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蝉衣!”
“你……蛇妖,你来做什么?”
“我,没有,你,嗯……哭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哄人,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是一味的拦住她。
“你没有想过要伤害我吧,玄兔来之后,你像是很希望我能想起来,现在你这样我才敢断言,你应该想要帮助我,为什么?”
“你……怕蛇,但是你救了那条小青蛇,是我。”怎么都看出来了,真是……罢了。
滕蝉衣想了好久,是她离开人世前一年,有几个小厮准备拿柴刀去砍一条满身伤痕的小青蛇,她有些不忍,其实更多的是害怕伤害到它会造霉运,只让他们把小蛇放到林子里,没想到竟是蛇妖。
“原来是你啊。你不必这样的。”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确实是救了我,所以我要还了因果。”
“哦……”
“你,别哭了。”佘儒想要哄她,但不知道怎么办,手也感觉无处可放。“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底记得多少,只是至少刚开始的时候你很在乎她。”
“嗯……”
滕蝉衣应了一声,转身看向莲花池,从前有烦心事了就会坐在池边,感受阵阵微风佛过额前发丝,带起发尾扫过脸颊。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周围虫儿的叫声,直到听见脚步声,才叹了口气。
“抱歉。”
“我暂时不会与她见面了,你也不用防着我。”
“秀外慧中是你,蕙质兰心是你,行不苟合也是你,你其实并没有被条条框框束缚,我看到的是独一无二的你,是我让你伤心了。”玄兔抱着滕蝉衣,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滕蝉衣刚吹干的眼眶又布满了泪水,“罢了……我会收回鬼气的。”
“多谢。也谢谢你,佘儒。”
“我才没有想帮你!”佘儒抬手摸着耳朵,胳膊挡住半边脸,转过身不再看她。
“好好好,那就多谢蛇妖大人的善举啦。”
翌日
“姐姐!”滕筱竹惊叫着醒了过来,滕宁看着女儿,眼泪夺出眼眶。
“好孩子,终于醒了,太好了,多谢道长啊!恩人啊!”
“滕老爷,小姐的身子还需要静养,让厨房熬些粥,其余的人都下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小姐。”
“诶诶,好!”
“先喝点水吧。”
“谢谢姐姐。我现在没有力气,嗓子也有点疼。
道士姐姐你有些眼熟……有点像梦里的姐姐。”
“是我,你先好好休息,我会和你讲清楚的。”
“好。”
一碗米粥缓缓下肚,滕筱竹才感觉有点力气。
“我现在好多了,姐姐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你说梦里的道士姐姐就是你,那是怎么做到的呢,是所有的道士都可以吗?梦里的世界是不是就是我看到的那样?那梦里的人是不是真的……”小姑娘嗓子还是有些哑,但更想要得到答案。
“并不是所有道士都可以做到,至于梦里的世界……看你如何去想了。”
“那道士姐姐你在最后告诉我,所遇不一定为实是告诉我那只是一个噩梦吗?”
“比起他人的口述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感受,你与滕蝉衣相知相伴,真正的她会不会这样想只有你知道。”
“不会,在外人看来,姐姐身体娇弱,不甚言语,但其实我与爹爹都知道,姐姐期待在一次次磋磨中成长,或者说她在享受一个人击败那些痛苦经历的过程。
心安得身安,姐姐也许以前会那样想,可她饱览群书,内心充盈,给人带来的力量源源不断,所以……我不相信。”
“如你所说,若是之前的她,会不会也有些怨气。”
“之前的姐姐……其实道士姐姐,你可以去问福羽哥哥的,他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只是身份差距,姐姐又早早走了,之前的姐姐福羽哥哥更加了解吧。”
“这样呀。”玄兔看向滕蝉衣,发现她并没有很意外,那么她是清楚的喽。
“那你先安心休息吧,你所担心的事我会尽力解决的。”玄兔叮嘱了几句,就拉着滕蝉衣出去了。
“看样子还要去问问福羽了,你还要一起吗?”
“走吧。”
“道长!您找我?”福羽急匆匆地跑来。
“听说你与滕蝉衣两心相悦,这是真的吗?”
“是,是的。”福羽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了头。
“滕老爷知道你们的事情吗?”玄兔点了点头。
“老爷是知道的,当年我因偷盗被关进大牢,与老爷相识,出来后被老爷收留才有了一口饭吃,我确实不该对大小姐有如此心思。
老爷知道后没有嫌弃我身份低微,只是……大小姐早早去了。大小姐生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二小姐,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护着二小姐,让她安心。”福羽抬起了头,坚定的说。
“在你看来,滕蝉衣是怎样的呢?”玄兔继续追问。
福羽回想着,眼神也愈加温柔,“大小姐啊,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话不多,学过很多东西,能帮老爷料理铺子,也精通琴棋书画。
就是有时候认定一件事了会很犟,撞了南墙就砸出个洞,墙外还真会开出花来。”
“朝廷轻商贾,那你们大小姐能帮衬着铺子运作也是不容易啊。”玄兔叹了口气。
“唉,谁说不是呢,一开始啊老爷心疼大小姐身体不好,也没想着教,也是大小姐心细聪慧,跟着老爷后面耳濡目染就会了。”
“滕老爷虽然面上不喜,估计心里很是开心有如此玲珑剔透的女儿吧。”
“老爷自然是开心的,遇到什么事也会与大小姐商量。
其实一开始大小姐对这些并不是游刃有余,她也担忧自己哪里出错,只是私下里看看账本,翻翻书。
不过与人交流多了,会的东西也多了,大小姐精气神也越来越好。唉,谁知道就突然……”
感觉差不多了,玄兔试探着问道:“那她确实会很累吧,有些烦心事,她也不好与妹妹诉说。”
“是,大小姐难过的时候会来找我,幸而我们年龄相当,还能陪她说说话。”
“我从那边走来听说二小姐与老爷关系更好?”
福羽听这话一下子就着急辩解,“这都是哪个多嘴下人胡诌,只怕是二小姐性子活泼与老爷说话让他们听了去。
大小姐幼时是沉闷了些,也同我说过她羡慕二小姐,但有事第一个护着二小姐的非她莫属。”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你先去忙吧,我大概了解了。”
看着福羽走远,玄兔才看向滕蝉衣,“感觉他们眼里的你和你记忆很不一样呢。”
“没准我现在只有小时候的记忆,就是羡慕或者嫉妒她呢。”滕蝉衣不以为然。
“要是这样,其实你已知晓不必伤害她,那要和我回鬼域吗?”
“不……我是说,我不想这样心存疑虑就离开。”看着滕蝉衣明显欲言又止的样子,玄兔也知道此事还有很多隐情,但所有人都有担忧,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唉。”
罢了罢了,去问问佘儒吧。
“我?我来时就看见滕蝉衣已经影响滕筱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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