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脑回路究竟是什么构造的?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事已至此,倒不如将错就错,暂时隐忍借机留在单原身边,一向能屈能伸的阿漪殿下,当即便转换了想法。
她冷冷地看向床上的单原,语气悲愤道:"负责?呵呵……单女郎,你要怎么负责?”
单原闻言一噎,"我……”她支吾半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见状,阿漪嗤笑一声,以退为进道:"单女郎还是不要为难了,你救了阿漪,昨夜就当阿漪报恩了。从此往后,阿漪便不再欠你了,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说罢,不待单原说什么,阿漪手腕一翻,匕首已被她收入袖中,转身欲离开。
单原急忙出声,"等等!"
阿漪身形一顿,冷冷地回头看了单原一眼,转身继续往外走。
单原急了,赶紧起身抓住了她的胳膊。
阿漪挣扎了几下,未果,心中不免生了怒气,怒声道:"松手。"
"阿漪姑娘,你听我解释……"
单原话未说完,却因为起得太急,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胸前雪白若隐若现,惹人遐思。
“登徒子!放手!”
阿漪气得咬唇,冷眼瞪她。
单原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露出的春色,急忙捡起床上的被子,遮挡住胸前春光。
她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窘迫地解释道:"昨夜我们……其中有误会,那桂花酒有问题,我才会如此失态……”
虽然解释的囫囵不全,但是聪慧如阿漪又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昨夜那桂花酒是她让琳琅送来的,但是这中间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她还并未有时间调查清楚,只是现在是万万不能引起单原怀疑的,不然若是单原执意调查,那她她在天香楼布了多年的局就要暴露了,所以这件事必须隐瞒下去。
阿漪深吸一口气,平静道:"那桂花酒定是妈妈让人放了药物助兴的,此事确实不能全怪你,但是如今发生这等事,阿漪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还请单女郎收拾好离开吧!”说罢,便甩开单原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单原坐在床上,心乱如麻。
昨夜的事情,阿漪一定很伤心……
她那么相信她,可她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做出这等混账事。
单原垂头丧气地拿过身旁的衣服披上,有香气飘散而来,她的衣服上……好像还残存着昨日阿漪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檀木信香……
想到这里,单原不禁轻咳一声,想起昨夜的缠绵与旖旎,身体某处渐渐地热了起来,脸上不由浮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
昨夜的阿漪真的又美又野。
比之平日里的柔弱温顺,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清傲和野性,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令她无限遐想,不由自主地沉沦……。
她的吻技很纯粹,带着一些霸道,少许青涩,却更加勾魂摄魄。
昨夜她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阿漪的身体,她已经熟悉了。
单原想到自己昨夜疯狂的举动,便觉得内心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她不知道自己见色起意,还是真的动了心。她只知道,自己并不想和阿漪只是一夜鱼水之欢,她想要长长久久地和人在一起,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都不介意。
她一定要对阿漪负责,绝不能让人留在天香楼。
生怕阿漪想不开,单原赶紧穿好衣服出去找人。
另一边。
阿漪刚走出房间,便瞧见琳琅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她。
她脸色一沉,低声吩咐:“跟上。”
察觉到她身上的煞气,琳琅不由打了个寒战,赶紧应声追上去。
一直走到阿漪常住的房间,才停了下来。
阿漪抬脚走进去,琳琅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沉着脸坐在桌案前,阿漪侧目冷视着琳琅,突然出声道:"昨夜的桂花酒都经过谁的手?”
琳琅颤声道:"是……是奴婢亲手拿过去的。”
“哦。”阿漪挑眉,“是吗?”
猛然间想起什么,琳琅一惊,立即跪倒在地,磕头认罪,"求殿下责罚!奴婢一时放松,被单女郎跟来的那个魏姑娘近了身,奴婢……奴婢罪该万死!请殿下饶命啊!"
听完琳琅的话,阿漪眸光闪了闪,"你说是她在酒里动了手脚?"
"是……是的!昨夜只有她在奴婢送酒的时候出现过,奴婢一时疏忽,没有防备!"琳琅一脸惶恐地磕头认错。
阿漪眸光微眯,"那她是如何能在酒里动手脚的?"
"是……是奴婢和她多说了几句话。"
"哦~"阿漪点头,"你的胆子还真不小,竟敢玩忽职守。”
"奴婢不敢!"琳琅慌忙解释道:“奴婢见她是单女郎带来的人,所以一时疏于防范……"
阿漪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
"谢殿下恕罪!奴婢愿领鞭刑三十。"琳琅哭丧着脸道。
阿漪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行了,鞭刑也是要受的,但是本宫另有任务交代你。"
"请殿下明示。"琳琅连忙道。
"和那个魏姑娘继续维持表面上的关系,切莫让她看出破绽,打草惊蛇,"阿漪沉吟片刻道:"本宫想看看她究竟有何居心。"
"奴婢遵旨。"
"行了,下去领罚吧!"
阿漪不悦地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待到琳琅退了下去,阿漪脸色阴晴不定,沉默良久,眸色越发阴寒。
这魏云萝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在她背后搞鬼!
既然她想玩儿,她就陪她好好玩儿!
阿漪眼底满是杀机,嘴角却扬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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