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朝颜之前叫嚣着要取阑夕狗命的话,以及张牙舞爪的状态,朝颜的解释是:“就算打不过,还不许壮壮威风?”
打不过还要打,傻子才干这蠢事!
她是疯,但不是傻,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她的智商!
楚君涯立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转而又纠结起来。
“你怎么又是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朝颜嫌弃地兜头赏他一巴掌。
手掌拍在脑门发出清脆的声音,楚君涯没敢摸脑袋,龇牙咧嘴道:“对不住嘛……”
“说说吧,怎么发现我们的身份的?”
朝颜牵着微生辞走过宫门示意楚君涯二人跟上,问道。
楚君涯抿唇一笑:“父帝卧房中挂着你们的画像。”
儿时顽劣,即便父帝整日垮着张冰块脸,对他爱搭不理的,但他为了解父帝,曾偷偷溜进父帝的寝殿。
无意中发现寝殿里还有处父帝单独开辟出来的房间。
那便是父帝真正休憩的地方。
房中挂着张画像,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青衣,眉眼温柔,除周身气质与他师尊微生圣君大不相同,相貌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再观男子牵着的女子,一身金衣,明媚如阳,笑容极具感染力,只是看着便觉得心情格外开朗。
可怜进去后,却没能从卧房里逃出去,被议事完回来的父帝抓了个正着。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父帝发火,那张画像被父亲宝贝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见分毫未损,才松了口气。
那天也是他第一次挨父帝的罚。
在画像前跪了一个月,才被放出去。
出去前还被父帝再三警告,不许将此事说出去。
就当从未见过那画像。
但他因画像受罚,还发现了父帝的秘密,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故而一直记在心里。
只是,他对微生辞的依赖更深了,那时他以为画像上的人就是师尊,只不过是他未出世之前的师尊。
那时的师尊定然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难过的事,才变成现在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故而,他竭尽所能去温暖师尊,又以为父帝是在乎师尊,所以才会让他监视师尊,便两头跑。
直到长大了才发现,父帝对师尊,不是那种单纯的关怀。
他被父帝利用的同时,以自己为刃,深深刺中了师尊的心。
后来,看到与画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的朝颜,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他猜错了。
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全部都是假的。
但也不尽然,他知道朝颜与扶疏、师尊与空青的关系,是因为父帝找过他,进入过他梦中,将这些秘辛都告诉了他。
包括,父帝是如何害得两人神魂破散的。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便想逃避。
只是,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朝颜听完楚君涯的话,莞尔一笑:“不愧是阑夕的孩子,隐瞒这本事,遗传了个十成十。”
谁能想到,这家伙也是个不形于色、隐藏情绪的高手呢?
微生辞颔首,道:“难怪突然整日对我嘘寒问暖。”
怎么问都不说,嘴硬得跟天外陨铁。
楚君涯挠挠头,略微羞赧:“是我的不是。”
瞧,认错速度倒是挺快,也足够诚恳。
“先不说这些了,”朝颜指了指前方殿里的魔君夫妻,“他们应该有话要说。”
闻人箫声与北堂仪有话想说,但很明显乔织梦更有话说,且更为急迫。
刚行至殿中,两夫妻还未迎上来,便见乔织梦将殿门一关,随即扑通一声跪在朝颜身前,语气铿锵:“请师父责罚!”
朝颜:“!”
她被乔织梦一言不合就下跪请罚的架势吓得猛地跳到微生辞身后,满脸惊恐:“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我问你突然下跪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疯了,谁懂啊!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怎么与楚君涯下跪的场景重叠了!
一模一样!
乔织梦膝行两步,绕过微生辞,一把抱住朝颜大腿,声音娇软:“师父~您大庭广众承认了我们的关系,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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