我,我也看不到。”说话的竟然是第一闲,他的相貌年轻了一二十岁,一改往日邋里邋遢的样子,整个人显得仙风道骨。
“九宵府岚断鸿一向机敏,只要他知晓了,一定能把灵潮有异的讯息传出去,各大门派再张开大阵,凌霄界总能挺过去的。那些修为甚浅的弟子们不至于年纪轻轻就没了性命。子乌——”那人长叹一口气,“真没想到,你被我连累困在此处多年,是我对你不起。”
第一闲看着好友愁眉苦脸的样子,冷笑道,“司徒玄,你这话说的,倒像是你骗我来此处的。你劝我别来,是我一意孤行,怎么会有怨言,你这样说是看不起谁。哼,况且如果我不来的话,你能发现此地玄妙之处吗?”
司徒玄苦笑,说不出话。第一闲却还是不放过他,“堂堂四方宗这么大门派的长老,失踪这么些年,却没人联系你。要不是我一时兴起联系你,你就是身消道陨也没人知道缘由。曾经鼎鼎大名的慈镜真人竟然流落到了如斯境地,可悲可叹。”
“我并没有接任门派长老之职,如今不过是闲散修仙人士。此地祸福难料,还要谢你竟然肯来找我。”司徒玄认真道谢。
“长老之位是你师父定下的,石不群这阴险小人,他以为不对外宣布,就能抹去这件事吗?以你当时之能,四方宗掌门之位尽在你手,你却为了那一点同门之谊就拱手相让,连长老之位都不去争抢。”第一闲说。当年他为此和司徒玄大吵一架,互相不联系好多年。
“子乌,那你呢?明明有着通天彻地之才,却隐于人后。这所谓的宗门权势不过浮云,你不是也这样认为的吗?”司徒玄看向好友,两人正是有着相同的志向才结交的,掌门之位不过是多了一层世俗的枷锁。
“我不像你这样忍气吞声,我可以不要,但没人能替我做决定。算了,每次提到这事,我们俩就要争辩起来。”第一闲不再多言。他看着灵气罩外面飘荡着的无数小世界碎片,而这些碎片不停地撞击着灵气罩,隐约可见上面的裂缝在不断扩大。如此可怖的场景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司徒玄走到他身边,“谁能想到此地竟是弘元真人羽化之处,我原以为他早已踏破虚空,登上仙界。”
“仙界又如何,不过是另一个凌霄界而已。”第一闲淡淡地说,“魂兮所来,魂兮所去。弘元师……此地何尝不是他心心所念之处呢。”
“你总有些奇思妙想。”司徒玄感慨道,“在这方面我总是比不过你的。”
司徒玄误入秘境后,盘亘五年都找不到出口,而此处秘境与世隔绝,他无法和凌霄界取得联系。秘境里不时有小世界碎片闪现,而他总会被吸入其中,里面一个比一个危险,他九险一生,靠着法器符篆才得以逃脱出来。到了最后,他身上法宝灵石用尽,再有下一个,他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司徒玄原以为要陨落在此地,却不料收到许子乌的传信。子乌向他炫耀自己有了大徒弟,建了一个叫做“十随门”的门派,驻地就在凌云学院附近,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来当个客座长老。
这是一个奇迹,是天道让他有机会留下遗言,是恩赐。司徒玄颤抖着双手给好友回了信,一股脑地将他的近况说了出去,希望他能和四方宗报信,最后向好友慎重道别。
许子乌却问清楚他失踪的方位,不顾劝阻来到了此地。
幸好他来了。
司徒玄在此地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晃,没有看出任何玄机,只是被动卷入小世界碎片,再逃脱出来,如此反复。许子乌来了不过半年,就破解了特殊阵法,找到了灵气罩内的境中境,发现了弘元真人的灵石像。石像背后的墙上刻着由来。“……先师坐化于此,不肖徒涕泪顿首,惟愿吾师得偿所愿……”只有零星几个字能辨识,其余都已随着时间流逝而模糊不清。
“弘元真人竟然收了徒,子乌,各大门派的典籍竟然都没有提及,无人知晓。”司徒玄转头,却看到许子乌直愣愣地跪了下来,认真地叩首。
“你……”司徒玄正奇怪,想问缘由,却发现石像冒出了一道光,一份玉简出现在石像的左手之上。
第一闲告诉司徒玄,他的师门和弘元真人有些渊源,只是不方便为外人所知。司徒玄很是洒脱地表示不介意。
两人慎重地打开玉简,司徒玄第一次知道灵潮和此处息息相关。几千年来所有到达凌霄界的小世界碎片,已是消去绝大部分能量的碎片。而起决定性作用的正是此处秘境,它守护了凌霄界。
弘元道人以身入阵,撑起了此处,每过百余年,此处便会重新启动,将吸取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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