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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哥哥是个傲娇

小说:

大将军他恪守男德

作者:

析煌

分类:

古典言情

《大将军他恪守男德》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你这是作甚…”

任母满面的不悦,她挤开人群,奔向任容楹,瞥见那面颊上鲜红的掌印,她回过头去,语气愕然。

“容楹她是你的女儿啊!!”

任父似也觉出不妥,但人被架在正中,身处漩涡的中心。

家奴们看在眼里,一旁的姨娘们也在煽风点火。

没有台阶可下。

尽管他知道做的不对,但仍旧沉着一张脸,不言不语。

“大娘子,可别怪老爷下手狠重,我们姐妹几个都看见了,是容楹不尊在先,老爷没有办法,才多加管教的。”

“对啊,容楹年少,细皮嫩肉的,挨一次打长了记性,也不会伤到根。”

她们冷嘲热讽的笑作一团,任容楹一个个凝视过去,这当中唯有那日她伸出援手的梁夫人没有讥讽。

梁夫人和自己的情形类似,也是在光天化日下被任父批评,彼时她在院落里被训斥的落泪,是任容楹替她留住了最后的体面。

现在梁夫人隐在那些姨娘身后,欲言又止。

终于,她走了出来。

在众目的讶异中,她同任母站在一起替任容楹求情。

“老爷,容楹这孩子打小就在我们眼皮下看着长大,她尚有不对,打也打过了,就别再罚去住南侧偏房了。”

梁夫人垂下头去,任母的眸底闻言掠过一丝震颤。

她与梁夫人的关系谈不上多差,但也没到替孩子求情的份上。

前方的姨娘们的眼神犀利,让任容楹一阵发笑,这些昔日呼唤姐妹的人,看梁夫人的眼神好像在看仇敌。

任父思忖了一下,沉默良久,方欲动了恻隐之心,又看任容楹倔强的神情,气不打一出来,心里也似破罐子破摔般道:

“你们谁来求情都没用!今儿她就给我禁闭,没我的传召不能把她放出来。撤所有奴婢,就留你一人服侍。”

任父手指向绘光,到底他也心里有这一个女儿,罚是罚,但也没把绘光给她撤走。

任父心里的盘算门清,他想关几天任容楹,待磨平她的气性再与她谈条件。

要么老实入宫,要么另寻良人,程眙也好,杨傅烃也好,得是个日后能保任家的人。

任母见大势所想,也知无力挽回,只能摁着头让任容楹道歉。

姨娘们见这出闹戏有了结尾,也都幽幽地散场,很快院落里只剩下了任容楹等人。

感伤话说了几句,任容楹宽慰着任母,不等交代完,任父派来的人便带着她去了南侧偏房。

推开扇门,铺天盖地的粉尘,呛的人睁不开眼。处处皆是杂物,发旧发沉。

床榻上爬满了小虫,梁上结着蜘蛛网,惹人恶寒。

虽过冬至,但这偏房不知是地形所致,竟比外边还要冷上几分。

送任容楹来的是个年纪颇长的嬷嬷,她不住的摇头,话里话外都透着不祥:

“这屋子先前是老太爷三房夫人住的地方,三房夫人和当时的大夫人吵架,气的自缢梁上,自此这屋子就算荒废了。”

任容楹穿越来哪见过这样恶劣的环境,听完上一辈子的恩怨情仇,顿时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绘光胆子小,抓着她的衣角,怯怯地说:“小姐,不如我们跟老爷服个软,去求求他换个地方吧。”

任容楹拧眉,径直走向那偏房里面,头也不回道:“不可能。”

她一旦做出的抉择,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与其求他,不如随我一起收拾,你怕虫子,那我就去收拾床铺。”

绘光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跟了上去,随小姐一起开始打扫屋子。

派几个下人搬出了些杂物,房间顿时空荡了起来。

任容楹将床榻前的纱幔扯下,经多年沙尘侵染,已脏的看不清最初的颜色。

她随手丢到地上,便找了张方帕开始擦拭。绘光忙上前搭把手,让小姐坐着歇息。

脸颊上的灼痛感还未消去,任容楹看着抢先干活的绘光,就觉一阵辛酸。

明明是自己与任父对峙,竟也牵连着她陪自己受罪。

内心陡升出一丝愧疚,但紧接着,她想到一切的罪魁祸首任父,愧疚瞬间转化为了无奈。

她总以为自己是这个时代特殊的人,以为这个父亲懂自己,但当外部的因素如潮水般袭来,她才发觉,原来自己只是沧海一粟,命运过客。

讽刺,真是讽刺。

日薄西山,药房扇门大敞。

过客人来人往,佳节到来之际,也是时疫频发阶段。

斜晖洒在程眙的身上,告别任容楹后,程涟取药出来,抬头就发觉自家哥哥面上漾着笑意。

早先从酒楼里出来时,他可不是这幅面孔。

那时程眙正与杜怀桑在酒楼饮酒,自从任家退亲,哥哥便被杜怀桑次次邀请。

杜怀桑呢,又是一位和程眙年纪相仿的小侯爷。

两人自幼相知,关系密切。性格脾性大致相同,唯一差距较大的便是感情之事。

一个见异思迁,万花丛中过,一个一窍不通,安常守故。前者是杜怀桑,后者是程眙。

这样的人也能玩到一块,还玩的不错,程涟对此深感震撼。

在酒楼找到程眙时,杜怀桑的身侧歌妓萦绕,轻歌曼舞,而程眙这边,只有案上摆着的一盅酽茶。

仿佛他有天然屏障般,似一座冰山将这暧昧的氛围隔绝。

程涟无奈打断:“哥,随我去趟药房买药吧。”

“这不是程涟?如今身子骨好的这般透彻,快来坐快来坐,试试好的有多厉害。”

杜怀桑瞥见程涟,满心的欢迎,早就听闻程涟大病痊愈良久,今日初见果真如此,他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用女人招待程涟。

“不必了…怀平侯爷…”

程涟恭敬地叫着称谓,在他心里,出没酒楼是不守男德的行为。

“娘的病拿些补血的方子就够了吧?”程眙站起,身上的酒气浓重。

这是喝了多少?程涟想。

“不是我说,你家还当真为了那任姑娘急成那般样子?她不愿嫁就不愿,京城里多的是女子,缺她一个?怎还把程老夫人都给气出了病。”

杜怀桑听着这话,忍不住插嘴道。

他是知道一些程家的事的,逢见任家退亲,他才敢把程眙带到酒楼,先前程父总不愿意,怕他带着程眙学坏。

如今任家退亲,程父才松了口,便任由杜怀桑带了出去。

杜怀桑久仰任容楹的大名,但却从未见过,他欠了欠身,语气有些不尊:“她长什么样儿?有我旁边这姑娘好看吗?”

说着,他把旁边的舞妓拉来。

舞妓轻佻散漫,面似桃花,眼神游离间透着妖魅之感。

程眙陡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径直把案上没喝完的半杯酒泼到了地上。

觥器也随之掉落,发出铮铮地响动。

酒水沾湿了杜怀桑的衣襟,华光礼服显出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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