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这句话掷地有声,震得所有真神再次愣住。
扶疏第一次见到雀翎的时候,雀翎已经开了灵智,若那时没有被烁阳抓回来,雀翎已经成功化形真神。
她不信烁阳看不出来,就因一己私欲,剥夺别人为神的权利?
“她现在也是掌管鸟雀的神!”烁阳额头青筋暴起,像是在掩饰自己肮脏卑鄙的内心,急声辩驳。
“但她现在是遗人之身,你的太阳之力那般霸道,叫她一个没能化形的鸟雀如何承受!”
“你难道不知道太阳之力与雀神之力在她身体里日日争斗?”
扶疏忍无可忍,跟着吼回去:“你哪有脸让她留下!”
“那你就有资格了吗?”烁阳反问。
扶疏知道雀翎做不出抉择,烁阳就是仗着这点,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地出声阻拦。
她沉着脸:“你忘了?我问你要雀翎那日,你可是点头应允了的。”
烁阳:“……”
他猛然想起用结界控制扶疏那日,扶疏点名要雀翎伺候,那时他便将人洗干净送了过去。
他当时还在想,原来扶疏是个男女通吃的货色。
没想到那日不留神的允诺,竟成为今日扶疏拿来堵他话的臭抹布!
“那时你只说让雀翎伺候,并没说要她!”
“我要她伺候就是要她,是你没问期限,我想让她一直伺候怎么了?”扶疏才不管是否强词夺理,烁阳不要脸,她可以更不要脸。
她握着雀翎的手没有松开一分,反而因为烁阳的不让步而握紧了几分。
她见烁阳红了绿、绿了红的脸,像是想到什么,嘴角倏尔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半是威胁半是挑衅道:“你可别忘了,那日到底是为什么会把雀翎送我。”
话音未落,烁阳浑身一震。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留住扶疏,他迎上扶疏的眼,无必肯定,他今日若真的把雀翎要回去,扶疏就敢当着这么多真神的面将他软禁她一事说出来。
软禁真神这件事一旦宣扬出去,他就不会再有今日威信。
真神都是自由的,就算真神为另一个真神做事,也只是隶属关系,并非主奴。
若真神私自限制其他真神自由,定会备受其他真神非议。
这不行,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这时候,他才开始反思,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让扶疏来参加这遗人角斗。
这一天下来,没能给她下马威,还接二连三处于下风,受她掣肘。
扶疏不管烁阳是何想法,无论烁阳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是什么不计前嫌的人。
有道是风水轮流转。
不是非让她来遗人角斗吗,好啊,后果可得承受得住。
这只是开始!
不是好面子吗,她非要踩,不是重视雀翎吗,她非要!
她瞥了眼烁阳阴沉的脸,拉着雀翎就走。
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满满的都是恶念,不待也罢!
扶疏一走,空青也抱着阑夕跟上去,路过烁阳的时候,还特意观察了一下烁阳的表情,见他欲言又止,想要不敢要的神情,轻哼了一声。
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良好美德,空青这极具讽刺意味的轻哼,立时令烁阳险些绷不住脸。
气吧,气死了最好,现在他们不仅要带走雀翎,还一并把他儿子抱走!
扶疏与空青再不管身后众神是何表情,心情会否变化,走得轻飘飘的。
出了烁阳寝宫,四人按照原计划直接往星云宫外三百里的深海之渊而去。
星云端的遗人角斗在盏之的组织下,终于在午后正式开始。
遗人角斗举办时长为一个月。
几乎大陆上每一位真神的遗人都会参赛。
古橡的遗人连翘本也该参加,但被扶疏保护在洞府里,不用挺着身孕去参赛。
雀翎也被扶疏带走了,故而都没必要参赛。
曜月的伤最起码要养上十天半个月才可堪堪恢复,烁阳面不改色地在坐在高座上,看不出半点晦暗的神色。
盏之在旁边饮酒,暗自腹诽,这太阳真君脸皮真是比深海之渊还要深厚。
不知扶疏的那个遗人,能否将厉蛟给她抓回来。
其实,她也就是那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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